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輕舞看見王豔晴回來了,車子卻沒有回來,只等她走進屋子,當即緊張問道。
“哎,別提了……”
“什麼叫別提,那可是我們家最貴的東西呀,快說去哪了?”
楚輕舞哪肯放過王豔晴,一定要問個清楚,甚至懷疑她拿去填賭債了。
“輕舞,你是怎麼看你媽的?喫過教訓我難道還會去賭場嗎?是你表哥王國斌要結婚,我當做賀禮送給他了!”
“什麼?!”
楚輕舞一聽,直接暈厥坐倒在沙發上,百萬的車子,她居然說拿去送人了?
“喂喂,輕舞,你別嚇我!”.七
王豔晴也沒想到女兒這麼不經事,好歹堂堂楚家布料廠的負責人,怎能被一輛車子就嚇暈了呢?
“走開!”
就在王豔晴還在手足無措時,葉嘯直接將她推一邊去,趕緊扶起楚輕舞,給她輕輕揉捏太陽穴。
“媽媽,媽媽!”
桃桃也過來了,抱着楚輕舞差點急得哭起來,還說奶奶是壞蛋,嚇暈了媽媽。
“這怎能怪我呢?都是你媽媽太小氣了,不就一輛破爛二手車嘛,至於嗎?”王豔晴還不認爲自己做錯了事。
楚輕舞慢慢回過神,好不容易纔說得出話來:“媽,你究竟知不知道,那輛車可是葉嘯花了一百萬買回來的!我結婚時二大舅一家送了什麼給我們,表哥結婚你居然送他百萬豪車?你就有那麼疼王國斌嗎?她是你親兒子不成?”
“啥?百萬?”
王豔晴一時反應不過來,等她回過神來時,差點沒跳起來撞上天花板。
看到她懊惱的模樣,扭曲的表情,楚輕舞忍不住好氣又好笑,自己怎麼就佔了一個這樣的媽媽?
“輕舞,你剛剛說……說什麼?你說什麼車子一百萬?”
“你送給王國斌那輛車,是我花了一百萬買的,發票和相關票據我還保留着,你要不要看看?”葉嘯此時也是哭笑不得,王豔晴的所作所爲,簡直刷新了他對人類認知的底線。
這婦女平常一分一毛也要和自己計較,女兒結婚也沒任何嫁妝,結果一個侄兒結婚,她居然把豪車送人了,真是非正常人類能理解!
“葉嘯,你可別胡說八道,你……你之前不是對輕舞說,那是一輛二手車,30萬買回來的嗎?”
“那是他騙了我!”
楚輕舞想起這茬,連葉嘯也推一邊去,心中五味乏陳,眼淚忍不住就嘩啦啦流了。
一百萬啊,她自己都沒體驗過幾次坐豪車的滋味,沒想到車子就這樣送給別人了!
還是送給那個她也瞧不起的混混表哥,這口氣叫人如何吞得進去?
“爸爸,你也是壞人,你騙了媽媽!”
現在也只有桃桃能接近楚輕舞了,抱着媽媽,指着葉嘯和王豔晴罵壞蛋。
“這……這能怪我嗎?”
王豔晴原本也覺得自己挺傻逼的,一輛豪車說送人就送人了,不過現在她倒是理直氣壯:“都是葉嘯這混蛋說謊,我以爲那是二手車,不值錢,纔會送給你表哥當賀禮的。”
“再說了,那都是我爸讓我送的,我這是孝順,你們要是有我一半孝順,我就滿足了!”
王豔晴恬不知恥說完,匆匆就走進房間,就當這事情完結了。
葉嘯雖然覺得王豔晴像傻13,卻一直也沒說話,只因他更在乎楚輕舞說的話。
她居然說自己是騙子!
“輕舞,對不起,我不是有心騙你的,但車子你也別太心疼了,遲早它會自己回來的。”
“呵呵,回來?你以爲表哥是什麼人?他到手的東西,還能回來嗎?”
“會的,老婆你忘記那30萬的事情嗎?楚碧瑤那時候還不是主動還給了我們?”
葉嘯提起這茬,楚輕舞總算感覺有點希望,冷哼了一聲說道:“你今晚開始繼續睡大廳,車子沒回來之前,不準進房!”
“額!”葉嘯覺得很不公平,王豔晴把自己買的車子送人都沒點懲罰,反倒是自己撒了個沒惡意的謊言,就要再次受到最嚴厲的懲罰,真冤啊!
偏偏桃桃還不站他這邊,對着他做了個鬼臉:“爸爸,你要改過自新,做個誠實的孩子哦,不然媽媽還會懲罰你的!”
“好吧!”葉嘯無奈一笑。
王豔晴送奧迪的事,兩天時間就傳遍楚家了,楚家的人也一個個在家裏熱議此事。
“我倒是很好奇,那女人哪來那麼多錢?”
“還用說,當然是藉着她女兒當上了咱布料廠的負責人,千萬百計在咱楚家撈的唄。”
“楚輕舞那家子,倒是好雞賊啊,以前真沒看出來她們還有這種奸才!”
楚家人說這些,無非也是想說給奶奶聽的。
話語傳入奶奶的耳朵後,她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先別說現在沒有證據證明楚輕舞在布料廠撈錢,就算有,她現在也還沒有辦法將楚輕舞踢出布料廠。
“算了,都別議論了,不管她們家的錢是不是從布料廠拿的,只要她們做的不太過分,我也不追究了。”
奶奶的話,讓楚家人一下子憋着一口氣,只等奶奶回房後,這些一個個炸開了。
“唯舞公司的負責人葉不知被楚輕舞灌了什麼迷魂藥,怎麼就那麼捧她?”
“呵,我看楚輕舞是給人家投懷送抱,把葉嘯那窩囊廢給綠了吧,不然那女人哪有那麼大本事?”
“哼,那賤人確實挺有姿色的,不過等人家玩膩她了,自然就會一腳踢開她的,等着吧!”
楚清河一直聽着家族人議論的聲音,陰沉着臉卻沒發表過一句話。
別人可以等,他不行!
再讓楚輕舞在布料廠作威作福下去,他地位就越來越邊緣化了,所以他今晚悄悄就離開了楚家。
一小時後,楚清河就走進了皇朝夜總會。
這裏是白狼派的一個據點,看場子的保安隊隊長袁大彪是一個有名的貪財貪色的大鬍子。
很快,楚清河就和袁大彪又坐在了一起。
“哈哈,楚清河,你真是個混蛋啊!”
袁大彪搞清楚楚清河的來意後,也忍不住罵咧起來:“我以爲你是爲了楚家布料廠出貨的事情來找我的,沒想到你給老子送錢,居然是要老子繼續把事情搞大啊!”
楚清河被罵了還得意而笑:“大彪哥,有件事你恐怕不知道吧,我妹妹楚輕舞以前可是花城有名的校花,追求他的男人沒有上百也有幾十個,很多公子大少都想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呢。”
“我也有聽說啊,但她已經嫁人了,呸!”袁大彪眼神忿忿地呸了一口,顯然對楚輕舞也有所瞭解,甚至還幻想過一些激情的事情。
不過知道她嫁給了一個窩囊廢,他瞬間就沒了哪方面的想法。
“大彪哥,那你可能就有所不知了,楚輕舞雖然嫁給了葉嘯三年,但兩人從沒夫妻之實,說不好這女人還是。。。!”
“真的?”
“這事情楚家人都知道,而且那女人皮膚真的細膩雪白啊,估計就像陽春白雪一樣。”
楚清河神色堅定,三言兩語就撩得大彪哥心癢難耐,狠狠地抓捏他身旁的女人。
“大彪哥,你如果對她有點想法,我可以幫你安排和她晚上聊聊的。”
楚清河眼神陰辣,寓意不言自明,看得大彪哥都有點懼怕這種人。
“嘿嘿,楚清河,我也聽說過你,還聽說你大哥楚清海的死,或許和你也有關。”
聽着大彪哥說的話,楚清河只是不置可否笑笑,並沒打算把主題扯到這上面。
“好吧,楚清河,看在你這次給我送錢又送人的份上,我就交你這個朋友了,以後有什麼麻煩儘管找我。”
袁大彪說完,當即和楚清河推杯換盞,一起摸捏各自身旁的女人。
“大彪哥,既然你把我當朋友,那我就斗膽提個要求了。”
“儘管說!”
“明天楚輕舞要是來了,我猜那女人肯定免不了大彪哥翻雲覆雨一番,不知道事後,你是否願意讓全花城的人欣賞你們的大戲?”
袁大彪聽見楚清河的話,更驚歎這男人做事夠心狠手辣的!
“嘖嘖,你這當哥哥的,真夠關心妹妹的人生大事啊!放心吧,那麼多大少都得不到的女人,哪個男人能……她可是一種榮耀,我當然不介意讓他們欣賞一番我征服她時的雄姿,好讓全花城男人都嫉妒我,哈哈……”
“那我也等着欣賞大彪哥你雄姿了!”
楚清河又和大彪哥暢飲起來,當晚11點才離開了皇朝夜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