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娃!”
千言萬語凝固在心頭,無法分解成一句一句,愛娃撲在瑪麗懷裏放聲痛哭。
珍妮站在旁邊,看着兩個女人久別重逢,她們就像患難姐妹,又像母女兩個,她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好一會兒,愛娃收起眼淚,三個人坐下來。
瑪麗撫摸着愛娃的手:“愛娃,爲什麼一點消息都不肯告訴我?要不是珍妮,我都不知道你這麼長時間都在做什麼?”
愛娃搖搖頭:“瑪麗,一言難盡,謝謝你!”
“何必勉強自己呢?你自己也還是個孩子,生生死死的事,誰呢主宰呢?”
愛娃點點頭:“瑪麗,好在那個殺害賽拉諾的兇手終於受到了懲罰,感謝上帝!”
瑪麗問道:“聽說你要加入TAT?爲什麼?告訴我!愛娃?”
“瑪麗,爲了我那可憐的父親,爲了我和他的重逢,爲了他的犧牲,爲了這個世界上和我一樣,和他一樣不幸的人們。”
“唉!”瑪麗長嘆一聲。
“那些作惡的人,什麼時候才肯罷手?”
珍妮在旁邊插話說:“永遠不會!”
“是啊!永遠都有他們那樣的人活在這個世上,好像他們來到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目的就是傷害他人,殘害他人。”在瑪麗看來,愛娃這段時間確實成長了,成熟了許多。
“聽說,你回來舊金山之後認識了很多朋友,姐妹,她們給了你很多幫助?”
愛娃再次點點頭:“要不是有她們在我身邊,我可能早就垮掉了,放棄了。”
瑪麗注視着愛娃的眼睛說道:“愛娃,你不能生活在仇恨裏,那樣下去的話,是永遠沒有快樂的,相信我!”
愛娃淡淡一笑:“瑪麗,謝謝你!我會記得你說過的話,人生需要快樂,需要幸福,謝謝你!”
“那就好,無論你選擇去做什麼,總之照顧好自己,照顧好你的朋友。實際上早在上次來到舊金山的時候,我也曾經試圖做一些有益的事情,我指的是有關LOD方面的事情,不過很可惜,當時本來有機會抓住一個LOD的重要人物,我和凱文沒有及時察覺到他的真實身份,等我們知道的時候,他已經遠走高飛了。”
愛娃睜大了眼睛:“瑪麗,你說的都是真的嗎?那個人是誰?”
瑪麗看了看杯中酒說道:“後來,我們得知,他就是LOD二號人物列文斯基,就是他親自導演了舊金山恐怖襲擊事件,也就是你險些喪命的那一次爆炸事件。”
愛娃喫驚地看着瑪麗:“就是說,你當時接觸過那個恐怖頭子?”
“是的,曾經面對面,可惜當時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愛娃接着問:“如果當時你知道這些的話,會怎麼做?”
瑪麗嘆了口氣:“實際上我被矇蔽了,後來我才知道,我的上司凱文當時是知情的,不過他一直隱瞞了我。”
瑪麗搖搖頭:“不是,他有一個大膽的計劃,想要通過列文斯基跟蹤到扎耶夫的行蹤,所以沒有立刻展開行動,可是這個列文斯基顯然察覺到了危險,所以他突然間離開了舊金山,用凱文的話來說,就是功虧一簣。”
珍妮聽得很着迷:“瑪麗,怎麼以前從來沒聽你說過這些?”
瑪麗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接着說道:“要不是愛娃加入了TAT,我也不會說起這個話題。”
珍妮驚呼道:“坊間有一種傳說,說我們公司有人和扎耶夫的組織有些瓜葛,到底怎麼回事?瑪麗?”
瑪麗點點頭:“這種說法我也聽說過,現在我可以告訴你們,一切都是假象,正如我剛纔所說,凱文策劃了一個引蛇出洞的計劃,可惜沒有成功。”
愛娃問道:“那麼當時凱文爲什麼沒有及時通知TAT的人?要知道他們一直在追捕LOD高層的人物?”
瑪麗搖搖頭:“你知道,我們是一家企業,不是執法機關,只是湊巧有一個偶然的機會接觸到列文斯基,還沒等想到那麼多,列文斯基就已經遠走高飛了。”
愛娃想起一件事,她問道:“瑪麗,你所瞭解的情況,也許對我們會有幫助是嗎?你願意幫助我們嗎?”
瑪麗回答道:“愛娃,我所知道的都是已經過時的消息,何況列文斯基早就死了,能有什麼幫助?”
珍妮插話說:“不然,瑪麗,我有一個看法,至少你接觸過LOD的人,也許某個列文斯基的下屬還隱藏在舊金山或者美國本土其它地方,說不定還能提供什麼有價值的線索給愛娃,要知道,她剛剛加入TAT,哪怕有一線希望,對於愛娃來講也是莫大的幫助,對嗎?愛娃?”
愛娃點點頭表示贊同。
瑪麗疑惑地看着眼前兩個女孩子,她沒有想到的是,就是像她們這樣的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孩兒,居然也對消滅LOD恐怖組織這樣上心,所以她回答說:“我不知道,也許吧,如果真的像你們希望的那樣,我當然願意盡一分力,即便沒有牽扯到愛娃。”
愛娃開心地笑了:“瑪麗,真的會有幫助,相信我,是否可以我來安排你見一見我的組長,他有經驗,比我更能把握一絲一毫有價值的信息。”
瑪麗點點頭:“可以,如果你認爲有必要的話,我答應你。”
珍妮拍手稱快:“太好了!說不定因爲你提供的線索,愛娃會立一個大功?”
愛娃贊成:“立功不立功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消滅恐怖分子就好。這樣,瑪麗,我約一下我的老大,你們面談好嗎?”
瑪麗聳聳肩表示同意。
三個人開始喝酒,聊一些女孩子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