恩愛之後,崔子陵調笑着說道:“姐姐,你現在和駙馬之間還有牀第之歡沒?爲什麼每次都表現的如此飢渴?”
太平公主一頓粉拳捶向崔子陵的胸口之後說道:“你太壞了,連姐姐也敢取笑!”
停了一會之後太平公主嘆了一口氣說道:“駙馬的身體每況愈下,我們很久都不曾同房了。姐姐自從和你好了之後,身邊就再也沒有了其他男人。你這沒良心的,不但不知道過來好好安慰安慰姐姐,竟然還敢以此來取笑姐姐!”
崔子陵壞笑着說道:“我這不是已經過來安慰姐姐了嗎?要不………!”說完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
從太平公主府出來之後,崔子陵纔想起了太平公主提醒過自己,王靜淑看自己的眼神與別人不一樣,也不知道她是對自己舊情難忘,還是知道自己可以左右她老公的仕途,故意在向自己暗送秋波?不過想想,就算拋開表妹的關係不說,就單單從夫人王靜儀這裏論,自己也確實該拉自己的這位連襟一把!
自從曹利卿知道連襟崔子陵可以在仕途上拉自己一把之後,就經常慫恿自己的夫人王靜淑去討好崔子陵。畢竟他們之間既是表兄妹,又是妻姐與妹夫的關係,自是與別人不同。王靜淑去崔府去的勤了,自然也就經常與崔子陵見面,本來之前崔子陵對她還沒什麼感覺,可自從經過公主提醒之後,心裏再見到王靜淑竟然也產生了些許異樣!
時隔不久,正好工部郎中出缺,崔子陵就和吏部侍郎薛稷打了聲招呼,讓曹利卿補了缺,升任了工部郎中。
曹利卿升官之後,內心十分高興,在家中擺下宴席宴請崔子陵,並由夫人王靜淑以及好友羽林軍參將李楷洛作陪。
畢竟崔子陵來自於現代,最不習慣的就是古人那一套繁瑣的禮儀。反到與李楷洛的不拘小節很對脾氣,不由的就多喝了幾杯。
掌燈時分,幾人都喝得酩酊大醉。王靜淑雖然也喝了不少,但畢竟是個女人,自然不可能像這幾個大男人那樣飲酒無度。
她見幾人都喝醉了,慌忙吩咐下人將曹利卿扶回房,又讓人給崔子陵和李楷洛準備客房。
等安排妥當之後,或許是出於關心,也或許是因爲感激,王靜淑怕崔子陵喝醉了,不知道腋被角,萬一着了涼可怎麼辦。就鬼使神差的來到了崔子陵的房內,給崔子陵蓋被子。
崔子陵醉意朦朧之中,發現有人過來給自己整理被窩,在昏暗的燈光下就把王靜淑當成了自己的夫人王靜儀,伸出雙臂就抱住了彎腰正在給他整理被子的王靜淑。嘴裏還不停的嘟囔着說道:“夫人,別忙活了,快點上來歇了吧!”
聽了他的話,王靜淑這才知道他是把自己當成妹妹了,就回道:“表哥,快放開。我是靜淑,不是靜儀!”
崔子陵早已迷糊不清了,嘴裏嘟囔着說道:“別騙我,你明明就是靜儀!”
王靜淑見他醉的不輕,知道和他解釋再多也沒用。想叫人吧,又不敢叫,想掙脫又掙不脫,只能任由他抱着,那姿勢別提有多彆扭了!
就這樣又被崔子陵抱了一會,王靜淑的酒勁上來了,睡意也跟着上來了,開始不停的打起盹來,到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就用腳脫掉了自己的鞋子,沿着牀沿躺了下來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