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好了陛下。”
於婉柔裝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急急跑到了夜元洪面前。
“到底怎麼了?婉柔你一個堂堂皇后,怎的這般.....”
夜元洪訓斥的話沒有說完,被於婉柔委屈的紅着眼睛打斷。
“陛下,不是婉柔不懂事,而是婉柔方纔瞧見的事情太過於嚇人了,婉柔方纔想要去看看妹妹,誰知卻見妹妹不知道從哪得來了陛下您的令牌,正在號令錦衣衛爲她辦事,妹妹也不知道在做什麼,似乎從宮外綁了人進來,婉柔只遠遠的瞧了一眼便被嚇到了。”
於婉柔抹着自己眼尾反根本就不存在的淚水。
“這才失態的來和陛下您稟告。”
“什麼?!”
夜元洪震怒,伸手去身側碰自己隨身攜帶的令牌,果然摸了空。
他的令牌不見了。
“該死!”
夜元洪陰沉着臉大步朝着於淑榮的地方走去。
......
鳳淺笙只想入宮與君霆御對峙,誰知道錦衣衛帶自己走的地方越來越偏僻,就算她先前沒有進過皇宮,都能知道面聖不可能在這麼偏的地方。
戴着帷帽的她停下了腳步。
“你停下做什麼?走!”
錦衣衛厲聲呵斥。
鳳淺笙並不動,“你們要帶本宮去哪兒?”
“公主到了便知道,何必問那麼多。”
錦衣衛不耐煩起來,現在貴妃娘娘受寵,陛下都已經把令牌給貴妃娘娘,讓貴妃娘娘可以隨意號令他們,這是何等的尊貴,這是他們爲貴妃娘娘辦的第一件事,他們怎麼能不聽貴妃娘娘的話把人帶到。
“你們不是帶本宮去見陛下的是嗎?”
錦衣衛聽了於淑榮的命令,厲聲道,“自然是去見陛下和御王,令牌都在了還能有假?”
“若不去,你便見不到御王。”
錦衣衛按照貴妃說的話說給了鳳淺笙聽之後,鳳淺笙果然繼續走了。
走到了一處偏殿後,四周開始瀰漫起一陣奇異的香氣,鳳淺笙聞到了那股子香氣後微微皺眉,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某處。.七
緊接着,錦衣衛在她身後一記手刀下去,砍在了鳳淺笙後頸處。
“唔......”
鳳淺笙按照他們所想要的結果,低吟了一聲之後,閉着眼睛暈倒了過去。
鳳淺笙暈倒之後,很快有人進來。
一道尖銳刻薄的女聲響起,“快,你們幾個,把她扶到牀榻上,陛下待會兒就來了。”
“遵命。”
鳳淺笙的身體被挪到了牀榻上。
於淑榮穿着富貴的朝鳳淺笙走去,一直聽聞琉璃國和親公主美若天仙,她倒是要看一看到底是什麼樣的狐媚女子能吹成只應天上有的絕色。
能有人比她還要美?
然而......
於淑榮所有的自信,在湊上|牀榻前,掀開了鳳淺笙戴着的帷帽看到鳳淺笙那張傾國傾城的容顏之後,讓她呼吸都忍不住放輕。
整個人都看呆了,手帕一下子掉在了地上,整個人呆呆愣愣的。
“天!”
於淑榮回過神來後,狠狠的瞪了一眼宮女,“閉嘴!”
那宮女被於淑榮狠狠一瞪,嚇得立刻低頭不敢亂看。
但心裏卻掀起了波瀾,本以爲皇后和貴妃娘娘就已經是極美了,在看到了鳳淺笙之後,才知道什麼叫做天上才該有的絕色。
據說這位公主還是個天生妖媚的異瞳,更是魅惑人心。
只可惜她不能看到。
這公主若是醒來了,貴妃娘娘的計劃還怎麼進行呢。
“你們都下去。”
於淑榮對站在外面的錦衣衛命令,“令牌還回來。”
“是。”
錦衣衛應聲後,把兩枚令牌恭敬的還給了於淑榮。
於淑榮握着君霆御的令牌,又握着夜元洪的令牌,一時間有一種自己同時被兩位東臨最尊貴的男人同時才寵愛的錯覺。
她再看了一眼鳳淺笙,語氣不屑的嘲諷,“哼,你再美又能怎麼樣?”
她在心裏冷哼的想:等過了今日陛下才寵幸過鳳淺笙之後,發現鳳淺笙被御王破了身,陛下最恨被人碰過的不乾淨女人,到時候陛下再也不會想着鳳淺笙,御王殿下看鳳淺笙被陛下碰了髒了身,御王殿下再也不會寵愛鳳淺笙。
到時候,她只要擠掉了於婉柔,自己便離皇后之位更進了一步。
“哈哈哈.....”
於淑榮想着大笑了起來。
慢悠悠的拿着令牌出去了。
這個房間裏她已經命人燃了那種薰香,又打暈了鳳淺笙,現在只需要派人去把陛下請來,把鳳淺笙獻給陛下就行了。
至於令牌?
她現在可是陛下最寵愛的貴妃娘娘,在陛下走之後撿到陛下的令牌很奇怪嗎?至於御王的令牌,那是在她那一夜被御王踹了一腳之後,發現御王掉落在房內的,連老天都在幫助她。
......
於淑榮沒有想到,自己都還沒有去請陛下來,陛下自己就急匆匆的來了。
她頓時有些驚喜。
“陛下,您怎麼來......”
於淑榮的話沒有說完,就聽見夜元洪厲聲怒吼,“你個賤|人都幹了什麼!”
“什麼?”
於淑榮愕然,儘管她不知道怎麼了,但是她不想讓人瞧見自己被夜元洪怒罵的樣子,當即把宮人們趕走。
只剩下二人時,於淑榮委屈出聲,“陛下,您這是怎麼了?”
“怎麼對淑榮發那麼大的火氣呢,淑榮是不是做錯了什麼?若是做錯了陛下說一聲,淑榮改就是了。”
看着於淑榮那美麗卻蠢笨的樣子,夜元洪壓着怒意厲聲質問。
“朕的令牌呢!”
“拿來!”
“你都偷朕的令牌去幹了什麼蠢事!”
聽到這質問,於淑榮立刻委屈的把一開始就準備好的說辭搬了出來。
“陛下,淑榮沒有偷,只是撿到了陛下的令牌罷了,而且淑榮也沒有做蠢笨的事情。”
“只是聽聞陛下喜歡那琉璃國公主,淑榮想要討陛下歡心,讓錦衣衛去把人帶來罷了,現在人就在身後的殿內,陛下想怎麼對她便怎麼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