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有點骨氣,我最後一下怕是不會打下去了。”
啊冷冷冷地說道。
張刀倒在地上,哭都沒眼淚啊,求饒反而挨多一下致命打擊,心裏苦啊!
他兒子熊慣了,見張刀被打,竟還不知死活的跑到啊冷身後,想要偷襲。
然而,他剛準備踹出一腳,啊冷就一個後旋踢,直接踢得他像皮球一樣,滾了好十幾米才停下來。
“你想怎麼死?”
啊冷也不急着詢問老母親的事情,先把這傢伙嚇破膽再說。
張刀這一瞬間,膽子確實差點嚇破了!
他雖然在村裏耀武揚威那麼多年,但也從來沒有敢鬧出人命,可他看得出來,眼前這女人,真的敢殺人的!
關於這一點,張刀沒有半點懷疑的念頭。
她的眼神,她的表情,冷的像女惡魔!
張刀趕緊爬起來,跪在了啊冷麪前,拼命磕頭:“女俠,我錯了!我該死!你放過我吧,只要肯放了我,你想怎麼樣都行!”
啊冷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問道:“你長年住在村裏,肯定知道我老母的事。”
“你老母?”
張刀這才猛地一凜,才知道啊冷竟然就是這家可憐老婦人的女兒!
當年聽說她因爲太窮,纔去了當兵,原來現在回來了呀?
難怪殺氣騰騰的!
“沒錯,我每個月都會給老母寄錢,爲何一分錢都沒到她的收禮?”
啊冷這麼一問,張刀就恍然大悟,猛拍大腿。
“哎喲媽,我還以爲是哪個傻——啊,不,是哪個土豪那麼懷舊,寄錢竟然還用那麼原始的方法寄呢,原來就是你啊!”
張刀這麼說,就代表他知道那些錢爲何不翼而飛了。
啊冷單手將他提起來,冷冷道:“給你3秒鐘的時間,再不說出來,就拜拜了!”
“說說說,我說!”
張刀趕緊一口氣道:“是蘇城南區的牛爺,掌控了咱這些三不管的村子經濟,你寄回來那些錢,都被他拿走了!甚至好多信,到了他那裏就被燒了!”
“混蛋!”
啊冷因爲生氣,隨手將張刀扔在地上,指着他命令:“你快去通知那牛爺,讓他馬*我所有錢拿回來,否則我必將他連根拔起!”
臥槽,毫不霸氣!
張刀和其他倒在地上的男人,通通驚了,這女人究竟哪來的底氣,說出這一番話?
她怕是不知道牛爺手下有多少吧?憑她一個女人,就算再能打,還能鬥得過人家?
不過既然她這麼說了,張刀等人也趕緊掙扎起來,拖着殘軀一滾一趴的逃了再說。
一會,這女人千萬不要後悔!
啊冷看他們的眼神,就知道他們想什麼,不過也根本不在意。
她這次回來,就是爲了救小光的,當然還帶了自己的部隊。
不過這些部隊,現在正駐紮在蘇城,沒有跟過來罷了。
扶起小光和啊暖後,啊冷心疼說道:“都怪我,要不是我把你們留在家裏,就不會捱打了。”
小光擦乾鼻子流出來的血跡,嘿嘿一笑:“我是軍人,這點傷算什麼?”
啊暖也拉着啊冷的衣角,傻乎乎地搖着頭,沒有責怪啊冷的意思。
“餓了吧?我們先喫飯好不好?”
啊冷趕緊指了指一旁那些菜。
啊暖雖然腦瓜子不精,倒也知道自己肚子餓,連忙點頭。
啊冷扶他們進去後,就趕緊做菜去了。
……
“臭婆娘,我看你能狂多久!”
張刀氣壞了。
離開村子後,他就開車朝着蘇城狂奔。
在村子活了那麼久,他就沒被人打成今天這豬頭樣,尤其還是在他兒子面前。
他感覺自己的英雄形象,今天全毀了。
豈有此理!
張刀直接飛車,來到蘇城一傢俬人會館找牛爺。
牛爺乃是蘇城一霸,手下上百人,雖然鬥不過一些豪門,但收拾一個當過兵的婆娘,不在話下!
此刻,牛爺在一個私人會所裏,剛和兩個美女做完上下運動,正左擁右抱休息,舒服得忘乎所以。
“牛爺,牛爺!你要替兄弟我出頭啊!”
張刀和牛爺其實也有一定交情,否則不可能在那條村稱霸。
“我去,小刀子,你怎麼搞成這樣子?”
“牛爺,我原本是想去搞一個婆娘的,後來反被她搞了啊……”
張刀一副死了媽的模樣,將事情添油加醋地給牛爺說了一番。
“貓了個咪的?那婆娘算什麼東西?也敢不把我牛爺放眼裏?還讓我把那些錢吐出來?做夢!”
牛爺聽完,氣得直接將周圍的東西砸了。
混他們這一行的,最受不了的是什麼?
就是被女人瞧不起啊!
瞧他火冒三丈,張刀心裏得意,卻擺出一臉委屈模樣:“牛爺,你別衝動啊!那婆娘身手厲害得很,還說你今天不把所有錢還回去,她不僅殺你,還殺你全家呢!”
“媽的,囂張!看老子馬上帶人去輪了她!”
牛爺實在忍不住了,一腳踹飛凳子,推開兩個女人,披上衣服帶着人馬就走。
張刀這下樂了。
牛爺手上,都不知有多少條人命了,惡名凜凜。
這些年,很多人不聽話,牛爺只要派幾個小弟,提着刀過去,那些人馬上嚇尿了。
屢試不爽。
今天,牛爺看樣子是要帶齊人馬去了,那高冷的婆娘,這次看我們怎麼弄殘你!
……
此時,啊冷老母好難得喫到女兒親手做的大餐,有點老淚縱橫,更是有點擔心。
“啊冷,你把張刀那些人打了,他們怕不會放過你啊!不如你快逃吧?”
“不怕!”
啊冷從小說話就是那麼簡單,哪怕是和葉嘯、老母親說話,一樣如此。
老母因爲一直沒收到信,都不知啊冷現在混得有多厲害了,所以見她堅決不走,也是心急如焚。
而此時,門外又傳來了張刀的笑聲:
“哈哈哈,啊冷,你這不知死活的婆娘,真特麼還敢留在這裏啊?”
啊冷趕緊走出去,看見張刀帶着一羣人回來,依舊雲淡風輕。
瞬間,一圈人潮水般涌來,將她的家圍得水泄不通。
老母親嚇壞了。
她不僅認識張刀,更認得他身旁那五大三粗,身披大衣的刀疤臉大漢。
那不是蘇城道上,鼎鼎大名的牛爺嗎?
聽聞這傢伙身上,揹着很多條人命,附近幾條村的人對他也是聞風喪膽。
這下糟了!
他們是衝着啊冷來的呀?
牛爺也忍不住打量啊冷,確實身材挺拔,氣質傲然,口水要流出來了。
他閱女無數,卻也沒玩過這種冷傲類型的。
正好,今天把啊冷廢了,順便將她玩了,簡直一舉兩得!
“你這婆娘,就是你讓我來還錢的?”
牛爺吊走過去,託着下巴,圍着啊冷打量,眼神盡是鄙夷。
“沒錯!”
啊冷麪無表情。
老母親卻替她噗通跪下了:“牛爺,我女兒剛回來,不識規矩得罪了你,還請你高擡貴手,饒過她吧!”
啊冷卻趕緊將她一把拉起來,眉頭緊皺:“老母,你幹嘛跪他們?起來!”
“啊冷,你快道個歉吧,咱鬥不過人家的!”
老母帶着哭腔,依然對着她勸說。
“哈哈,道歉有用,還讓我牛爺做什麼?今天我就要把她廢了,然後睡了!”
牛爺驟然大笑,面目猙獰。
一百多手下跟着吼起來,揮舞着手裏的傢伙,替他壯勢。
這種手段屢試不爽,以前很多次根本不用動手,對方就嚇破膽跪在地上,任由牛爺處置了。
然而,啊冷卻不屑一顧,隨手拿起通訊器:“快把龍息部隊調過來,一級戰演!”
一級戰演,一字一頓。
眼神肅殺。
老母親害怕得靈魂都出竅了,根本沒心思去聽啊冷說什麼。
牛爺更是眼神譏諷。
“喲,沒想到在蘇城,還有人敢在我牛爺面前叫人的?”
“簡直不知死活!”
“哈哈,我倒想看看,你能叫些什麼小鬼小妖來送死!”
張刀也是大笑,牛爺在場100多人,啊冷能叫誰來解圍?
怕她的人來到了,直接就嚇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