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淺笙震驚,“什麼?”
夜元洪:“???”
夜元洪比鳳淺笙還要震驚無法接受,他不就是想要睡一下鳳淺笙嗎,現在不是還沒有得手嗎,他好歹也是一個皇帝,君霆御怎麼能想殺就殺了自己?
“寶寶。”君霆御表情陰鬱的死死盯着鳳淺笙,“你什麼意思?你這是捨不得他死?“
“你的目的不就是讓我爲你賣命,讓我弒君篡位嗎,怎麼?”
男人低沉冷冽的嗓音滿是諷刺,“現在你舍不他死了!”
鳳淺笙若是敢說捨不得,他就把她......不行,不能傷害她。
君霆御陰惻惻的視線落在夜元洪身上,眼裏滿是濃郁的殺意。
不能傷害鳳淺笙的話,他就把夜元洪剝皮抽筋,千刀萬剮,割掉頭顱,讓他屍首分家的懸掛在城牆一百天,讓天下所有人都看看敢和他君霆御搶鳳淺笙的下場!
隨着君霆御內心陰暗瘋狂的念頭涌現,君霆御身上殺意更盛。
被君霆御蒙着眼睛的鳳淺笙都察覺到了君霆御身上不斷瀰漫的濃烈殺氣。
“阿御,我沒有,我沒有心疼捨不得他的意思。”
鳳淺笙伸手去尋君霆御另一隻手,男人指尖冰涼,鳳淺笙被涼得指尖發顫,卻並沒有鬆手,而是雙手都去緊緊的抓着他的手。
乖巧的偎依靠在君霆御懷裏。
軟軟安撫,“我只是在擔心你。”
“阿御,你在外頭突然殺了那麼多人闖進來,誰都知道夜元洪現在和你我在一起,若是他現在死了的話,所有人都會說是你弒君。”
“我是想要你篡位弒君沒有錯,可我想的是陰謀殺了他,讓他死得和我們看起來沒有半點關係,而不是這麼光明正大昭告天下的殺。”
這樣東臨人還怎麼看君霆御?
會說君霆御是暴君的吧。
她不想要讓君霆御當暴君,不想君霆御被天下人畏懼。
暴怒的君霆御在聽了鳳淺笙的話之後,怒意散去。
“寶寶乖。”
他近乎癲狂的親了親鳳淺笙額頭,“我很高興你關心的人是我。”
“但是......”
君霆御陰森森的目光落在地上顫抖不已的夜元洪身上,脣畔泛起一抹陰森的弧度。
“不管寶寶你說什麼,他今日必須死!”
“我絕對不允許想覬覦你的男人留在這個世上!”
君霆御話落,鬆開了捂着鳳淺笙眼睛的手,把鳳淺笙轉了個身,讓她面對着殿門的位置。
她纔看見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滿了人,爲首的人是雲一。
鳳淺笙鬆了一口氣,被人看到了,但帶隊的人是雲一的話,就說明這些人都是君霆御的人。
“寶寶,不許看他們,再看他們一眼,他們都得死!”
男人冷得刺骨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讓鳳淺笙當即移開了視線,“我不看,阿御你放心,我不會看,我只看你一個人。”
君霆御這纔算滿意,從後俯身親了親鳳淺笙的側臉,又剋制不住的咬了一下鳳淺笙的耳垂。
“乖乖的,自己閉着眼睛等我。”
至於其他人,根本就不敢看鳳淺笙一眼,一直跟在君霆御身邊的他們自然知道君霆御發起怒來有多麼可怕,和親公主就是君霆御的逆鱗,沒人會去招惹。
“好。”
鳳淺笙不知道君霆御要做什麼,只能應聲。
她心想自己都已經說過了,若君霆御不想要被人說暴君的話,應當不會就這麼殺了夜元洪吧。
君霆御拿了一把薄如蟬翼的匕首,面色抑鬱的一步步朝夜元洪走去。
夜元洪看着君霆御那可怕的樣子,明明君霆御那張臉長得是那麼的俊美,可面上的神色卻讓人望而生畏。
“你、你要做什麼?”
夜元洪蜷縮着身體,不斷的往後退去,嘴裏說着求饒的話。
“我們、我們是兄弟,若是先皇看到你我兄弟爲了一個女人自相殘殺,還是爲了一個別國派來的公主,先皇他、他會寒心的!”
聽到夜元洪的話,君霆御嗤笑一聲。
“他寒心?”
“他寒心與我何干?”
君霆御不知道回想起了什麼,臉色難看得要命,伸手揪住夜元洪的衣領,把夜元洪拎起來,“若不是他違背了對我母后的誓言,我母后怎麼會死?”
“一個薄情寡義的負心漢罷了,我何必在意他怎麼想?”
“若不是有我母后的話在,我連他一起殺!”
君霆御眼神嚇得夜元洪瑟瑟發抖,他怎麼都想不到君霆御會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來。
“夜元洪,你是不是一直很好奇,我爲什麼沒有當皇帝,把皇位讓給你?”
“你該不會以爲是因爲我的體內的毒吧?呵,你想什麼呢,我不過是因爲不想要他給我的皇位罷了,我嫌惡心!”
那個男人辜負了自己的母后,以爲把皇位給他就算是補償了嗎?他纔不稀罕。
聽到這話,夜元洪像是抓到了什麼救命稻草一樣,眼裏迸發出強烈的希冀。
“既然你噁心,那爲何要殺我?留着我坐你噁心的皇位不好嗎?”
“我保證只要你不殺我,今日這裏發生的事情我不會說出去,我不是都沒碰到你的女......”
夜元洪的話沒有說完,被君霆御嘲諷的打斷。
“夜元洪,你聽不人話是嗎?”
“沒聽見我的寶寶說,她要我當皇帝?”
夜元洪驚恐的瞪大了眼珠子,“所以......所以你就要爲了一個別國公主弒君篡位?”
“對啊。”
君霆御語氣輕飄飄的,“有什麼問題嗎?”
“有、有什麼問題......”夜元洪滿臉的不可置信,問題這麼大了,君霆御還好意思問有什麼問題。
“你就不怕、不怕她是琉璃國派來分裂我們東臨的嗎?你把我東臨置於何地?爲了一個女人,你怎麼能這樣做?”
君霆御嗤笑,“爲什麼不能?”
“夜元洪,你以爲我會在乎這些事?”
“我告訴你,除了他我什麼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