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包冥俠氣入際之後心裏默唸幾句。
片刻後他的士癡劍,沒有任何變動,只是劍身上的光芒從開始的大展,現在內斂了許多。
劍在前,人在後,飛向黑衣人。
飛過半場之後,包冥突然消失,士癡劍依然勇往直前。
黑衣人見劍飛來,其氣勢洶洶,威力可想而知,先是後退幾步過程中施展護體術,然後武際大錘揮出。
包冥消失和大錘揮出,同時上演,隨後士癡劍速度瞬間增加了,破空而去。
嗖——與前來的大錘眼看着就要相撞,這時劍猛然向上飛去。
劍避開大錘之後,緊接着一個眨眼就來到了黑衣人眼前;黑衣人反應極速立即調動全身的自然之力融合護體俠氣一起抵擋。
轟——劍尖刺在護體俠氣上,發出了陣陣的刺耳聲。下一秒,劍破開防護,刺入黑衣人的脖子之中,死之前不甘心的低眼看了一下士癡劍。
人倒下之後,揮出的大錘也自由落體掉在了擂臺上。此時包冥重現衆人眼中,士癡劍已經消失回在自己的心田。
“好劍,又一人勝出,名字記下。”守護道。臺下人,從包冥人劍合一開始,一直在議論紛紛。
每天從包冥上臺自報劍泉門時,眼睛就一直沒有離開此人。之前聽他帶來的一人說自己是劍泉門,多少有點不信。現在看來這劍泉門也來了。
他聽到劍泉們三個字每天心裏五味雜陳,想到了心中的蘇芓,爲人熱情的養前輩,以及失蹤的南門凌。
在隨後其他人也陸陸續續上臺,比賽一直到了夕陽西下,西邊僅僅存留一抹紅霞之時才結束。
衆人都互相觀看一番,發現此時還站在臺下的不足三百人。有些身體已是不全,有些人身受重傷還沒完全恢復,有些人衣服破爛不堪,總之臺下的人沒有一人像是正常的人。
“生死擂臺賽結束,你們可以安全的離開聖老府。在你們走之前,再告訴你們一個消息,不久之後西南部將會被我教大舉進攻,用不了多久就會收入囊中之物。那時你們俠國一半領土就在我們手裏。到時候,就會有更好的戲,哈哈哈。”守護大笑幾聲之後不再說話。
此時這位守護旁邊一直閉目養神的聖老睜眼開口道:“聖老府你們可以安全的離開,但能否離開千鬼城就不得而知。”
此話一出,衆人中並沒有多少喧譁,似乎猜到了這個結果。
每天小聲道:“早知這樣,我們不如聯手,那時我們這還有一千餘人,現在只有不足三百人。這明顯是中了人家的圈套。”
“或許一開始就是圈套,而這裏的人大部分人都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不是嘴上說說我們這一千餘人,就有一千餘人,其實我們真正能信的過得只有我們四個。況且,這裏的一些門派之間都有彼此的利益衝突,他們更不會輕易聯合。
“拿刀怒宮和劍泉門這兩大門派,就是如此,他們之間的衝突很多,不比大皇子和三皇子之間的衝突少。再加上來這裏的人都有些高傲,一般都不會主動開口尋求彼此的幫助。你想讓劍泉門的包冥開口向刀怒宮的洪幽烈商討聯合,可能性太小,他們心裏過不去那個坎,這也是一些人物心裏的通病。”
“高傲真不知一種高尚,還是一種惡習。”每天感慨。
二人跟在人羣中向府外匆匆走去,出了聖老府二人直奔肖玉這邊而來。其他人有的結伴而行,有的獨自離開。
包冥二人向界辰客棧前去,刀怒宮的洪幽烈帶着兩名弟子離去不知去何處。
此時每天和肖玉相視一眼,彼此交流千萬。
事情弄明白了,真正的危險纔剛剛開始,衆人都在想辦法出城。
每天突然有個主意,便開口道:“衛大人,我們到客棧或許能和劍泉門的人結伴而行,那樣出去的機率會更大。”
“和他們結伴,太難了。”
“應該不太難,我有辦法,我們回客棧。”
衆人走後,聖老府內的那位聖老已經離開不知去向,剩下的守護和賢恆以及行者在交談。
“明白!”
包冥二人快速來到客棧和溫玉二人相見。匡青陽把在聖老府的事簡單說了一遍,二人驚恐萬分,彷彿自己親身經歷一般,尤其最後說到同門戰死的消息,溫玉眼裏的淚水終於奔涌而出,不知是害怕,還是同情。
曾篤心裏非常慶幸,同時萬分感謝包冥沒讓他跟着去,不然自己或許就回不來了。
匡青陽道:“副門主,我們這幾人,要是碰到那位聖老,根本沒還手的機會。”
包冥安慰道:“盡力而爲,走一步是一步。”,這些弟子,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場面,如今有深陷絕境,恐慌在所難免。
在幾人談話不一會之後,當——當——當——有人敲房間門。
“誰?”匡青陽大聲道。
“晚輩每天,前來拜見劍泉門的包前輩,”
“每天,會使用邪術的那人,此時肯定來着不善,副門主怎麼辦!”匡青陽道。
“開門!”
匡青陽一臉膽怯的樣子,小跑過去把門打開:“你來幹什麼,還不趕緊出城,想死在這裏。”
“我可不想死,所以就來找你們商量,我們一起出城如何,包前輩。”他轉頭看向屋內的包冥。
每天走進屋內,包冥使用隔音術,整個房間與外界隔離。
“包前輩,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請您考慮一下。我這裏有一樣東西,包前輩應該認識。”每天說着從夜星中拿出養天成給他的的通門令牌。
匡青陽道:“通門令,你怎麼會有我派的通門令,快說,你是怎麼偷的!”
“青陽師兄,你是不是傻,這通門令是誰能隨便偷的嗎?我看這個公子這般長相,不像偷雞摸狗之輩,敢問這令牌是從何而來?”溫玉語氣峯迴路轉般道出這句。
“是貴派養天成,養副門主相贈。”
匡青陽道:“胡說,養門主,怎麼可能給你一個外人這通門令。”
“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我拿出來,就是想告訴包前輩,我真心想和你們一起。”
溫玉信誓旦旦道:“做事要自己靠自己,依賴別人成不了大事。”
“靠自己固然沒錯,但團結更有力量。放心,我不會當拖油瓶的。”
這邊幾人剛交談不久,肖玉三人在房間看向外面的大街,大街上已經開始打起來了。兩個黑衣人,在圍攻一人激戰,不一會此人就被斬殺。
三人交流一句,然後迅速向每天這邊而來。
“也好,那咱們就一起出城,到時候還要多依靠小兄弟的幫助。”包冥道。他看得出此子比自己這幾個門內弟子要強。
“不敢,不敢,是晚輩找到了您這個保護雨傘。”
這時又有人敲門。“應該是我的同伴。”每天說着打開了門。
“小天,他們已經開始,我們要趕緊離開。”
“這麼快,前輩。”每天急忙道。
幾人一聽行動,立即明白其意,這時也都不在多說話,而是一起出了門,飛向屋頂,踏着月色極速向西城門方向而去。
衆人剛飛不久,幾個黑衣人從遠處的房屋上,跳躍向幾人而來。
“下去,地面不容易引起注意。”包冥道。之後幾人迅速落在入了一個巷子中,然後繼續向西方奔馳。
十幾分鍾後。
“快散開。”包冥大喊。
此時一團雷電之雲極速向幾人飛來。聞聲幾人反應靈敏,迅速分散開來。剛分散,雷電之團就呼嘯而至。
轟——地上出現一個大坑,傍邊的房屋被炸的支離破碎。幾名黑衣人分別朝分散的幾人而去。
包冥被一黑衣人糾纏,兩人開始對戰了起來。戰鬥的氣波讓這周圍的空氣都浮躁了起來,周圍的一切已是滿目瘡痍。
幾人都在各自爲戰,每天被一黑衣人盯上。
此時每天發現,對手的臉龐深藏於黑袍之中,但那清晰可見的身材,以及凹凸有致的誘人的曲線,展現出此人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