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17訓練營裏一間昏暗的監控室中,黑部由起夫盯着各個屏幕看了半天,看見沒有幾個人的身影后不由吐槽:“那幾個傢伙又消失了。”

    訓練營中監視器基本全部覆蓋,連後面的大山也藏着很多隱祕的鏡頭,實行全天24小時無死角監控,不過這只是剛開始的做法。

    一羣桀驁不馴的高中生們怎麼可能受得了沒有隱私的生活呢?

    於是總有幾個地方是監控死角,並且只要一裝鏡頭就會被選手直接打碎,去找他問責?

    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力道重了點!

    三個教練每次不用想都知道這些愛玩兒失蹤的人口在什麼地方。

    “種島幾個應該在某處做自主訓練,不過那個人是真的不在了,現在估計已經坐上出去的車了。”齋藤放下手中資料,理了理不小心擋住視線的頭髮。

    “那個人?”原本沒什麼精神的柘植突然來了興趣,這幾天訓練營裏傳的沸沸揚揚的事情,作爲這裏的教練他們自然也聽說了。

    “昨天就過來請假說要出去一趟,真是難得,平等院君還是首次請假呢。”

    齋藤想到平等院做完過來的時候,說是請假,其實就是告知一下他們,自從從後山下來後,這羣人把他們的話從偶爾聽聽變成了選擇性聽聽。雖然作爲教練這是對他們的挑釁,不過誰叫這羣傢伙有實力呢?在這個地方從來都是強者說了算。

    幾人聊了一下訓練營老大,黑部突然想起前不久得到的一個消息,開口說;“聽上面說,u-17世界盃在提議將國中生也納入比賽範圍,這事兒你們知道嗎”

    “去年就在傳了,如果要落實的話,就有得我們頭疼了。”齋藤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平等院這一屆可以說是他們能拿冠軍最有希望的一屆,出現了種島修二、鬼十次郎、入江奏多、大麴龍次、越智月光等人,去年的世界盃日本損失慘重,老大受傷不說,鬼也將自己封印起來。

    今年原本是休養生息,隱藏實力的一年,他們將所有的資本都堵在了明年的比賽上。可如果加入國中生參與比賽是真的,對於他們來說是很沉重的打擊。

    按照如今幾度開會然後一直拖着沒下最終決定的情況,這個方案遲早會落實下來,而明年就是最有可能的第一屆國中生登場的時間。

    “聽說總教練已經打好幾次越前南次郎的電話催他回國了,只怕事情已成定局。”柘植想起自己好幾次去送資料遇到三船都在氣急敗壞的打電話,隱約提到的越前、回國等詞,可見這消息假不了。

    幾人愁的頭髮都要掉光了,誰不想在自己執教期間帶出個冠軍隊?

    眼看着明年是最有希望的一年了,又出了這麼大的改革,只能希望過段時間新入營的高中生可以再出幾個種島原野之流,這樣他們就更有底氣了。

    立海大網球場中,幸村看時間差不多了,於是找到正在盯着新生訓練的真田。

    “真田,正選選拔的分組名單我和柳已經決定好了,今天有事我會提前離開,網球部的事情就拜託你了。”

    幸村走到真田身邊,立海大正選和非正選的訓練場地是分開的,所以d球場這裏只有真田一個正選在場。

    “放心吧幸村,我會管理好網球部的。”真田並沒有詢問幸村理由,既然幸村沒有說,作爲他的幼馴染,他只要做好幸村交代的事情就好了,這是他們從小的默契。

    “辛苦你了。”

    結束對話,幸村回了休息室將隊服換了下來,收拾妥當後穿着黑色校服背上網球包提前離開了學校。

    長長的海濱公路上,平等院站在櫻花樹下,等待着他家小孩兒出現。路過的行人看到身材高大,整個人充滿歲月滄桑,加上生人莫近的氣息都不自覺繞着他走過去。

    “哥!”

    幸村出來第一眼就看到了靠着櫻花樹假寐的人。

    平等院睜開原本假寐的雙眼,好似被幸村清脆的聲音喚醒一般,低頭看着俊美的少年,依舊還是個瘦弱的小孩兒。點點頭,迴應幸村的叫喚。

    幸村上前幾步和平等院走在平行線上,“自從哥上了高中後,就很少見到你了。”

    雖然幸村知道自家哥哥不是在u-17就是在飛往國外的飛機上,但是算下來除了春假見過一面後,是真的有很久沒見了。

    平等院聽到幸村這麼說,覺得是自家小孩想他了,畢竟以前他們一個月最少也會見一面,暑假、春假的時候他還會鍛鍊幸村的身體,一起打網球。

    於是平等院連忙解釋:“我現在在參加一個集訓,這件事情比較隱祕,不過等你上了高中你就會知道了。”

    若是被u-17的那些人看到他們老大的這一面,肯定會驚掉下巴。

    網協將高中生和國中生分開,其本質上是爲了保護國中生。運動網球,高中生的體魄比國中生強太多了,而國中生正事身體發育的階段,若是被高中生一不小心“滅殺”了,損失的不只是日本網球的未來,有可能還會毀了這個國中生的網球職業生涯。

    兩人一邊走一聊着網球的事,很快就到了幸村家,只見平等院將一個小盒子遞給幸村說;“這是我新刻的一個,以後壞了記得告訴我,哥再給你刻一個。”

    幸村接到他哥要來找他的信息時,就猜到了他是爲這件事而來。從小到大,幸村可謂是符不離身,以前他還小的時候由於練習程度太大,線不下心斷了,於是幸村就把平安符摘了下來。

    誰知道他回去後就被他哥給訓了,而第二天他就住進了醫院。

    從那時候起,幸村就明白這個符是真的有鎮魂的作用,不過很奇怪,雅治也是重生回來的,爲什麼他不一樣呢?

    這個問題幸村想不通,也沒和仁王深入交談過,於是他至今都不知道仁王和他是不一樣的。

    “謝謝哥,我以後會注意的。”幸村將舊的換了下來,兩人進了屋。

    喫過晚飯後平等院婉拒了幸村媽媽的挽留,直接回了訓練營。

    而另一邊知道幸村提前離校後,大家卻是更加刻苦的訓練了起來。

    明天,就是校內選拔賽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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