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小莫可以輕鬆看到,兩女臉色紅得快要滴下血來,分明已經是害羞不已,卻又不敢拒絕與他。
這讓他不由苦笑,此刻擺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大難題:究竟是做禽獸,還是禽獸不如?
餘小莫仰天一嘆,希望遠在京城的紅妝姐姐能夠理解,其實我是清白的吧!
然後他上了牀,在兩女中間擠了進去,頓時一股少女獨有香甜氣息入鼻,讓人不由心猿意馬。
兩女渾身一顫,見他沒有多餘動作,這才緩緩放鬆下來,片刻後,陳薇彷彿做了什麼決定,竟然朝着餘小莫身上拱去,口中喃喃道:“公子……”
餘小莫進來之後,根本不敢動彈,全部身心都投入了抵抗兩個美少女的誘惑之中,此刻見她靠了過去,哪裏還能受得了。
但他深知自己決不能對不起京城的三位佳人,咬了一口舌尖,這纔在刺痛下恢復一絲清明,連忙想要攔住少女。
入手卻是一片柔軟,“嗯!”陳薇嬌-喘一聲,餘小莫頓時明白自己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
“公子,不必如此猴急的……今晚,今晚我們倆姐妹都是你的。”
“對不住,摸錯地方了。”餘小莫急得流汗,不敢再有動作,兩女不着寸縷,他摸哪裏都不對。
見她沒有下一步動作,陳薇微微有些失落,但也繼續在他身上拱來拱去,磨蹭着自己柔美嬌軀。
餘小莫默唸色即是空,道家清心訣,頓時渾身一震。
不是他想通了,而是陳薇的小手摸了過來,而且落在了不該落的地方。
餘小莫再也忍受不了,立馬翻身而起,從牀上跳下,衣服還沒穿好便跑了出去:“我去巡邏一番軍營,看看有沒有什麼隱藏風險!”
話音未落完,人已經出了門去。
“公子!”陳薇一愣,已經不見餘小莫人影,和姐姐陳婷兩人面面相覷,一時臉色古怪。
“餘公子這是什麼意思?”陳婷不由問道。
陳薇也是搖頭,沒看明白餘小莫的操作,她們倆明明已經決定獻身,倉促點也就倉促點,但這獻身獻到一半,男主直接溜了,這算怎麼回事?
叮!來自陳婷的惡意值+50。
叮!來自陳薇的惡意值+10。
叮!來自陳婷的愛意值+200。
叮!來自陳薇的愛意值+300。
餘小莫跑到一半,看到了系統的提示。果然,更新之後最大的變化,就是可以查看愛意值和惡意值的來源,不過他有些欲哭無淚,弄了半天,才從陳婷姐妹那裏收穫了這麼點惡意值,反而愛意值增加得更多。
估計兩女這會兒也很矛盾,不然不至於愛意值和惡意值混合着來。
他在外面閒逛一會兒,沒有去軍營,現在餘小莫可是欽差大臣,巡視軍營這種小事自然用不着他親自動手。
這會兒他也沒臉回廂房,畢竟他先是挑逗兩女,關鍵時刻自己又掉鏈子先溜了,讓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兩女了,找不到地方去,只好閒逛。
“呃……”餘小莫被看得差點嗆住,連忙打招呼道,“兩位姑娘起得真早,不知昨晚上睡得如何?客棧小牀可還習慣?”
“哼!”陳婷一改往日的鎮靜,竟對着餘小莫冷哼道,“睡得好不好不知道,不過廂房裏的牀還真不小,三個人一起睡,擠一擠還是睡得下的。”
餘小莫臉色尷尬,這不就是他昨晚用來調戲兩女的話?裝作沒有聽見,他繼續幹飯。
“餘公子,”陳薇臉上露出一絲不忍,提醒道,“碗裏已經沒有了,若是公子還沒有喫飽,小女可以爲公子盛飯。”
餘小莫臉色平靜,裝作不經意地放下碗筷:“哦,是麼?不過本座已經喫飽,就不用舔飯了。想必衆將士們也喫的差不多了,你們倆也趕緊喫點,半個時辰後行軍出發。”
說完之後,餘小莫落荒而逃,受到兩個少女的白眼。
她們也趕緊盛了一點稀粥,配合着小菜喫食。畢竟行軍起來,喫的都是些冷硬幹糧,她們兩個也不例外,此刻有熱飯熱菜可喫,當然要多喫一點。
很快隊伍繼續西行,從京城出發,半月可至蜀州,此此隊伍已經行進了十日,走了大半路程。
其實嚴格算來,隊伍已經入了蜀州境內,但離蘇州城還有一段距離,摸約要走五日。
蜀州城有個別名,又叫做成都。
進了蜀州境內,匪患逐漸減少,隊伍已經很少遇到山賊土匪,行進速度也要快上幾分。
餘小莫暗自點頭,不論蜀王夏無成是不是當年弒弟的幕後黑手,單看蜀地的治安民生,便可只此人絕對擅長治國之策。
這反而更讓餘小莫認定他就是幕後黑手,一個武癡,怎麼可能懂這麼多治理州縣的手段?如果武癡懂得這些,就不叫武癡了。
而且這也不可能是假借他人之手來治理蜀州,因爲蜀王纔是一州之主,其餘的州官縣令,都要聽命與他纔行,不可能有人能繞過蜀王,將整個蜀州治理得蒸蒸日上。
隊伍繼續行軍,沿途路過一些村落,不時有人好奇地看着他們,卻沒人感到害怕。
餘小莫眼睛微眯,這般現象,說明其實蜀地的百姓經常見到軍隊,而且見到的軍隊對他們絕對秋毫無犯,故而他們習以爲常,且沒有任何害怕。
這蜀王究竟想要幹啥?纔會將軍隊時常拉出來演練,同時還這麼擅長治軍,對百姓秋毫無犯,收攏民心?
或許是先入爲主,此刻餘小莫在蜀地發現任何異常,都會往蜀王身上扣下一頂帽子。
“大人,前面發現一個村落,百姓聚集,似乎抓住了什麼精怪,要處決之。”有探子回報。
餘小莫露出一絲感興趣:“哦?這些山野村夫,竟有人能抓住精怪?我們先去瞧一瞧。”
說完守夜人隊伍便跟着餘小莫快速策馬而去,留下衆多軍士習以爲常。
這一路上遇到的土匪幾乎都是這樣被餘小莫帶着守夜人剿滅,故而其餘人已見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