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準的將白清風踹飛,砸向他的方向。
“少主小心!”
他連忙扶住白清風,穩住身形的兩人從半空落地。
“唔......”
傷上加傷,白清風嘴角溢出血漬,看起來十分悽慘。
十長老惡狠狠的盯着花傾遙,只覺得模樣有些眼熟。
“你是......”
“在下花傾遙。”
“你竟然打我們少主!”
花傾遙樂了,“我說是他自己動的手,你信不信。”
白清風表情不自然,的確,是他自己先動的手。
“放肆!你怎麼把他傷得這麼重!”
質問的語氣,好似犯了千錯萬錯的那個人,是花傾遙。
她譏諷,“問問你們家少主,放肆的是誰?”
“堂堂金丹強者,竟對我煉氣期的徒弟動手,還將他打得半死!”
餘光,她瞥向龍墨池。
這小子也上道,虛弱的靠在樹下,一副強忍着不適的樣子。
“爹爹,你沒事吧,你別嚇我,嗚嗚......”
小姜更是大聲呼喊,賣力的表演。
系統:【這家人,都是戲精!】
白清風一臉錯愣,“我沒把他怎麼着。”
戲耍了一頓,打是打,但是並沒有將人打成重傷。
“哼!本姑娘知道我退了這門親事,你們心裏不舒服。”
“如果想要點補償,大可明說,欺負我徒弟算什麼本事兒!”
白清風張嘴想說什麼,被她一口打斷。
“別想狡辯,我徒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必帶人踏平你天靈宗。”
十長老聽着如此囂張的話,已經氣得面紅耳燥。
“好狂妄的口氣!就憑你。”
花傾遙搖搖頭,“當然不是。”
“我宗主師兄他們,向來最是疼我,只要我一聲令下,玄陽宗傾巢而出。”
“你猜猜天靈宗會是個什麼模樣。”
幾大宗門誰不知道,向陽宗的人最護短。
花傾遙這個小師妹,更是被幾個師兄捧在手心裏當成女兒養。
就白清風在天靈宗,可都沒這號召力。
十長老的臉色,捉摸不定,“咳,年輕人嘛,打打鬧鬧正常。”
“老夫相信,我家少主絕不會單方面欺負人。”
龍墨池垂眸,心裏默默道。
他只是會被人單方面的欺負。
“少主,你沒事兒吧。”
許佳這時候,氣喘吁吁,才趕上來。
平靜被打破,十長老索性開口。
“少主,我們先走吧。”
被打得如此悽慘,白清風一刻也不想在這裏停留。
三人沒再說其他,坐着飛行法器離開。
三言兩語將人打發走,花傾遙勾脣,狐假虎威的感覺。
倍兒爽!
“咦,小墨你做什麼?”
看着他往湖邊走,花傾遙連忙阻止和詢問。
他低着頭,面露乖巧。
“重新打魚,師尊還沒喫晚飯。”
嗷,沒黑化的小徒弟,可真是太暖心了。7K妏斆
長大以後絕對是暖男一枚!
花傾遙拍拍他的肩膀,“不用,看爲師的。”
隨後,她隔空就抓了兩條活蹦亂跳的魚帶走。
“晚上給你們做烤魚喫。”
到了地方,花傾遙先幫龍墨池處理傷口。
“你怎麼這麼笨,被人欺負了也不懂得喊爲師。”
“徒兒......是不是很讓師尊失望。”
身爲她的徒弟,卻連築基都很難辦到,他捱打,丟的也是她的臉。
失落,鬱悶和憤怒交織。
系統:【怒氣值,87】
“沒有,你不要想太多,不就是築基嗎,有爲師在!”
花傾遙說着,將創可貼按在他臉頰的位置。
龍墨池擡眸,眼神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師尊,你有辦法了?”
心底,涌上了激動。
不不不,還不能說,得讓他怒氣值衝上去,爆發。
現在築基丹雖然能讓他成功築基,可若是不爆發那股拼勁。
難以激發血脈裏潛藏的天賦,還得讓他喫點苦頭。
“沒有。”
花傾遙淡淡一笑,迴應了他的詢問。
沒有,再多的安慰都顯得太蒼白。
“好好歇着,爲師給你們做喫的。”
翌日,師徒倆繼續帶着小姜,幫這些妖獸驅除死煞之氣。
天靈宗的人獵殺後吸入氣息,不敢輕舉妄動。
“遙遙,你回來了嗎?”
花傾遙頷首,“這兩天就準備回去,怎麼了?”
那頭,傳來了宗主的聲音。
“兩個月後要宗門大比,這幾日我與你師兄他們,會先去考覈點考察。”
“所以,想讓你回來坐鎮宗門。”
此時,花傾遙後知後覺,纔想起來有這麼一回事。
在原主預見的未來記憶中,他們師徒倆去了。
被虐得特別慘,連第一關考覈都無法通過,淪爲了各大宗門的笑柄。
原主繼續拿徒弟撒氣,覺得他晦氣,一步步導致他黑化。
“知道了師兄,我跟小墨會很快回去的。”
切斷靈符,花傾遙想到了辦法。
或許,可以趁着這次,讓徒弟爆發血脈,成功築基!
六大宗門,每隔三年,都會帶優秀的弟子聚集在一起,切磋比試,取長補短。
說好聽的是這樣,說不好聽的,就是以此來判斷對方宗門的實力。
除了弟子切磋之外,長老之間也會有比試的。
陰暗的,甚至趁着這個機會,重創對方,好擡高自己和宗門獨特的地位。
“師尊,徒兒有一事相求。”
小姜在不遠處驅散死煞之氣,龍墨池低眉順眼來到花傾遙什麼。
英俊稚嫩的臉上,帶着一絲固執和彆扭。
“怎麼了小墨,有什麼話你就說。”
“師尊你能不能,不要........”
話到嘴邊,他支支吾吾的,像是難以啓齒。
“不要什麼?別吞吞吐吐的。”
系統:吞吞吐吐這個詞兒,怎麼讓它這麼想入非非。
龍墨池面色微紅,“師尊,徒兒不小了,你能不能別喊我小墨。”
“我們,才相差三歲!”
今年他都十七歲,不小了。
花傾遙轉念一想,便知道他爲什麼抗拒了。
因爲他們喊花姜爲小姜,他這名義上的爹爹都喊小墨,沒有威嚴可言。
“差一天你也比爲師小,不喊你小墨,難不成爲師喊你......”
“墨兒,小池?”
龍墨池一頭黑線,紅暈爬到耳尖。
“師尊,你可以喚徒兒墨池,總之,就是不能喊小墨!”
鼓起勇氣,他頭一次違抗她的命令。
花傾遙挑眉,望着這個只比自己矮半個頭的徒弟。
“好啊小子,現在你都已經學會開始頂撞爲師了,長大了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