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愛財怒吼,恨不得把葉嘯大卸八塊。
“爺爺,他剛剛不是說了?他就是董少卿!”
“什麼,他是董少卿?”
“這怎麼可能?!”
沈家衆人臉色大變,顯然對這個名字又印象,可這個男人不是聽聞死了麼?怎麼突然又回來了?
“看來,你們都還記得我啊。”
葉嘯冷冷一笑。
沈愛財臉色僵硬,他怎麼可能不記得董少卿?
這個男人,當初也是一個大家族少爺,沈家也沒少受董家的提攜。
可以說,沈家能有今天,完全是依靠董家!
但,那畢竟是過去的事。
董家在五年前就沒落了
反倒是沈家如今資產過十億,早就不是當初的小家族了,眼中哪裏還有董少卿這種落魄的少爺?
“哼,原來是你這個廢物回來了。”
沈愛財哼了一聲,不屑道:“怎麼,是在外面混不下去,想回我沈家混喫混喝了?”
“我告訴你,門都沒有!”
“我沈家的一切,與你沒有任何關係,你休想從我沈家拿走一分錢!”
過河抽板,說的就是這種小人!
葉嘯冷笑不語。
他雖然不是董少卿,但也是看過資料的,這沈愛財,真人如其名,無論對誰都是隻講錢,不念情!
這老東西如今更是心虛了啊,他都還沒開口,這傢伙就擔心自己是來討債的?
葉嘯極其厭惡這種人和這樣的家族,冷冷的說道,“我不喜歡廢話,接下來的話我只說一次!”
“我限你半個月內,好好懺悔自己的所作所爲,然後誠心誠意給宮嫋娜認錯!”
“你們如果執迷不悟,不知悔改,我保證你沈家將會從地球上消失!”
葉嘯說的每一句話都非常認真。
而且,非常霸道!
這些傢伙居然這樣對無豔阿姨的女兒,該死!
要不是看在他們是無豔阿姨的婆家,他不會給他們機會悔過,直接就像對付黑寡婦那樣,將他們一家也剷平了!
沈家衆人聽完他的話,愣住了!
反應過後,卻是一個個笑得眼淚都流出來。
“哈哈哈,讓我們沈家從地球上消失?”
“董少卿,你該不是從精神病院裏跑回來的吧?你始終10多年,就是被關精神病院了?”
“哼,我沈家現在是黃土城有頭有臉的家族,就憑你一個家道中落的廢少,也敢在我們面前囂張?”
“信不信我們隨時讓你從地球上消失?”
一個個的嘴臉,窮兇極惡!
葉嘯面無表情,看着沈家衆人嘲諷的嘴臉。
“機會我已經給你們了,你們要是不來下跪道歉,後果自負!”
“當然,你們要是覺得不服,隨時歡迎沈家動用一切力量來對付我!”
“我董少卿,最喜歡那些自認爲牛逼的人出手!”
“我有一千種方法,讓那些人絕望!”
葉嘯狂傲說吧,直接牽着宮嫋娜轉身離去。
宮嫋娜竟然感覺到一絲夢幻般的幸福!
這種感覺,真讓女人渴望!
“野男人!給我站住!我們讓你走了嗎!”
見葉嘯裝逼了就要跑,沈家衆人都怒了。
太嚇人了!
這男人,真是從地獄回來的修羅啊!
“讓他們走!”
沈愛財見狀,冷笑着道:“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個野男人拿什麼跟我沈家鬥!”
如果是五年前的董少卿,他還真會有些忌憚。
畢竟那時候董家還有錢有勢。
但如今,董家已經成爲過去,他沈家家財萬貫,在黃土城人脈通天,就憑葉嘯也敢和沈家鬥?
簡直自找死路!
今天沈家沒有超級武者在場,暫時放他一條生路,以後再找機會,慢慢玩死這野男人,瞧他破壞自己的好事!
就這樣,葉嘯帶着宮嫋娜離開酒店後,回到了她們的小區。
“董少卿,你跟我說實話,你這些連到底去哪了?”
到了家裏,忍了一路的宮嫋娜忍不住發問:
“很多人說你死在了外面,你也音訊全無,我真以爲你死了!”
宮嫋娜會玩世不恭,遊走在各種男人之間,吊人心卻不讓人得到自己的身體,就是因爲她愛着董少卿。
但是她心裏又清楚,這個男人不可能回來了。
偏偏今天,這個男人在最關鍵的時刻,竟然又出現了!
葉嘯苦笑了一下,不知該怎麼解釋。
他就是一個冒牌貨,說多錯多,乾脆還是長話短說:
“這些連我去了燕京創業,當初創業失敗沒臉回來,如今好不容易事業有成存了點積蓄,所以就回來找你了。”
“嫋娜,你放心,以後我會照顧你和你爸爸的!”
葉嘯十分堅定,因爲這是無豔阿姨的至親,他必須得照顧好。
“嗯。”
宮嫋娜點了點頭,沒有追問太多,微笑道:“其實不管你有沒有錢,我都不在乎,你回來陪在我身邊,就足夠了!”
葉嘯微微一笑。
“既然你說要照顧我和我爸,咱現在就去看看我爸吧。”
“好。”
兩人離開家,路上買了點禮品,就前往醫院。
至於尹靜秀和龍點睛,則是一臉懵逼,當是白拓不是和葉嘯去搶婚的?
怎麼回來的卻是董少卿?
葉嘯哪去了?
不過,瞧見白拓的眼神,他們就知道什麼事了,也不戳穿!
途中,葉嘯才從宮嫋娜口中得知沈冰的情況,心情非常沉重。
“嫋娜,你放心,我認識一個神醫,包治百病!有空我就讓他給沈冰治療。”
葉嘯信誓旦旦說道。
至於那個神醫,就是他自己,只是他不能說穿罷了。
宮嫋娜只是複雜一笑,並沒說什麼。
葉嘯知道她不相信自己,也沒解釋太多。
畢竟真男人做事,靠的是實際行動,而不是嘴皮子!
很快,兩人來到醫院,在沈冰的病房前,就聽到一陣陣叫罵:
“你這個邋遢大叔,居然又尿牀了!真是氣死老孃了!”
沈冰本來就身體孱弱,又被沈愛才無情虐待,如今大小便失禁了。
葉嘯和宮嫋娜兩人先是一愣,隨即透過門縫看見,一箇中年護士站在病牀邊,一邊收拾一邊辱罵沈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