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頓時大怒:“小子?又想找打是不是?莫以爲你有公主撐腰,我就不敢動手!之前在殿裏若非季康多事,我腦漿都給你打出來!”
說話間魯至深起身,場面頓時緊張起來。
叮!惡意值+200。
“魯至深!”季康聞言眉頭一皺,“你別忘了你的名額從何而來!”
魯至深不屑道:“這小子也不過得了八個名額,還自己佔了三個去,大夏皇族其餘代表也獲有名額,誰有知我的名額究竟是他得來的,還是皇族其餘人得來的?”
“你!”季康大怒道,“你配當出家人?簡直無恥之尤!”
“哼!”魯至深一聲冷哼,他現在與大皇子殿下交好,不將其餘同階放在眼裏。
“花和尚!你這鬥有點過分了哈。”國聖觀的張四風也起身道,他們能有這麼多名額,本就是餘小莫在天學大會搏殺而來,豈能忘恩負義,恩將仇報?
“姓魯的,你有本事動餘公子一下?”夏劍也站起來,他身材高大魁梧,身影頓時將魯至深遮住,彷彿一道巨山。
餘小莫本人尚未答話,其餘幾位天驕便紛紛仗義執言,他們巴結大皇子不假,卻也不會畏懼。
不是每個人都會忘恩負義,大多數人都會記得別人的好,投桃報李。
“你們……”魯至深頓時慌了,不知爲何竟有這麼多人與自己作對,難道他們看不出來,我代表的可是大皇子殿下?
但他也不敢繼續下去,真打起來,對面一人一拳,就能讓他開花。
“哼!臭小子算你運氣好!有本事別躲在其他人後面!”魯至深只好放了一句狠話,訕訕坐下。
其餘人才罷休,只有夏劍還瞪了一眼:“若餘公子有何意外,我必那你是問!”
皇家劍衛軍權勢頗大,只聽令於夏無極,真要動一個國佛寺的和尚,輕而易舉。
魯至深不由臉色難看,卻不敢再聲張。
大皇子夏文也臉色不好,魯至深替他出言,卻被衆人紛紛懟話,正所謂打狗也要看主人,這些人豈不是不將他這個大皇子放在眼裏?
尤其是夏劍,待孤登基,第一個死的就是你!
場面一時間僵硬,天器宗的兩位見情況不妙,不願參與皇朝鬥爭,早已退場,去了分配的廂房裏,靜待抵達目的地。
其餘衆人也意興闌珊,紛紛離去,夏紅妝離開時,關心地看了餘小莫一眼,心裏擔憂,沒有表達。
叮!愛意值+300。
餘小莫一邊回房,一邊嘴角微笑。
紅妝姐姐心裏並非無我!
至於魯至深,他是真的沒有放在眼裏。
不說他現在已七品巔峯,真刀實劍幹起來,他有荊棘反甲在身,長虹劍再加持削鐵如泥體驗卡,不一定就會輸給魯至深。
而且就算打不過,他還有替身之術,逃掉不難。
入夜,衆人也無心睡眠,紛紛打坐修煉。
都是修煉者,一夜不睡也無妨。
“到西極崇州了!”有隨從大聲呼喚,所有人從修煉中驚醒,卻見天色已發藍。
西極崇州,上空萬里無雲,整個天空猶如一塊巨大的藍色琥珀,讓人看得心曠神怡。
餘小莫也出了廂房,走到舟上,便聽得夏紅妝的感慨,深有同感。
“陽春佈德澤,萬物生光輝。”餘小莫道,此刻雖是深秋,但西極崇州地勢頗高,此刻依舊如初春一般,四處生機勃勃。
叮!愛意值+300。
夏紅妝轉過身來,一雙眸子落在餘小莫身上,正是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
餘小莫也回望過去,二人眼裏似乎已忘卻了天地,只有對方存在。
“臥槽!這天賊好看!”突然,夏劍從舟倉中衝了出來,驚呼道。
氣氛頓時被毀的一乾二淨。
“咳咳!”餘小莫回過神,一陣輕輕咳嗽。
夏紅妝也轉過身去,掩飾自己的滿臉俏紅,她只覺得臉上發燙,心裏暗道:天啦!剛剛在幹什麼?怎麼會覺得小莫越看越好看,就想着一直看下去?
叮!愛意值+500。
餘小莫收到了夏紅妝傳來的愛意,不由一嘆,要是能多看一會兒就好了。
“咦?餘公子,紅妝公主,你們也出來了?真巧啊。”夏劍此刻才發覺二人存在,不由欣喜道。
餘小莫一聲乾笑:“是挺巧的,我聽下人說到了西極崇州,故而出來一看。”
“我也是啊!不過飛舟怎麼還不停?”夏劍疑惑道。
餘小莫心裏暗道:你也是個鬼啊!一點眼力見也沒有,就不知道遲一點再出來?
這飛舟上自然不只有十一位參賽者,還有數名隨從,負責皇子公主的生活起居。以及兩位大夏皇室供奉,負責衆人的安危。
畢竟從中極夏州到西極崇州,相隔一萬八千里路,衆人都是大夏的一代天驕,夏無極不派人保護,怎麼放心?
夏劍話音一落,飛舟便停了下來。
“西極崇州到了。”夏文也走了出來,操控飛舟逐漸降落。
衆人往下一看,飛舟正停在一座城池上空,城中有一巨大廣場,想必便是停飛行法寶所用。
飛舟緩緩靠過去,下面不斷有人仰望,指指點點。
“哼!無知民衆。”魯至深不屑道,“這些西域土著,怕是還沒有見過大皇子殿下這麼大的飛舟。”
大皇子莞爾一笑,沒有搭話,他正全神貫注地操縱着飛舟。
魯至深突然看到人羣中頗多女子,豐-臀肥-乳,碧眼翹鼻,極具異域風情,不由心裏躁動,只覺修煉的歡喜禪法自行運轉,口乾舌燥:“孃的,這些女子真適合修煉歡喜禪,殿下待會咋倆一塊兒去修煉一番?”
大皇子聞言不由一呆,飛舟頓時一晃,差點掉了下去。夏文連忙回過神,細心操縱,不敢分心,只慌忙答道:“可。”
於是魯至深露出一絲微笑,很淫-蕩的那種。
夏紅妝聽得二人所言,不由一陣皺眉,自己這個侄兒哪裏都好,就是好色這一塊隨他父皇,有時候看向自己的目光都充滿慾望,讓人渾身不舒服。
“錚!”飛舟停穩,衆人跳下去,腳踏實地,不由一陣舒暢。
“這便是西極崇州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