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安也不知道古人是怎麼煉丹的,既然上次那上陽丹能通過這種方式練成,就說明這種方式有效。

    中午,衆人回來。

    “什麼味?怎麼這麼香。”張母嗅了嗅鼻子說道。

    “是有那麼一股藥香味,這種香味還不令人反感。”張父也跟着品頭論足道。

    二蛋狗鼻子發揮了用處,一溜煙的跑到張子安身前,盯着小鼎裏的一粒紅豆大小的青色藥丸,兩眼放光。

    主人又在偷偷弄好喫的,本汪也要喫。

    主人如果不捨得,咱倆可以平分啊。

    “滾一邊去。”張子安一腳把二蛋踢開,老子累死累活的用了兩個多小時才練好的延年丹,你也敢覬覦?

    找死。

    張子安延年丹裝進一個小瓷瓶裏,小瓷瓶還是在鎮上順手買的。

    飯桌上,張子安把自己明天要出去一趟的事情給父母說了一遍,當然,肯定沒說是去假扮別人男友。

    兩人都沒有拒絕,畢竟兒子已經長大了,有了辨別是非的能力。

    下午,杜小雙繼續去那些被她標記的村民家裏瞭解情況,張子安則拉着大夥去了果園。

    別看孔寡婦和二柱娘是女的,幹起活來比李禿子還要麻利,勤快。

    鋤的草都放在了果園邊上,等到晚上好讓張子安拉回家餵羊餵豬。

    今天張子安還去看了看那兩隻小羊羔,不知是不是錯覺,感覺變大了。

    難道被靈液滋潤的草也有奇效?

    張子安招呼了張父一聲,兩人去鎮上買了電線外加十根電線杆子。

    電線杆子有專人負責埋,穩固,當然需要每人二百的小工費。

    把電線直接從家裏扯到了果園,這樣李禿子就不用可憐巴巴的用充電臺燈了。

    然後張子安又開着車去鎮上買了太陽能,本來父母是希望他去縣裏買的,質量要好。

    可是在鎮上買的好處就是,壞了讓他們來修也方便,各有各的好處吧。

    又花了三千,太陽能加增壓泵,人家都是上門給按好,都無需自己費心。

    買太陽能這件事,張子安好久之前就有了打算,並不是因爲杜小雙一個人。

    弄好這一切,晚飯的時間也差不多到了,杜小雙愁眉苦臉的從外面走進來。

    “咋啦,小雙書記。”張子安好奇道。

    “村西頭的渠奶奶太可憐了,兒子兒媳一年也不回家一次,老伴也不在了,今天我去的時候,渠奶奶正一個人做飯呢。”杜小雙說着眼圈微紅,泫然欲泣的模樣。

    “哪裏都有窮人,可憐人,小虎村又這麼落後,你要想幫她,就買點米啊,油啊的給送去,就這窮村子,給錢還不如直接給物。”張子安說道。

    要不上次人家架寬帶的給抱怨,從沒見過像小虎村這麼又窮又偏的村子,網線都需要重新鋪設。

    喫完飯,張子安又去果園噴了靈液,然後回到自己屋裏修煉。

    第二天一早,張子安開車離開了家。

    到縣裏接上楊冉,跟着楊冉的手機地圖走。

    楊冉老家並不在三陽縣,而是隔壁的汶上縣,那裏的發展可是要比三陽縣好許多。

    在路上兩人有說有笑的,差不多兩小時後,終於在楊冉的指路下到了一家酒店。

    泰銘酒店,看門口裝飾,還沒有玉皇大酒店有氣勢,楊冉給介紹到,泰銘酒店是汶上縣唯一一家四星級酒店。

    張子安先去廁所換了衣服,楊冉也去廁所換了一條白色長裙,頭髮挽了起來,氣質十足。

    楊家在汶上縣屬於中上層家庭,父母都是體制內的人,自己爺爺是老兵退伍,每當逢年過節,縣裏的一些人物還要給爺爺送來一些禮物。

    所以今天的壽宴上會來一些縣裏有頭有臉的人物。

    楊冉摟着張子安的一條手臂,笑眯眯問道:“會不會緊張,子安弟弟”

    感受着手臂傳來的柔軟,張子安搖搖頭道:“小場面!”

    楊冉和張子安坐着電梯到了八層,早有服務員在電梯口等着,直接領着兩人去往宴會廳。

    到了宴會廳,楊冉四處看了看,突然停在某處,領着張子安走了過去。

    “爸,媽,龍叔叔。”楊冉笑着鬆開張子安,走過去摟着一名看上去不到五十歲的少婦的胳膊,一個勁撒嬌。

    “你這孩子,現在知道我是你媽了?當初我就說別去三陽縣,就留在咱們縣工作多好,現在好了,連個對象都沒有。”楊母佯裝生氣的數落着自己女兒,可是眼裏滿是對女兒的寵愛。

    一旁的楊父看見自己的女兒也是十分開心,雖然每隔幾天就會打個電話,可是見面卻很少,只有做父母的才懂這種感受。

    張子安打量着眼前幾人,楊父身高和自己差不多,但是面容嚴肅,給人很大一種威壓,可能在體制內待久了的緣故,反觀楊母,保養的很好,眼角皺紋幾乎看不見,雖然也是體制內的,但是卻給人一種很安心很慈祥的感覺。

    坐在桌子旁邊被楊冉叫了聲龍叔叔的是一位富態的中年人,年級看上去和楊父差不多,但是整個人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壓力,比楊父還要強烈。

    一看就是久居高位。

    中年人旁邊還站着一位青年,年齡和張子安差不多,也是穿着西裝,頭髮梳的鋥亮。

    青年笑着看着楊冉母女,只是對張子安流露出的恨意根本逃不過張子安法眼。

    “這位是?”楊父楊天宵在農業局副局長位置做了多年了,從女兒進步到自己跟前,還摟着這位青年手臂,自然知道兩人關係不菲。

    “對了,爸,媽。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男朋友,張子安。”楊冉走過來摟着張子安手臂說道,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

    “你...”

    “你...”

    楊父和中年人身邊的青年同時驚訝道。

    養母表情淡然,只是看着自己女兒,時不時會瞥上一眼張子安,看看到底是什麼樣青年俊彥讓自己這眼光奇高的女兒滿臉都是幸福。

    龍翔正是楊冉口中的龍叔叔,公安局副局長,權勢比楊父大得多,此時端起水杯抿了一口,臉上不悲不喜,看不出任何變化。

    楊父最先反應過來,臉上沒有絲毫笑容,對張子安說道:“不知這位張先生是何工作啊!”

    “我是農民!”張子安平靜且自豪的說道。

    我是農民我自豪了嗎?我驕傲了嗎?

    只是看着眼前四神色變化讓張子安想笑。

    農民這麼不受愛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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