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賽爾點點頭:“是這樣,不如你領路,我會帶胡佛和拉爾森去一趟那個櫻桃酒吧,看看有什麼收穫,當然只是去摸摸情況,具體接下來要怎麼做,坦率的說我還沒想好。不過我的意思最好低調一點,不要被克拉諾夫的人有所察覺。”
“好的,謝謝你,琳達。”愛娃走過去,親吻了拉賽爾的臉頰。
胡佛問道:“你剛纔說,你和人工智能連線的時候,有人幫你殺了克拉諾夫?我想問問,怎麼殺的?”
珍妮錘了胡佛一拳:“看來你偷聽了我們的談話?”
胡佛咧嘴笑了笑:“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但是你們說話聲音傳到我耳朵裏,我也沒辦法。”
愛娃攬着珍妮的胳膊,說道:“我遇到兩個人。剛纔我和琳達說過,麗薩和奧利維亞,我們去了櫻桃酒吧,麗薩把定位器安放在克拉諾夫車子上,所以無論他去哪裏,只要打開手機就可以跟蹤到,那天晚上我們一路跟蹤到了他家,當時已經是後半夜了,沒有找到下手的機會,第二天上午,我們又回到他家附近,他一出門,奧利維亞用狙擊步槍連續兩槍打中他的胸口,我當時在手機相機裏看得清清楚楚,他倒下之後,他的妻子過去攙扶他,那個瞬間,我覺得那個女人好可憐,她的衣服上沾滿了血,自己丈夫的血,很恐怖,我當時真的很害怕!”
“追蹤器?看來她們很專業,愛娃,我想知道的是,在此之前,你對這些東西有過了解嗎?或者說只是和普通人一樣在影視劇裏看到過?”
“現實生活中,我確實沒有這些概念,也許是影視劇當中看到過吧?”
“就是說克拉諾夫出現在那家酒吧?”
“是的,當時我記得裏面還有賭場,我沒看到,麗薩和奧利維亞說的。”
“我沒有問題了。”胡佛說。
“我還有一個問題,”拉爾森說。
“你說奧利維亞連續兩槍擊中克拉諾夫胸口?當時你們距離他多遠?”
愛娃想了想:“記得當時奧利維亞問過麗薩,什麼風速啊,什麼距離啊等等,好像是五六百米。”
“這些專業知識你之前知道嗎?我是說,狙擊手要估計風速,如果距離不算太遠的話?”
“我不知道,以前我完全不知道這些。”
“後來你們去了紐約,如你所說,是爲了解救一批女孩子,你甚至記得那個頭目的名字?”
“是的,科瓦布,我永遠忘不了,他的相貌就在我腦子裏。”
“如果再見到他,你能認出來嗎?”
“當然。一定能。”
拉賽爾不解地看着拉爾森,心想:那不過是人機連線的模擬現實,難道真有這些人?我懷疑。但是她不便說出她的內心想法,因爲怕傷害到愛娃。我怎麼說?難道說我懷疑愛娃受了刺激,精神不正常?不,不能那樣做。可是拉爾森這樣問是什麼意思?他相信那些都是真實的?
拉爾森沒有再說什麼。
胡佛插口說道:“愛娃,還有一個問題我想問問,你練習拳擊多久了?是否同時還練習了擒拿格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