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越者修真指南 >66 開創逼婚流的金丹
    不管心裏怎麼吐槽,童千凌坐都坐下了,總不能攆人吧?

    就算李安閒有這個心,也沒那個膽啊!

    況且他一點都想不出來,多認識一個金丹有什麼壞處。

    有這麼一位大神坐在這兒,大家就像被無形的繩索綁住,各種不知所措,不敢喫也不敢喝,坐也不是坐站也不是站,就連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擱,一時間,氣氛尷尬得難以形容。

    身爲地主,李安閒當仁不讓地扛起活躍氣氛的重擔,先請童千凌喝點果汁開胃,又送上幾串海鮮墊底。

    童千凌來者不拒,還不忘招呼其他人,好像她纔是這裏的主人。

    但座上的弟子之中,就只有李安閒沒事人一樣談笑風生,其他人全都束手束腳,連安雨彤都不例外。

    她的目光不斷在童千凌和李安閒之間遊移,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童千凌每樣都嚐了嚐,突然用漫不經心的語氣問道:“你就是李安閒?”

    小李同志一愣,隨即點頭承認:“對,我就是!”

    這事兒大夥都知道,根本沒法不認,也沒那個必要。

    安雨彤忽然停止咀嚼,一雙好看的眼睛死死盯住自家師父。

    童千凌視而不見,淡淡地說:“李師侄,我有事此與你說,你且隨我來!”

    李安閒一陣莫名其妙,起身道:“你們先喫,我一會兒就回來!”

    他和這位童師叔沒有關點私交,摸不清她爲什麼找自己。

    難道是聽說了他的事,打算蹭個頓悟?

    兩人一前一後,走過一片草地,再穿過一片樹林,眼前豁然開朗,居然現出現在高聳的懸崖之上!

    居高俯視,可以看到山腳下力士居住的成片屋舍,還能看到雲海之下的繁華城市。

    一陣山風吹過,頓時渾身舒爽。

    李安閒沒有被迫害妄想症,可還是忍不住想:這位不會一言不合,就把我推下去吧?

    他下意識地摸摸儲物袋:一會兒回去,必須做個降落傘備着!

    童千凌俯視大地,冷漠的臉上,似乎帶上了幾分蕭索。

    她低聲問道:“知道我爲什麼找你嗎?”

    李安閒老老實實:“弟子不知。”

    童千凌語氣依舊輕柔“助我那徒兒突破修爲的,就是你吧!”

    明明是疑問句,偏偏是陳述的語氣,李安閒忽然有種不妙的感覺,心中的警惕瞬間拉滿:“弟子只是出了一點力,主要還是安師妹基礎打得好。”

    童千凌冷笑:“你倒是謙虛!”

    李安閒頭皮發麻:“事實而已。”

    童千凌語氣彷彿數九寒冬的冷風:“聽說,突破時,你與我那徒兒有些接觸,可有此事?”

    李安閒臉色一變。

    我勒個去,這事兒不是早就過去了麼?怎麼還跑來興師問罪來了?這特麼的,妥不妥都不能承認啊!

    他趕緊換上一副受了極大冤屈的模樣:“師叔何出此言,我與師妹絕無任何不妥之處,否則安師妹豈能順利突破?”

    這種事情,沾上就徹底洗不掉了,無論如何地,都不能承認!

    “噢?”童千凌猛然回身,目光銳利如刀,“這麼說,是我冤枉你了?”

    “師叔自然不會冤枉弟子,只是有些事情,師叔未必瞭解罷了。”

    “李安閒,真相究竟怎樣,還要我說出來麼?”童千凌面色一沉,衣裙無風自動,“你若知機,早就該三媒六聘,與我那徒兒定下白首之約,拖延推諉故作不知,豈是男兒所爲!”

    李安閒一口老血嗆在喉嚨裏,差點掉下懸崖。

    還以爲這位是來興師問罪,哪成想居然爲這個來的,這是什麼神轉折?

    他本能地覺得這事兒不對。

    入門大典一共也沒幾天,安雨彤也就是剛拜師吧?

    怪了,若是這位童金丹那麼欣賞自家徒弟,又怎麼會急着把她嫁出去?反之若是心含芥蒂,那不收安雨彤爲徒就是了。

    這不自相矛盾嗎?

    除非有什麼不得不這麼做的理由。

    李安閒忽然想起穿越之前,身懷六甲卻不知生父是誰,上天入地,到處找老實人接盤的情節。

    咳嗽,這個世界民風保守,應該不會那麼狗血,可童千凌的做法,真的讓人非常懷疑啊!

    他定了定神,朗聲道:“師叔豈能如此編排弟子,弟子雖非君子,行事卻也堂堂正正,我助師妹乃同門之誼,突破之時,也只是點到爲止,既未私定終身,也未逾越禮數,豈有師叔說的那般不堪?就算師叔誤解,弟子也沒有辦法,可師叔這樣,又將安師妹置於何地?”

    他平時最不耐煩掉書袋,可一着急一上火,居然也說的很是流利。

    可這都是些什麼事啊,退婚流見得多了,可逼婚流還真是頭一回聽說,這位師叔也算一位開創流派的奇人!

    被李安閒一通搶白,童千凌的情緒居然沒什麼波動,只是冷冷地看着李安閒:“未逾越禮數?你怎能如此厚顏無恥?”

    李安閒理直氣壯:“弟子未曾做下不堪之事,理直自然氣壯!”

    實話實說,這些深究起來,小李同志多少有些心虛,那種程度的接觸,放在穿越之前,也屬於相當的親密。

    可話得分成兩面來講,比如看醫生的時候,能因爲病竈在私密部位,就諱疾忌醫嗎?

    他雖然不是醫生,可當時的情況,卻與之十分相似,所以,李安閒從不認爲自己的行爲有什麼不妥。

    換成個心裏不堪的,還不知道得怎麼佔便宜呢!

    童千凌緊盯李安閒:“知徒莫若師,我知道她怎麼想,你就說願不願意吧。”

    李安閒很是意外,他本以爲,自己的回答會觸怒這位師叔,已經做好挨一頓暴揍,找傅大門主告狀的準備,可這位師叔居然沒什麼反應,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他想了想,放緩語氣說:“安師妹天生麗質,弟子自然是仰慕的,可婚姻大事,須得你情我願,師叔雖是安師妹之師,所言所講,卻未必是安師妹的本意。”

    這話說的委婉,翻譯過來,就是你身份雖高,但說的不算數!

    童千凌反問:“若我那徒兒願意呢?”

    “弟子喜聞樂見,當然不會拒絕!”

    “好!”童千凌等的就是這句話,“那就讓我那徒兒自己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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