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心聞言,看向龍墨池,嘴角狠狠地抽了抽。
“遙遙,你沒傷着哪兒吧,放心,這狗東西,一會兒讓你來處理。”
說着,還故意把花傾遙抱得更緊一些。
餘光挑釁的看向龍墨池,好傢伙,果然又栽了呢。
“!!!”
看花傾遙沒有阻止,龍墨池的醋罈子,都快要把自己給淹沒。
他氣惱地衝過來,盯着花無心。
“你是遙遙的師尊?”
師尊,哪門子的師尊哦。
花傾遙看着醋味十足的某人,調皮地笑了笑,搖頭。
“墨池,他不是我師尊。”
這小子,腦海裏就只有師尊和徒弟這個身份嗎?也太實誠了點。
“對,我不是遙遙的師尊,我們的關係,比你想象中的,還要更加親密一點兒!”
說着,他側頭在花傾遙的腦門上啄了一下。
嗚嗚,他可想死小妹了。
到現在,算算都快十年了,他找得好苦。
“遙遙,我找你找的好苦,茶不思飯不想的。”
花傾遙聽着這番話,是沒有絲毫懷疑的。
若是他不找自己,便不會在這關鍵的時候,挺身而出。
“我也是。”
說着,她委屈得有些紅眼,自己當初忽然失去哥哥的下落。
滿世界地找啊,都沒有找到,那種無助和失落,現在想起來,還是難受。
她難受,龍墨池更加難受,都快哭了。
所以……他其實不是白清風的替身,而是眼前這個?
“你們有完沒完!眼裏還有沒有我的存在!”
劍靈憤怒得臉都黑了,嫉妒得面色全非。
除了自己,她對待誰都好,可惡,可惡!
花無心見氣氛被打擾,反手就是兩巴掌。
“聒噪!”
衆人:“.......”
“遙遙,師尊.......”
龍墨池像是被拋棄的小奶狗,可憐巴巴的看着花傾遙。
她正了正臉色,“那啥,說出來你們可能不相信,他是我哥。”
自己雖然佔據了這具身體,可親哥就是親哥,一眼就認出了她獨一無二的靈魂。
“諸位好,我叫花無心,遙遙的哥哥,你擱這裏叫什麼名兒?”
花無心,這才後知後覺的詢問。
“一樣的。”
同名同姓,模樣有些改變。
“他是你哥?”
向陽他們,頗爲不可思議。
遙遙從小在向陽宗長大,是護宗尊者帶回來的。
沒聽他說過有什麼親人,更何況是哥哥,她更是沒離開過,兩人如何相處的。
諸多疑問,縈繞在腦海裏,卻不好意思問出口。
“咳咳,拿什麼,此事說來話長,回頭再解釋吧。”
花傾遙心裏,有一絲忐忑。
她怕向陽他們認爲,是自己奪舍原主,認爲她是個鳩佔鵲巢的壞人。
“有道理,現在,先處理他。”
天靈宗的弟子,這時候因爲白清風死,加上花無心的出現。
他們已經生不出絲毫的反抗之心,立刻放下兵器投降。
“你,你是什麼人?”
白清風氣若游絲,盯着那神魂虛影,這劍靈像龍墨池,這很不對勁。
他感覺自己,陷入了某個大坑裏面。
花無心瞥了一眼一無所知的龍墨池,“噬主成性,罪該萬死的器靈罷了。”
器靈歇斯底里,好似被人踩到了尾巴似的。
他憤怒,痛恨,好似遭受了不公平的待遇。
“你認爲我們虛僞,但這不是你噬主的理由,墨池,毀滅它,你沒意見吧。”
花無心的詢問,讓大家覺得古怪。
這器靈,與他,又有什麼關係。
龍墨池內心怪異,但內心深處,也是想要將其徹底毀滅的。
“沒有!殺了吧。”
自己殺不死,但這傢伙,一定有辦法。
器靈聽着他毫不遲疑的話,更是憤怒。
“龍墨池,我恨你!”
“恨,你連提這個字都不配!”
花無心不想多說廢話,手中力量加重,狂暴的力量讓器靈的魂魄,開始變得潰散。
他慌了,開始害怕。
自己蟄伏這麼多年,到頭來還是死路一條,他不甘心。
“遙遙,我纔是最愛你的人啊,你要眼睜睜看着我死?”
花傾遙面色很難看,“這,那我還是閉着眼睛吧。”
說着,她把眼睛閉上。
“哥哥你快點,別耽誤我們團聚。”
“好嘞沒問題!”
花無心再不猶豫,不消片刻,就將器靈毀滅得乾乾淨淨。
此時,龍墨池只覺得腦袋狠狠一疼,像是有什麼東西,紮了他腦子一下。
花無心看了一眼,淡淡開口。
“它的存在是你給予的,毀滅他,會損傷你一點的神魂,不過不是什麼要緊的事兒。”
離得近,向陽他們震驚不已。
什麼叫做是他給予的,這小子到底什麼來頭。
說到這兒,花無心沒繼續。
“咳咳,那什麼,換個地方說話吧。”
向陽給花傾遙使了一個眼色,現在,天靈宗潰敗。
宗門自會有人去處理。
“哥,墨池,我們進去說吧。”
此時,神王劍,忽然發出了吸引的氣息。
花傾遙儲物戒裏的縛神鏈碎片,竟然開始動盪起來。
她很納悶,“我感覺錯誤了嗎?”
花無心這時候也注意到了神王劍,抿了抿脣。
“原來,它融合了這把劍啊,沒事兒了,這本來就是你縛神鏈的一部分,拿回來吧。”
說着,他還親手將神王劍取回來。
他解釋,這縛神鏈,還是龍墨池弒神劍裏,取出一部分來煉化的。
“一對兒?這麼巧合的嗎?”
花傾遙有些不可思議,就材質和款式上看,看不出絲毫的相似點呢。
花無心揉揉她的腦袋。
“這些你都記不得了,也正常,回頭想知道,可以問我。”
龍墨池盯着他的手,眼神冷冰冰的。
這狗爪子,想剁,雖然是大舅哥,但還是不爽!
“我現在就想知道。”
好奇心嘛,不滿足就會讓人鬱悶的。
花無心無奈,“行,你想知道的,我都說。”
“實不相瞞,我們也好奇。”
莫望咧嘴,笑得一臉頑皮。
向陽和藍雨他們也是一副,我想聽的架勢。
龍墨池冷着臉,很傲嬌,雖然沉默,但臉上表達出來的意思也和他們一樣。
“可以告訴你們,不過這件事,必須要爛在肚子裏,不能對外聲張。”
說着,花無心,擡手在在房間,設下了一道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