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只有一間。
等這倆人安裝好之後,喻彥就把他們倆趕了出去。
倆攝影師心中嘆氣,在隔壁租了間房子,兩人一天分工好。
上午一個人守着,下午一個人守着,一天結束後自然都去休息。
喻彥這纔在明夏臉頰親了親:“寶寶,我去工作了。”
明夏點頭:“好。”
喻彥出門了,明夏坐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視機。
總之她也沒什麼事,有時間不支持自己的節目,還能幹嘛?
看完之後,她回了房間。
經紀人給她打來了電話,說是陳晨坐牢了。
明夏又讓對方注意陳晨那邊的情況,聽到說對方坐牢了也沒覺得詫異。
喻彥會直接告人家,也是很正常的。
至於…陳晨在牢裏會怎麼樣?
相信結果不用說,畢竟她一個女孩子,孤零零的,被欺負不過是常態。
她也沒說什麼特殊照顧的話,更不可能放人出來,以德報怨在她這裏,根本就不存在。
李經紀人又跟她說了劇本的事情,最近又有不少人遞來了劇本,其中還有兩個劇組希望她能夠演女主。
明夏讓她把劇本發過來,她看看。
掛斷電話之後,手機又叮叮的響了好幾下。
於是下午的時間,她就在看劇本,兩個女主的被她第一時間給否決,不過也看了看裏面別的角色。
之所以拒絕,說到底還是因爲某人愛喫醋。
喻彥傍晚回來的早,明夏正在廚房做飯,聽到聲音探出一個腦袋來:“回來了,先洗手吧,馬上就能夠喫飯了。”
喻彥去洗手間洗了手,過來幫她端菜。
然後也不知道喻彥怎麼想的,居然直接夾菜喂她。
她是不是可以理解爲,他這是在變着法的宣佈所有人,她是他的呢?
沒辦法,某人確實是個醋罈子。
他都喂她了,她也不好不喫,一邊咀嚼一邊道:“剛纔李姐那邊給我發了劇本,我看上了一個。”
喻彥:“嗯。”
“等這邊節目拍完了,我就進組怎麼樣?”
喻彥點頭:“好。”
“都不問問我是什麼劇嗎?”
“不問。”
喻彥輕笑。
他相信明夏有分寸。
明夏仰頭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那就這麼定了。”
雖然,喻彥每天都會出門上班,但是他們倆人在一起的相處氛圍太甜了。
實在讓人羨慕。
衆人都知道喻彥人在喻氏集團工作,當然了,不知道他在喻氏是什麼身份,因爲攝影師只會跟到集團外邊。
而所有人都能夠看得到,他從不近女色,整整一個月,都是兩點一線。
除此之外,他還會清晨帶着明夏去小區外邊跑步,跑了一半之後,就會將人背起來,有時間會和她一起做飯,還跟她一起研究劇情,總之就是要多甜就有多甜。
最讓觀衆們尖叫的,也就是這一天。
他們在一起的整整一個月,喻彥準備了燭光晚餐。
不僅如此,整個a市上空,放滿了煙花,幾乎照亮了整片天,最終天空中匯聚了兩個小人。
最主要的是,男人還是單膝跪着捧着鮮花的,而在他們頭頂還有三個大字:“我愛你。”
雖然俗套,但耐不住好看啊!
女生就是喜歡浪漫啊!
明夏和喻彥兩人倚在窗邊,看着外邊的天空。
女子臉上含着笑:“今兒什麼日子,你這麼開心?”
他這麼浪漫的又是燭光晚餐又是煙花表白的,她還挺不好意思的。
喻彥俊美的臉色不好看,周身有陰鬱的氣息在縈繞:“你不記得?”
明夏好笑不已:“當然記得了。”
喻彥攤開手:“我的禮物呢?”
他這一臉坦然的樣子,就像是在討要糖果的小孩子一般。
她便道:“好,你在這等着你我去給你拿。”
喻彥沒說話,等在原地。
沒一會兒,明夏又回來,將背在身後的禮物袋遞過去:“吶。”
男人伸手接過,然後打開。
當看到裏面的東西之後,他目光凝了一下。
裏面並不是他猜想的手錶或是其他東西,而是一柄摺扇。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摺扇上面,繡着的圖案,是他們倆。
兩人站在最中間,還提了兩句詞。
“問世間情爲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喻彥愣愣的看着這柄摺扇。
直教人生死相許……
這是她的心裏話嗎?
他啞着嗓子問:“這是你繡的?”
雖然收到她的禮物就已經很開心了,但是他就是貪得無厭了,更想收到的是她親手做的,儘管知道他的寶貝,或許根本就不會刺繡。
明夏揚了揚脖子,不置可否:“那不然呢?還能是誰繡的?你還想讓別人給你繡啊?”
喻彥頓時明白過來,難怪這些天她都不怎麼給他發消息,不僅如此,還躲着他。
竟然是去準備禮物了。
他心中暖暖的,伸手從口袋裏拿出一把糖遞了過去。
明夏歪了歪腦袋。
糖看上去都是再普通不過的。
喻彥:“嚐嚐看,好不好喫。”
“哦。”明夏剝了一顆放入口中。
“好喫嗎?”
“好喫。”
喻彥低頭:“我嚐嚐。”
話落,他親上了她的脣瓣。
這一刻,彷彿時間都靜止了。
男人許久才鬆開她,大手撫着她的秀髮,笑着道:“我親手做的。”
明夏眼睛微亮,伸手揉了揉他的臉頰:“謝謝寶寶。”
喻彥愣了一下,然後笑:“叫老公。”
他這些天爲了把糖做好,可沒少學。
明夏抿了下脣:“老公。”
喻彥一把將人抱了起來雖然看起來很平靜,但眼底蘊藏的激動根本抹不去:“真乖,過兩天我們去拍婚紗照好不好?”
明夏面露遲疑。
“寶寶?”
“好。”
黑化值已經清零,好感值在98,只要她接下來不跟其他男人有半點走近,相信剩下的時間不會再出幺蛾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