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冰澈驚了!
她不知道葉嘯失憶了,還以爲這是他泡妞和表白的一種方式呢?
本來她還很感激葉嘯的,但是沒想到,葉嘯居然想讓她給他當老婆,心中一下子起了殺意!
“哼,你以爲脫了我衣服,用手摸了我……就能讓我當你老婆?你……你是想死對吧?”
“呃?”
輪到葉嘯一愣,只因他感覺到了水冰澈的殺意。
不是我老婆就不是嘛,用得着想殺人嗎?
葉嘯黑化後,脾氣本來就難控制,這下直接惱火了!
我脫你衣服摸了你,這都是爲了救你啊,你還想恩將仇報不成?
再說了,我把你一個死人治活了,你不以身相許還要殺我?有這樣道理?
脾氣上來了,葉嘯控制不住心中那股黑暗戾氣,忍不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疼……疼!你……你!”
水冰澈氣得臉色鐵青,就想跳起來殺掉葉嘯。
奈何她一點兒真氣都使不出來,只能任由葉嘯欺負了。
“給我躺着!”
葉嘯剛剛還沒給她傷口徹底癒合,她就自己爬了起來,如果現在放任她,可能會功虧一簣。
此時,他體內黑暗氣息縈繞,整個人如同暴君,根本不懂什麼憐香惜玉,直接將水冰澈按倒在地。
“你……你想做什麼?”
水冰澈害怕極了,堂堂天山掌門,這一刻就像一個無助的小女孩。
在這種黑暗之地,她就算喊破喉嚨也沒有人會來救她呀!
怎麼辦?
自己正要被這個男人爲所欲爲了嗎?
一會會不會很疼啊?
她想着想着,心跳就拼命加速!
哪想到,葉嘯扯開她衣服後,並沒有進一步動作,只是用手按在她傷口上。
她本以爲葉嘯是耍流氓佔她便宜,卻突然清晰感覺到,葉嘯的手掌中傳來了陣陣暖意。
即使看不見,她也能感受到自己的傷勢,正在神奇般的癒合!
水冰澈驚訝萬分!
表情也由憤怒變成了愕然!
葉嘯不是想要趁機非禮她,而是在給她療傷,而且他僅僅用手就能療傷?
更恐怖的是,她感覺到自己傷勢很快的痊癒結疤,甚至長出新的皮膚出來!
不會吧?這不現實!
水冰澈已經做好了身體會留疤的心理準備,只因黑窮奇爪子留下的傷口實在是太大、也太深了,想要不留疤都難。
哪想到,現在她還能恢復如初!
始終是女人,哪個不愛美?
水冰澈因爲情緒上的極大反差,一時有點不知所措,漸漸安靜下來了。
好一陣後,葉嘯修復了其中一道傷口後才直接鬆手,站了起來,甚至反問道:“你剛剛以爲我要做什麼?”
“啊?沒……沒什麼……謝謝你……”
水冰澈一臉的難爲情。
雖然覺得被葉嘯這麼按住背部,讓她有些難以接受,但她水冰澈不是是非不分的女人,也知道葉嘯是在救她的命,還讓她傷口徹底癒合了。
這大恩大德,實在無以爲報!
葉嘯倒沒想到這女人這麼快就恢復了平靜,反倒覺得自己剛剛是不是太粗魯了一點?
該死,自己怎麼才能控制體內的黑暗力量?
想想都有點可怕!
“葉嘯……我這裏還有一道傷,你能不能也幫……幫我治癒了!”
水冰澈想又是猶豫了再三,纔開口請求葉嘯。
黑窮奇的爪子何其巨大?在爪中她後背時,還磨蹭了一下她右邊側骨,還有一道傷直接蔓延到胸口前方了。
原本嘛,那道傷不是致命傷,葉嘯想着非禮勿碰,就沒想過要管。
但是水冰澈看到他治療傷口,還能不留疤,這實在太厲害了呀!
所以想了想,爲了美麗,她還是非常難爲情的開口。
幸好此時周圍一片黑暗,否則葉嘯肯定能看見,天山女掌門的臉都害羞得能擰出水了。
“可以,不過你得再把衣服脫下來,而且我的手會觸碰到你敏感的地方,你可以忍受?”
葉嘯也直接明說了?
“反……反正你看也看過了,又碰那麼多地方了,也……也……”
水冰澈吞吞吐吐說了半句,後面半句實在說不下去了,只是咬了咬牙,像要被行刑一樣,決然閉上了眼睛!
反正後背都被他摸了又摸了,也不差這裏了!
既然人家女孩子都不介意,葉嘯當然不會扭捏,直接一隻手按了下去。
我了個去!
剛剛不扭捏是一回事,可這麼一按下來,他就渾身像觸電了一般。
這女人的傷口外的部分,觸感真的非常棒啊,讓他內心一陣騷動。
原本嘛,葉嘯是個定力小王子,泰山崩於眼前都能管得住自己。
但今時不同往日了,他現在是黑化了的,原始的本能,讓他的手不受控地用了點力氣!
“壞……壞人!”
水冰澈心裏這麼罵着,嘴巴卻抿着不發出聲音。
這傢伙果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居然接着療傷輕薄自己。
可是,自己明明很難以忍受,怎麼會還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呢?
就是這種奇怪的感覺,讓她緊緊閉着眼睛,沒有喝停葉嘯。
葉嘯瞧她不吭聲,黑暗力量更是控制不住了,手部又是做多了一些多餘的動作。
氣氛這一刻像是凝固了一般,周圍的空氣像是被抽空了一樣。
水冰澈更是感覺這療傷如同經歷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眼睛根本不敢張開,就怕看見葉嘯的手在自己身上使壞。
水冰澈既然無力反抗,那隻能靜靜的享受。
一開始確實很難爲情,但是時間久了,她不僅習慣了,還感覺葉嘯的手很溫暖,甚至有點捨不得他把手拿開。
說實話,葉嘯當然更捨不得拿開,但他終究是強行壓制了那股黑暗力量,依依不捨地將手抽開,說了一句:“好了!”
“啊……?”
葉嘯的話雖然小聲,但水冰澈卻如聞驚雷一樣的反應,更是瞬間睜開了眼睛。
四目相對的一瞬,氣氛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葉嘯雖說是黑暗力量控制了自己的部分意識,但他始終知道自己剛剛做了什麼,有點怪不好意思的。
水冰澈卻沒有責怪他的意思,畢竟她雖然難爲情,但剛剛確實很舒服,而且人家是給她療傷,她怎麼還能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