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很壓抑,恨不得立即做點愛做的事。
與此同時,心中又有種濃濃的期待。
越是急迫,就越期待。
“姜小姐想怎麼聊,我就怎麼聊。”一隻手指挑動姜小曼的下巴,緩緩擡起。
而另一隻手,輕柔的攬住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微微用力就讓一片柔軟靠在身上。
下一秒,徐正的腦袋迫不及待的貼了上去……
爲了給姜小曼留下好印象,來之前徐正刻意買了瓶口香糖嚼了半天,可以保證呼出的每一口氣都帶着香甜。
就在即將碰觸嬌脣的前一瞬,姜小曼突然側頭躲開,隨即表情變得錯愕羞憤,重重推開徐正。
“徐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徐正:“……”
大姐,氣氛都烘到這了,就別裝清純少女了,不是說好了乾點正事,除此還能是什麼意思?
徐正彷彿被姜小曼的目光刺到,一臉茫然無措。自己主動點還有錯?難不成這娘們喜歡掌握主動權?
還別說,被動的享受女王的臨幸,想想怪刺激的。
徐正不是不能接受新鮮事物,只要方式方法不另類變態,新奇點也願意嘗試。
不過,對一個閱片無數的老司機,似乎也沒什麼古怪招式能讓徐正覺得新奇。
徐正滿懷期待的說:“你想怎麼樣,我就怎麼樣。”
姜小曼羞惱的瞪着徐正,彷彿她是這世上最純潔的女人,而徐正這個浪蕩子卻無恥的非禮了她。
“我們還是直入主題吧。”
姜小曼理順耳邊的青絲,收緊睡衣裙襬坐到牀頭。
徐正有點懵,剛纔老子眼看就要上下其手了,你不幹了,現在又做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淑女嬌羞。
這他孃的是鬧哪樣?
心裏忍不住罵,果然是越造作的女人越會立牌坊,矯情起來渾身都是理。
跟女人講道理,除非徐正瘋了。既然姜小曼喜歡,那就照着她的意思做,一會廝殺起來誰掌握主動權可就不一定了。
馬上就要經過一場血戰,徐正扭了扭腰,準備用損失億萬的代價捨身成仁,定要把眼前的妖女治的服服帖帖,像只小貓咪一樣趴在自己胸口畫圈圈。
“你腰不好?”姜小曼關切的問。
“我的腰好着呢,熱身運動而已。”徐正趕緊否認。對一個男人來說,你可以說他窮,但決不能說他不行!事關男人的尊嚴,這玩笑開不得。
“那還不坐下。”姜小曼玉手輕拍身側。
徐正嘿嘿一笑,忙不迭的挨着姜小曼坐下。
這還差不多,大家都是成年人,有需求也是人之常情,要幹什麼直接乾脆點對誰都好。
“我們開始吧,你想怎麼做?”徐正本想將妙人摟進懷裏揉搓一番,可礙於剛纔的尷尬,不敢造次。
當姜小曼把一份合同伸到徐正面前,要徐正把204工程轉包給她的時候。
徐正整個人都傻了,木然的把合同接到手裏,大腦一片空白。
“姜小姐,你說的正事是204項目?”
徐正張大嘴,悵然若失。
老子褲子都要脫了,你居然跟老子談合同?誰他孃的說要把204轉包給你了?肉味都沒聞到,談個雞雞合同。
姜小曼咯咯嬌笑,捉住徐正的手,柔軟的青蔥手指輕撓着徐正的手心。
“徐先生,不然你以爲應該是什麼呢?”
徐正生起一股怒意,這娘們大大的壞了。
既不跟徐正滾牀單,還一個勁的撩撥他心裏的小火苗,難道就不怕徐正突然獸性大發乾點捆綁強制之類的事麼?
既不給喫,還一個勁的饞你,這是人乾的事?真他麼的狗啊。難怪雷平罵罵咧咧的走了,原來是被姜小曼勾搭的憋了一肚子邪火還無處宣泄。
徐正反問:“那你讓我來僅僅爲了籤份合同?難道就不想做點男女都愛做的事?”
徐正就沒想過會有這份合同,就想來白嫖一夜春色,僅此而已。
就在前一刻,還以爲自己人品爆發,不禁老臉一紅,終究是高估了自己啊。
姜小曼輕啐一口,風情萬種的翻白眼:“我還以爲你跟其他人不一樣呢,沒想到也是個色狼。”
嘴上這麼說,柔軟的小手卻依舊緊緊攥着徐正,生怕他跑了似的。
“你需要的,不就是色狼嗎?”徐正抽回手,冷哼一聲,合同看也不看放到一邊:“或許你把我看錯了,這份合同不適合我。”
“你不看怎麼知道?”姜小曼對徐正的反應略顯驚訝,她成熟嫵媚,不正是徐正需要的那種女人麼,隨即做出小女兒態,繞着手指追問說:“難道你就沒想過把這份合同簽了,我會對你做些什麼?”
不用看也知道,這份合同能把徐正喫的骨頭都不剩。徐正可不是姜小曼常見的那種舔狗,爲了一親芳澤什麼都不顧了。
徐正不想在這繼續浪費時間,本來還想有那啥遇,卻沒想到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與其在這耗,還不如回雲聚酒樓跟前同事們吹會牛皮,至少還有一頭小奶牛等着自己,若想拿下也不難,也就是打幾次屁股的事。
起身告辭,一肚子邪火早就被突如其來的合同澆滅了。
“徐先生,如果我請你留下呢?”
徐正邁步的一瞬間,身後傳來嬌滴滴的啜泣聲。
徐正心頭一軟,回頭卻見姜小曼已然梨花帶雨。
晴轉暴雨,轉折就是這麼快。
雖然心知姜小曼是實力派演技,但心裏又莫名的生出一股心疼來,看着她嬌嫩的肩膀一聳一聳,又不忍心走了。
如果留下住一晚,這個選擇絕對明智,徐正可以保證一宿不睡。
幸福來得太突然,以至於心裏的那股邪惡的小火苗死灰復燃並且迅速茁壯起來。
唉,我這該死的魅力啊。不不不,是錢的魅力。
無論何時何地,徐正都是一個比較有自知之明的人,如果沒有204項目做餌,姜小曼多看他一眼都嫌髒眼睛。
“姜小姐,讓我留下是幾個意思?”
姜小曼抽抽鼻子站到徐正面前,羞澀勾魂的與徐正對視,伸出青蔥玉指,點在徐正的鼻尖上,然後緩緩向下,沿着胸膛滑到腹部,羞答答的說:“就是這個意思。”
媚眼如絲,呵氣如蘭,領口深邃,蜂腰款款,聲音彷彿帶着一股魔力,讓徐正差一點就心神失守陷落,甘做裙下之鬼。
徐正呼了口氣,極力的穩住心神,暗暗道:這該死的妖精,如果不祭出定海神針還收伏不了你了。
只聽姜小曼貼近了,衝着徐正耳朵吐着熱氣:“好弟弟,工程分我一半,我就是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