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成百人輪番朝着葉嘯攻擊,劍招層出不窮,不僅沒有雜亂無章,反倒是相得益彰。
一羣人打得宴會場寒芒閃耀,現場宛如劍光煉獄!
寧雨淅緊張得心噗噗跳!
葉嘯,你可千萬要贏,更不要不要受傷呀!
否則,我會再度傷心難過的!
在場的龍國武者,雖然及不上寧雨淅緊張,卻也紛紛站起,情不自禁踏前了幾步。
要不是葉嘯剛剛放下狠話,很多人恨不得衝上去,和他一起抵禦道洲國武道!
“葉嘯天賦逆天不假,可惜還是太狂妄,鋒芒畢露了!”
“沒錯,如果是單挑,全世界恐怕也沒人是他對手,可惜了,他竟爲了出風頭,一人挑戰整個道洲國武者,遲早也是會落敗的!”
“大局爲重,我們還是出手幫幫他吧,始終是我們龍國武道界的門面,不能讓他這樣死了!”
在場不少人連連感嘆。
就連南宮俊也讓人別攔住南宮牟,讓他下場去助葉嘯一臂之力!
畢竟現場已經陷入混戰了,葉嘯肯定不會騰出手真的攻擊龍國武者。
哪想到,南宮牟剛要一躍而起,炎阿呆就從上而落,將他按了下來。
葉禪囂張狂妄的話語隨之傳來:
“媽的,你們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我嘯哥不是說了嗎?誰下場就是他的敵人!你們這種水平,還是別上去送死了!”
“死胖子,你說什麼?!”
南宮家族的人雖然現在和葉驕交好,但也是有脾氣的。
尤其他們也是一片好心,南宮牟還是武道界的佼佼者,竟被死胖子說成是辣雞一樣,誰能不氣啊?
“哈哈,所以我才說你們是蠢材!”
“總以爲人多力量大?殊不知辣雞加起來只能是垃圾堆罷了!”
“我嘯哥武道無雙,收拾全場不在話下,好好睜大你們眼睛看着吧,別用你們的眼界,去限定你們想象不到的天才!”
葉禪絲毫不給面子,直接就是懟。
葉傲芙此時也帶着雲家的武者,走到歸隱家族面前,用柔和一點的聲音勸阻。
“葉禪的話雖然難聽,但確實就是這個道理!”
“今天是葉嘯的武臺,你們就別用你們的思維,去杞人憂天了!”
葉傲芙不太懂武道,只是懂葉嘯。
他從來不會打沒把握的仗,他今晚敢這麼說,就證明他100%會拿下全場!
這下,龍國的武者雖然生氣,也只好繼續安靜看着事態的發展了。
只見葉嘯翹着雙手,依靠身法,就輕鬆閃避上百人的輪番攻。
不僅遊刃有餘,更過分的是,他竟連眼睛也是閉上了!
這真是打臉啊!
剛剛還有很多老一輩的武者在旁說他不行呢?
“哼!道洲國武道的水平,我體會到了!”
“恕我直言,簡直比不上龍國武道的皮毛!”
葉嘯就是要用這種狂妄姿態,在在座和所有在直播終端面前的人看清楚,龍國武道是道洲國武道永遠無法企及的存在。
話落,只見他依舊眼睛緊閉,一招國術長拳,就輕描淡寫就秒掉了一個合氣道8層的道洲國頂級武者。
衆人看那招國術長拳似平平無奇,可是被擊中的道洲國武者,直接倒飛而去,撞倒一片,再也站不起來了。
“這就是龍國國術,睜大你們的眼睛看看,道洲國的武術和我們究竟差了多少光年吧!”
緊接着,葉嘯又是招招國術。
現場就有見識淵博的龍國武者,還熱情地替葉嘯翻譯招式名稱。
其實嘛,他們也不清楚葉嘯用的是不是他們說的國術招式,反正道洲國人又不懂,怎麼說都行!
此刻,那些之前囂張八面的道洲國武者,就如豆腐渣木頭人一般,葉嘯一招一個,竟沒一合之將!
剛剛開口說葉嘯會敗於狂妄自大的人,臉色都紅了!
原以爲是高手過招,大家竟看見虎如兔羣的即視感。
上百名道洲國武者,很快就全數倒地。
鬼哭狼嚎,如同災難現場!
還能鬼哭狼嚎的,也算是幸運加抗揍了,更多的人已經像鹹魚一般躺在地上,失去了夢想一般!
反觀龍國人激動不已,高喊着葉嘯的名字,如同小粉絲看見大偶像,叫得快要腦袋缺氧了!
松島純子坐在空曠的座位上,看着自己的同胞不停被葉嘯吊打,心裏不知是什麼滋味。
她知道自己不是葉嘯對手,也沒跳下場送死,只是默默地關掉了周圍還在直播的手機,替道洲國武道稍微遮醜。
青雲盛宴,簡直成了道洲國武者的埋骨地。
三井楓也清楚,自己必須趁機出手了!
一直自詡追求對手的他,這次竟不給時間葉嘯恢復體力。
呼!
三井楓突然躍起,以手爲劍,一道裂天般的激光朝着葉嘯背門落下。
“卑鄙!這是偷襲!”
現場激動的龍國,瞬間變得大驚失色。
話音還來不及擴散,三井楓的劍,已落在葉嘯頭上。
葉嘯嘴角勾起不屑的弧度,正要雛龍形態化硬抗,卻發現一道多管閒事的白影閃來。
千鈞一髮,一個青袍老頭突然出現,舉重若輕,使出先天二層的力量,雙手合十接住了三井楓的手劍。
轟隆!
下一刻,青雲殿的大理石板,竟然轟隆一聲陷塌!
碎石飛揚!
堅固無比的青雲大殿,竟被這些高手蹂躪得支離破碎!
衆人驚得頭皮發麻。
唯有葉嘯很不爽青袍老頭的插手,眉頭緊皺!
“三井楓,你堂堂一代劍神,竟對一名後輩偷襲出手,實在讓人大跌眼鏡啊!”
青袍老頭緩緩說道。
他不是別人,正是神祕據點的會長,也是買下青雲殿的老闆,青雲道長!
他的眼神沒有鄙夷,只是充滿失望。
他和三井楓一樣,最渴望就是得到好的對手。
年過八旬的他,故意擺下青雲盛宴,就是要賭上兩國武道界尊嚴,和三井楓當衆決一雌雄。
哪想到……
他所渴望的對手,如今竟對着一位龍國後輩偷襲出手,他豈能不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