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dadadada,啊打~啊打——”

    “該死的,連打電玩也會打輸,這個叫聞聞的到底是什麼來路?”

    打輸了網球比賽的切原本打算到遊戲裏去虐菜發泄內心的不甘,沒想到自己反而被人虐慘了。

    一局結束,切原立馬向對面提交了再來一局,一雙大大的貓眼兒盯着屏幕,眼睛裏的怒火似乎要把屏幕看穿一樣。

    “哼,再來一局,別想逃,我一定要把這個聞聞染打的起不來。”

    很快屏幕上就出現了遊戲開始的提示,切原雙手飛快的操作着按鈕,“噠噠噠”的聲音響個不停,用了百分之二百的力氣,最後還是輸了。

    看到自己的角色死亡,切原紅着眼角,雙手緊緊按着按鈕,咬牙切齒的樣子,可見今天是被欺負慘了。

    “可惡啊,是誰啊?這個叫聞聞的……”

    “嗨,那個叫聞聞的就是我,怎麼樣?我很天才吧。”丸井見逗的差不多了,於是來到切原這邊打斷了他的話。

    切原看到是兩個網球部的人,扭過頭去,“哼,我可是要先說,我可不會加入網球部的。”

    “怎麼?你到現在還在在意你打輸比賽的那件事情啊?”丸井看切原一臉傲嬌的小表情,明明在意的不得了,卻總是口是心非啊。

    忍不住又伸手按了幾下小學弟的腦袋,在切原快要爆發的時候連忙收了回去。

    “他們幾個,說是二年級,究竟是什麼來路啊?”簡直強的不像話,比賽的時候,他連反應都來不及。

    桑園站在一旁開口打算解釋,“跟你比賽的那些人啊……”

    “哎呀,站在這裏聊這個話題好像也很奇怪的,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喫拉麪?”丸井推了桑園一把,打斷他接下來的話,“放心,我們請客。讓胡狼付錢就好了。”

    “啊,我付——”桑園的反駁直接淹沒在丸井的手下。

    既然有人請客,切原自然沒有拒絕,更何況他也真的很想知道那三個人是什麼情況。

    “吶,聽好了。”拉麪館中,一行人喫完拉麪,桑園將立海大奪冠的報紙放在桌上。

    “去年帶領立海大奪下全國冠軍的就是這四個人。柳是軍事,真田則有着皇帝的綽號,幸村更是被譽爲神之子。他們三個人並稱爲‘立海網球社的三巨頭’。”

    “‘三巨頭’?”切原不解的看着兩人。

    丸井解釋道:“也就是說,他們不只是對立海而言,在全國選手中也是超人一等的強。跟你比賽的就是這麼強的人。”

    “那這個白頭髮的又是誰啊?”切原一臉憤怒的指着最邊上的仁王說,要是他沒記錯的話,這個人就是那天給他指錯路的那個人。

    “他啊是仁王雅治,可是我們立海最有名的‘欺詐師’哦。也是一年級就成爲正選的人員之一。”桑園看着切原指的人說。

    “那他怎麼沒有一起並稱爲‘四巨頭’呢?實力應該不怎麼樣吧。”就讓他切原赤也來打敗他吧,“決定好了,我要去好好訓練了。”

    說完切原急衝衝的就跑開了,留下丸井等着桑園結賬完一起回家。

    立海大網球社這邊,幸村照常督促着新人的體能訓練,而在u-17訓練營裏,大家卻發現了一件特別驚奇的事情。

    那就是他們在世界遨遊一番受了傷的老大,最近這幾天的低氣壓似乎沒有那麼低了。

    事情的起因要從平等院帶着隊伍從國外回來,自從上次去年種島修二在他面前炫耀了一番立海大拿下冠軍被他修理一頓後,一行人就忙着出國比賽,兩人也沒什麼衝突再次發生。

    可是就在前兩天早上,種島又跑到了平等院身邊,手中拿着手機,屏幕上是他上次拉着幸村的合照,就他和幸村關係多好多好扒拉了一大堆。

    可是他身邊的人卻直接上手一把將手機搶了過去,種島沒想到平等院會是這個反應,一不留神手機就離開了自己的手。

    “平等院桑,你要是想看我不介意分享給你,手機無罪,你可輕點別讓它報廢了啊。”種島雖然說着這話,可是臉上卻一點都不怕,反正廢了正好可以坑平等院一筆。

    平等院理都沒理種島,他只是盯着照片上幸村脖子上露出的平安符,應該是幸村不小心露了出來,只是原本完好的符牌在左下角處卻有了一絲裂痕,不仔細看根本就察覺不了。

    平等院看了一會兒就把手機還給了種島,問:“這張照片是什麼時候拍的?”

    “去年,全國大賽後?”

    “嗯。”聽了種島的回答,平等院直接轉身走了。走了幾步似乎想到了什麼又說,“記得將照片發我。”

    說完,直接擡步離開,似乎急着去做什麼事一樣。

    留下種島有些搞不清狀況,他不是來拔毛的嗎?爲什麼平等院沒反應?

    他預計中平等院可不會是這種反應啊,剛纔的語氣似乎有點着急?還有,關心?

    想到這裏種島打了個寒顫,懷疑自己出現幻聽了。

    接下來的兩天全訓練營都知道他們老大一訓練完就抱着一個木牌雕刻,刻了三天了還沒刻完,大有繼續刻下去的趨勢……

    老大刻木牌的期間,他們終於不用被老大盯着練習了,啊,感謝木牌轉移了老大的注意力。

    種島知道的時候原本沒怎麼關心,但是一天兩天過去,猜測平等院爲什麼行爲怪異的人越來越多,種島這纔將那天平等院異常的反應聯繫起來。

    連忙打開手機點開相冊看了起來,只是看了一眼,就看到了幸村脖子上掛着的同款木牌。

    種島默默關閉相冊,將平等院在刻木牌的事情編輯成短信發送給了自家小學弟。

    幸村看到消息的時候正和隊友們走在回家的路上,看到情況後停下來打字。

    謝謝種島前輩,我知道了。

    ——幸村

    正走在路上,突然發現幸村停下了腳步,幾人也停了下來,作爲幸村幼馴染的真田第一個開口問:“怎麼了,幸村?”

    幸村把手機收起來,將一直放在衣服裏面的木牌拿了下來,哥哥刻木牌不奇怪,但是種島前輩將這事情特意告訴他,顯然是和自己有關。

    “幸村,這個是什麼啊?”原本走在前面的柳看到幸村的木牌往回崩了一步,盯着幸村的手看着。

    仁王是知道幸村一直帶着一塊木牌的,但是也沒有仔細看過,一時也有些好奇。

    一羣人圍着幸村很快就發現了木牌碎裂的痕跡。

    柳生說:“左下角似乎裂開了。”

    “看這個色澤似乎很久了。幸村你一直帶着嗎?”柳打量了一會兒又問了一句。

    “這是以前家裏給的平安符,有很多年了,沒想到都有了裂痕了。”幸村笑笑將木牌收了起來說,“大家都快回家吧,明天還有晨訓呢。”

    一羣人見幸村沒有多說的打算也非常配合的揮手告別,只留下真田和幸村順路一道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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