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卡，喝點什麼？”
“琳達，你快說吧，我等不及了。”
“好吧，盧卡。是這樣，晚上我去見一個人，我上次和你說過，一個女孩子名叫珍妮，就是約根老爹的女兒。”
“是啊，約根老爹，我也知道。”
“珍妮剛好有個朋友，是個小女生，好像十六七歲吧，名叫愛娃。這個愛娃太神奇了，我得慢慢說給你聽。首先我先問個問題，盧卡，你的姐妹當中有沒有叫麗薩和奧利維亞的兩個人？”
“有啊，怎麼了？”
拉賽爾差點蹦起來：“我的上帝啊，我再問你，她們住的房間裏客廳有沒有一副掛毯，上面繡了一個大寫的“W”？”
盧卡看着拉賽爾急切地表情，不解的回答說：“是啊，那是她們設計的徽標，不過我沒同意，因爲那樣一來，意味着我們這個組織只吸納女性參加，只一點我沒想好，怎麼了？”
拉賽爾起身從酒櫃裏拿出一瓶威士忌給盧卡和自己分別倒了一份兒：“盧卡，我剛纔問你的兩個問題，都是剛纔愛娃提到的經歷，她說是在人機連線的模擬當中經歷的，你能相信嗎？”
盧卡也是喫驚不小：“怎麼會呢？是不是這個愛娃本來就認識她們倆？”
“可她說的言之灼灼，不像編造的故事。”
“是不是她在蒐集我們的情報？”
“開始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後來和她談了一個晚上之後，我改變了那種想法，基本可以確定，她說的完全真實，就是在人機連線中認識了你那兩個姐妹，而且去過她們的住所。”
盧卡睜大了眼睛，和幾個小時前剛聽到這些時拉賽爾的反應一模一樣。
“世界上竟然有這樣的人工智能？太可怕了！”
“是啊，我也這樣想，當真有功能如此強大的人工智能？”
“琳達，至少我沒有聽說過。”
“我也沒有，是不是因爲我們太“out”了？”
“看來是這樣，如果這一切的確如她所說的話。你信任她？”
“親愛的，她只是一個孩子，而且她曾經被綁架過。”
“奧，琳達，我明白了，她一定是精神受了刺激？”
“天哪!盧卡，但願這不是真的，精神受到刺激，你是說精神障礙？太可憐了，這個小姑娘。”
“但是她從哪裏得到麗薩和奧利維亞的情況呢？如果是精神障礙的話，解釋不通啊？”
“說的就是，這一切簡直匪夷所思！”
兩人呆呆地坐在那裏，睡也想不通到底怎麼回事。過了片刻，盧卡問道：“琳達，你有沒有注意到她還有那些異常？”
“還有一件事更是不可思議，她和我其中的一個保鏢胡佛交了手，據胡佛和拉爾森說，她的表現至少需要專業訓練三到五年纔有可能做到，但是愛娃本人堅決否認她受過任何專業訓練，就是業餘訓練也沒有，只在人機連線時，麗薩教過她，她是這樣說的。”
盧卡越聽越覺得像是天方夜譚，但是她知道琳達和她一樣也是一頭霧水。
“看來，只有兩種可能，琳達，其一，她說的都是真的，人工智能太強大了，我們無法理解，其二，她受僱於某個組織，曾經長期接受訓練，我說的是特工那樣的訓練，不只是體能，格鬥，還包括情報蒐集等等等等。”
“你分析的有道理，我同意你的分析。那麼接下來怎麼對待這個愛娃呢？我已經答應幫她調查關於她的一個朋友被殺的事情。”
“那是怎麼回事？”
“據她說，當然有些珍妮可以旁證，十個月前她被人綁架，綁架她的是一個叫做斯拉夫兄弟會的黑社會組織，在尋找並且試圖解救她的過程中，她的一位朋友賽拉諾可能得罪了該組織老大克拉諾夫，後來被克拉諾夫所殺，屍體被拋在他經常去打拳的一家拳擊俱樂部門口。”
“這個斯拉夫兄弟會我略有耳聞，據說在這裏很有勢力。”
“那這樣看來，這件事應該沒有可以懷疑之處。”
“她當時身在何處？”
“她當時人在巴西，是KG公司的一個醫學基地。”
“還牽扯到這家大企業？”
“是啊，記不記得前幾天我和你說的人造子宮成功孕育胎兒的事情？那就是這家公司的一個研究機構。”
“琳達，據我所知，你的家族生意範圍很廣，你的舅舅克萊門特先生應該很熟悉這家公司吧？”
“你是說沃爾特？當然，我也稍稍瞭解這家公司，上次我去東京，然後新加坡就是和這家公司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