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東西也不難,燙麪做餅,步驟簡單。
蘿蔔擦成絲,稍稍攥一下,控幹水分就行。
夏櫻正要起身,夏昌林卻忙道:“櫻子,別麻煩你了,我和你娘啊,這些足夠喫。”
周氏也道:“是啊櫻子,這些夠喫的了。”
夏櫻見狀,纔沒有再去。
夏昌林意猶未盡的喝着胡辣湯,好奇道:“櫻子,你這個叫什麼胡辣湯的東西,味道真的很奇怪,可是卻很好喫,我沒有吃出來這個裏面有什麼東西,你能不能告訴爹爹?”
夏櫻笑道:“之所以爹爹覺得味道奇怪,是因爲這裏面我放了一種叫做胡椒粉的調料。”
這個時代,胡椒粉是沒有的,夏櫻也是從自己的空間內找到的白胡椒粉。
做胡辣湯,少了胡椒粉是肯定不行的。
“胡椒粉?”夏昌林有些詫異,“這是什麼調味料,我怎麼從未聽說過?”
周氏聞言,也是好奇,“你爹可謂是走南闖北,見識了不少的地方菜系,居然有你爹也不知道的調料!”
夏櫻這下犯了難,不知道該怎麼和夏昌林解釋了。
想了想,才道:“是我在逃荒路上遇到的一個老人家告訴我的,我幫過他,他給我的回報。”
夏櫻想了半天,發現也只能這樣解釋。
夏昌林也不會懷疑這個老人家在哪裏。
果然,夏昌林聽了夏櫻的話之後,便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看來啊,我的女兒還是心善,心善的人老天爺都保佑,能讓我女兒得到如此神奇的調料。”
聽着夏昌林的話,周氏也是非常的贊同。
自豪的看着夏櫻。
夏櫻笑着道:“爹,你覺得這早飯如何?”
夏昌林由衷的讚歎,點點頭,道:“這早飯的確是我從未見過的,相信肯定也是其餘人都沒見過的,很好喫,很好喫。”
夏櫻見夏昌林給予了這麼高的評價,便把自己的心裏話說了出來。
“爹,我想把這個早飯拿去在醉月樓裏賣,你覺得怎麼樣?”
夏昌林聞言,有些好奇,“櫻子,你想拿這個去酒樓賣?”
“可是……酒樓是不賣早飯的。”
夏昌林說着,又道:“不過,賣早飯也不是不行,就是感覺價格不好定。”
“因爲這酒樓中的菜式價格都偏高,若是早飯價格高,怕是沒人來喫,可是如果是降低了價格的話,恐怕會影響中飯和晚飯的價格定位。”
夏昌林說着話,看着夏櫻。
夏櫻卻笑道:“爹爹,你這個顧慮我知道,所以我決定,咱們可以早上在醉月樓的門口支起一個小攤子,用來賣早飯,這早飯價格也可以定的合理一點。”
“這樣的話,咱們就可以多賺一部分錢了。”
夏昌林聞言,讚許的點點頭,“不錯,你這個規劃是合理的。”
“不如,這件事爹爹就交給你去辦吧?”
夏櫻笑着點點頭,“行,我來!”
“那賺了的錢呢?”
夏櫻笑盈盈的看着夏昌林。
夏昌林哈哈大笑,“你說,怎麼分配?”
夏櫻託着腮想了想,“我用的是爹爹的食材和工具,還有爹爹醉月樓的名字,這樣的話,爹爹佔分成的大頭也可以……”
夏櫻沒想到夏昌林這麼說,笑着點頭,“行,那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爹爹可不能反悔了。”
夏昌林笑着道:“瞧瞧,櫻子這是知道自己佔了便宜了。”
周氏掩着嘴笑。
在她看來,夏櫻能有這樣的想法,說明自己的女兒真的很優秀。
別的姑娘家哪裏懂這些事情?
而自家有酒樓,便隨着夏櫻去折騰,讓她過一把做生意的癮也行,讓她開心開心也行。
夏昌林其實和周氏都是一樣的想法。
賺不賺錢是其次,主要是,他們想看女兒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周氏想到這,又道:“不過最近你可不能去忙,你現在的首要任務是趕緊的把成親的事情弄好。”
夏櫻點點頭。
這個時候,忽然就覺得,成親好像耽誤自己賺錢了。
此時,天色大亮。
皇帝上完了朝,有些疲憊,回了御書房內。
門口,太監就小聲道:“陛下,沈將軍……哦不對,沈太傅來了。”
沈莫白?
皇帝皺眉,下意識就收回了自己踏入御書房的腳。
“和他說朕不在。”
皇帝說完,就急匆匆的轉身離開。
剛走到了園子門口,一個身影忽然從牆上跳了下來,站在了皇帝的面前。
皇帝被嚇了一跳,“沈莫白,你想幹什麼!”
沈曜雙手環胸,“陛下,你爲什麼不見我?”
皇帝有些尷尬,“這……這……”
“胡說!朕什麼時候不見你?底下人根本沒來稟報!”
皇帝嘴硬着。
沈曜一雙銳利的眸子,看向皇帝,“陛下,臣現在是想見您一面都這麼難了……”
“若是先皇在世,肯定不是這樣的,哎……”
沈曜接連嘆氣。
皇帝無奈了,“跟朕進來!”
說着,自己也轉身去了書房。
沈曜急忙閉嘴,跟着進去。
皇帝坐在了椅子上,道:“說吧,你這次又想要什麼?”
沈曜不慌不忙,“陛下,臣打聽了一下唐中城的宅子的價格,要想買個差不多的,得要一萬兩。”
“你上次,是不是在打發要飯的?”
一千兩,根本不夠買個宅子的。
皇帝一愣,“沈莫白,你見過誰給叫花子一千兩的嗎?”
沈曜端坐着,也不看他,只是道:“一萬兩,沒有一萬兩買不到宅子,怎麼成親?”
皇帝很是無奈,“沈莫白,朕是你爹嗎?朕要負責你的人生大事嗎?”
“那你以後要是有了孩子,是不是朕還得給你準備多幾套宅子,最好給你的兒子準備好官位,給你的女兒準備好婆家?”
沈曜聞言,看向皇帝,認真的點點頭,“多謝陛下!”
什……什麼?!
皇帝想自己打自己的嘴巴!
沈曜是什麼人啊,他不會和自己客氣的!
皇帝無奈,直接將令牌扔出去,“拿去吧,一萬兩,去拿。”
沈曜接了令牌,卻還是不走。
皇帝驚訝的看着他,“你還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