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拓聽到林老爺子的話,更是得意大笑:“請叫我推理小王子,想在我面前隱藏什麼?就等着被我拆穿吧!”
“這……這,你們誤會了!”
對方那扎着長鞭的老者,連忙擺手解釋:“這些天材地寶是我們放在這裏的沒錯,可我們真不是爲了隱藏這些東西,才勸你們不要繼續往前走的。”
“哼,爺爺,不用和他們那麼多廢話啊!”
少女也是越來越激動,指着葉嘯等人鄙視道:“他們的實力,我看要麼不如我,要麼也就面前勉強能欺負我而已,哪是爺爺和哥哥的對手?咱們就不讓他們前進,看他們能怎樣!”
葉嘯苦笑,他雖然不和少女計較,但也看得出這個老者是一片好意,所以對着他說道:
“前輩,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們既然都到這裏了,直接從葫蘆口離開試煉地,那是最方便的!”
“可是,到時候你們連命都沒有了,還怎麼離開試煉地啊?”老者又長嘆了一聲。
葉嘯才覺得他不像是撒謊,再仔細問道:“前輩,你說的在葫蘆口攔截試煉者的,究竟是誰?”
老者這纔有機會詳細說了起來。
聽完後,葉嘯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尉遲恭那些人,難怪那麼囂張,居然敢攔截搶奪其他人試煉者,甚至還覬覦一些女試煉者的美色。”.七
“可惡!原來是那傢伙!”白拓也是十分氣憤,還對着少女說道:“你早說是那些傢伙在攔路,我就不會懷疑你了!”
雲家姐妹也想起在試煉集中地膳館時的遭遇,忍不住輕咬貝齒。
真沒想到,該遇見的和不該遇見的,在試煉地都通通遇上了!
“哼,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現在,你們還敢上去送死嗎?”少女冷哼着挑釁。
“哈哈,有什麼不敢的?遇上了正好啊,我師父會收拾他的!”
白拓也記得在膳館時發生的事,葉嘯和尉遲恭都動起手來了,這次在這種地方遇見,就算師父不主動出手,那傢伙肯定也會撞上槍口來的。
只是,大家都只把焦點放在尉遲恭身上,唯獨葉嘯細心發現,這老者三人的衣着有點熟悉,風格和聖地的好像!
於是,忍不住問道:“老前輩,你們又是什麼人?爲什麼你們知道葫蘆口發生的事,現在卻還能在這裏守着?”
“對對,還有那一堆天材地寶又是什麼回事?”白拓也纔想起這茬。
“不瞞你們說,我們是聖地來的試煉隊伍,因爲和我們是和聖地其他高手來的,他們和尉遲恭有交情,所以就派我們來打前哨,先收刮一番其他試煉者一番!”
老者又是嘆了一口氣,接着說道:“我原本也是把實際情況說出來,哪想到還真有那麼多試煉者,一聽到尉遲恭的威名,就真的把天材地寶交給我們,然後灰溜溜離開了!”
“我勒個去,那是得有多少這樣的膽小鬼?”白拓也看了一眼那堆天材地寶,忍不住鄙視。
葉嘯已經瞭解清楚狀況了,看來是白拓三人身上沒有任何天材地寶,他們才直接勸他們離開。
不過知道老者三人是聖地來的,他倒是頗有心思,試煉結束後,跟着這些人,不就能進入聖地了嗎?都不用拜託水冰澈了!
“謝謝前輩的好意了,我們不會給你留下天材地寶,而且我們還是堅持從葫蘆口離開試煉地!”
葉嘯說罷,就一馬當先,朝着葫蘆口那狹窄的洞口前去了。
老者和年輕人怎麼叫也攔不住,只能嘆氣。
少女卻在背後說風涼話:“哼,爺爺,我們已經好說歹說了,想死的人,你也拉不住啊!”
白拓一直和少女鬥嘴,就不願意輸最後一句,明明都走了一段路了,還要回頭反懟:“我們怎麼會想死呢?我們是送尉遲恭那些人上西天,別以爲我們是像你們這樣的菜鳥!”
“氣死我了!”
少女等他們走了後,也慫恿爺爺和哥哥,要去看這些不知死活的人怎麼死。
老者也是嘆了一口氣,眼看試煉馬上結束了,他們也不繼續守着這了,想辦法拖着那些天材地寶也往葫蘆口走去。
尉遲恭坐在一張石椅上,左右都是來試煉的美女,下方還有一些女子在唱歌跳舞。
兩邊擠滿了男人,都是參與試煉,準備從葫蘆口離開試煉地的,卻因爲過不了尉遲恭,全部被困在了這裏。
洞口的外面,還有很多被尉遲恭打傷的男人,一個個眼神怨恨,聽着裏面的聲音,忍不住議論:
“哼,尉遲恭那傢伙真會享受啊,我聽說這男人去到哪裏,都要一堆美女作伴的!”
“哎,都怪楚清湖那小魔頭開了先河,之前在中央陣法佔地爲王,尉遲恭這傢伙當時不敢和那小魔頭開戰走了,現在倒是效仿那小魔頭的做派了!”
“他比那小魔頭更狡猾啊,特意等西城笙和一些硬茬離開試煉地後,才佔地爲王,現在誰弄得過他?”
“依我看,他的實力恐怕比西城笙也不差啊,我們幾個武者之境後期,聯手都打不過他!”
葉嘯等人正好走到葫蘆口外面,聽到了這些聲音。
他們一夥人的出現,也瞬間引來的大家的聚焦。
“你們看,又有人要來被尉遲恭虐了啊!”
“臥槽,這兩個女的好水靈啊,看來尉遲恭又有豔福享受了。”
“等等,我覺得那對雙胞胎好像在哪見過!”
雲蘇蘇和雲飛飛這對雙胞胎,無論走到哪裏,都註定是最容易讓人記住的的存在。
很快,又有人驚呼起來:“啊,他就是歸隱雲家那對姐妹花,那他前面的男人,豈不是就是——”
“虎盟盟主,葉嘯!”
“哈哈,是葉嘯來了,這次有好戲看了!”
洞口外這些被尉遲恭一夥人教訓過的傷病殘將,一下子眼神炙熱起來,紛紛站了起來,想要跟在葉嘯背後走進去看熱鬧。
外面的動靜,很快就驚動裏面的人。
“報!尉遲公子,拓達大人,外面——”
尉遲恭手下還沒說完,尉遲恭就猛地坐起,一道真氣將他扇一邊去,只因他已經看見,葉嘯等人闖進來了。
“喲,那不是虎盟盟主葉嘯嗎?”
“對啊,他之前在膳館時就和尉遲公子有過矛盾,當時兩人就打起來了,要不是有天山的人限制,他們那時候就該分出勝負了。”
“這下好看了,尉遲恭和拓達虎雖然厲害,可這葉嘯也不是省油的燈啊,聽說楚清湖就是他收拾的!”
周圍的聲音,不少是看好葉嘯的。
只是,尉遲恭身邊的一個女人,卻主動勾搭在他身上,飽滿的胸口貼他臂膀上,看着葉嘯冷笑一聲!
“呵呵,尉遲公子,人人都說虎盟盟主很厲害,我看他不過是個紙老虎,不然你看他們這些人手裏,哪有什麼好東西?”
“不就是!”另外一個女人也爭寵一樣,抱着尉遲恭另外一隻手臂,討好他道:“這葉嘯要是厲害,當初就不會被西山一個外行小魔頭打成落水狗一樣,我看他不過浪得虛名罷了!”
這兩個女人,其實是其他勢力的人,因爲長得有點姿色,被尉遲恭看上。
這兩天跟着尉遲恭享受着高高在上的感覺,現在都以爲自己是“王的女人”了,當然不留遺力討好他。
就連跟着葉嘯等人一起返回來那聖地少女,知道葉嘯的身份後,也是暗地冷哼。
原來他就是葉嘯,難怪那麼自大,可惜他又怎麼可能是拓達虎和尉遲恭兩人的對手呢?
太過託大的下場,就是被幹掉,一會他們這些人倒黴的時候,可千萬別怪自己沒提醒他們!
“哈哈,葉嘯,我在這裏等的就是你,沒想到你終於來了!”
尉遲恭一把推開兩邊的女人,眼神看着葉嘯,盡是自信。
畢竟他本來就是一個託大的人,而且這些天來,沒少打敗高手,而且兩個女人又在他耳邊吹捧了一番,讓他都飄起來了。
“哦,你是有受虐傾向的嗎?等着我來收拾你?”
葉嘯不屑一笑,開口便氣的尉遲恭臉色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