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俗界的圈子,限制了你的目光而已!”
全世界都以爲葉嘯是天下無敵的時候,唯獨端木瑤怒潑了他一盆冷水。
然而,葉嘯不僅沒生氣,反倒高看端木瑤一眼。
看來這個女人的見識,果然比世俗界的武者要高。
她說的不是氣話,而是實話!
果然,端木瑤又接着道:
“修武的目的,在於修身和修心,我承認你的武道修爲確實很高,但是論智慧的沉澱,和人生的參悟……”
“我並不認爲,你能在這些方面給我們指點,所以你不配當青雲派掌門!”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情緒是非常平穩的。
其他人驚訝無比,還沒來得及反應,反倒是葉嘯誇獎了起來:
“嗯,說得好!”
“那有緣再見,告辭了!”
葉嘯真的撤退了,並沒半分生氣,眼神清明,風輕雲淡離場。
除了原本就在身後的書生,一個人也沒有跟上他!
兩人都沒開車來的,而且此時天還沒亮,兩人只能徒步離開。
沒想到,剛離開青雲殿,松島純子竟追上來了!
“葉盟主,我說過要當你的僕人就必須當,不管你拒絕與否!”
松島純子這個女人,相當的執着。
執着得讓葉嘯都忍不住懷疑,這女人是不是別有企圖了?
不過,她要跟着就跟着吧,反正遲早自己也會甩掉她!
“咦!老大,前面好像有情況!”
青雲古殿是在郊外一座小山上的,三人下到山腳,竟嗅到了一絲血腥味。
“葉盟主,應該是我們道洲國的武者遇害了。”
松島純子眼神顯得很緊張,但語氣依舊顯得冷靜。
“我去,難道連血的味道,你也分得出是哪國人的??”
書生也是貓了個咪了,難以置信地看着這個道洲國的女人。
葉嘯也是看着她,如果她真的有這本領,恐怕比兇女還厲害了。
“不是,我是根據一些細節推斷出來的!”
“剛剛下山的是我們道洲國的武者,而且我看地上的腳印也是很多人的。”
“不僅如此,前方還有一些衣服碎片,那是道洲國的武袍……”
松島純子一口氣說了好多個細節,讓書生眼珠子都瞪大了。
“聖賢有言,女子的心眼比針還細,真沒錯啊!你這個細節控!”
“好了,我們快走前看看!”
現在也不是閒聊這種事情的時候,葉嘯趕緊跟順着血腥味,一路往前。
越往前走,血腥味就越濃了!
這裏是郊區,人煙罕見,天色又烏漆墨黑,要不是葉嘯藝高人膽大,其他人恐怕不敢貿然亂來。
畢竟連道洲國武者都能遭殃的話,恐怕兇手不是什麼泛泛之輩!.七
三人一路搜索,也沒見到任何動靜。
好不容易纔在深處的從林中,發現了一具屍體!
再順着這方向深入,就看見道洲國武者的屍體堆積如山,簡直是地獄一角!
難怪血腥味隔着那麼遠也能聞得到,比他們早一點下山的道洲國人,竟全死這裏了!
究竟是誰下的毒手??
“下劍丸!”
松島純子看見師弟的屍體,當即不顧危險衝了過去。
葉嘯和書生也趕緊跟上,擔心兇手還留在現場。
“葉盟主,究竟是誰下的毒手?”
松島純子看見現場,眼神十分複雜。
憤怒、驚訝,害怕……
葉嘯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卻情不自禁浮現出獄煉獄那些人,然後看向書生,寓意不言自明。
就是猜測難道是離開地獄那批人乾的?
畢竟他們一羣人實力高強,要在短時間內殺掉已經這一批道洲國人,也不是什麼難事。
書生卻搖搖頭,聳聳肩說道:“我是一個人來看熱鬧的,所以不知道怎麼回事。”
葉嘯順勢問道:“那獄煉獄和西城笙他們,是跟着你一起回來龍國的嗎?”
書生點點頭:“這個倒是,不過之後我們就分道揚鑣,各自回該回的地方了。”
“葉盟主,你身爲龍國武道界的領袖,欠我一個答案!”
“在你還沒給我一個真相答案前,我不會離開你的。”
松島純子見葉嘯沒有回答,居然對着他生氣了。
“隨便你……”
葉嘯面無表情,心中各種猜疑,更猜疑松島純子非得纏着自己的動機。
“好的,就這麼辦了。”
松島純子不知道葉嘯想甩掉她,還以爲葉嘯答應了。
隨後,她又仔細搜查了周圍說道:“我師傅三井楓,還有一些道洲國武者,貌似並沒有在這裏!”
“嗯,可能逃掉了。”
葉嘯也發現了,這裏最多隻有今晚參加青雲盛宴一半的道洲國武者。
其餘的人去哪了,又是匪夷所思!
這麼多高手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消失了,簡直是懸案!
只可惜,葉嘯和松島純子在青雲山角搜索了一番,直到天明也找不到任何線索,就連三井楓的屍體也沒有找到。
這件事,也只能暫時擱置了。
“嘯嘯,你果然在這裏!”
就當葉嘯從叢林裏出來,準備離開時候,葉傲芙帶着寧雨淅等人也找過來了。
“我去,嘯哥,難道是你乾的?幹得漂亮啊!”
葉禪也看到橫七豎八的道洲國武者屍體了,誤會是葉嘯乾的,還給他豎起大拇指。
然而,葉嘯只是眉頭緊皺。
因爲他根本不記得葉傲芙和葉禪是誰了。
寧雨淅見狀,也是非常擔憂,葉嘯難道連自己也不記得了嗎?
好不容易纔得到林輕舞認可,又搞出這種幺蛾子,難道註定自己和葉嘯有名無分?
就當她想和葉嘯說話時,葉嘯的手機突然響起!
葉嘯聽了電話後,直接扔下所有人,一個人施展醉風步離開了。
“哎,嘯嘯,你去哪?”
“喂喂,嘯哥!你不能那麼不負責任,又丟下我們走了啊!”
“葉盟主!”
任憑葉傲芙等人怎麼呼叫,葉嘯就是沒有回來了。
寧雨淅又發現了,葉嘯離開前的神色十分擔憂和焦急,肯定是有什麼很重要的事,讓他連自己都沒空理會了。
究竟是因爲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