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賀玉眼神裏多了絲神色，好像對張子安的答案很滿意。
張賀玉捋了捋緊貼臉龐的長髮，然後盯着張子安說道：“是不是同學在背後都傳我私生活混亂，不檢點，高中就被人玩了？”
這問題把張子安問懵了，這怎麼回答？
說是？那不得把張賀玉給得罪了，說不是？可大家確實在背後說過。
“想不想聽聽姐姐的故事，這些事我可沒有被別人說過，你是第一個，很榮幸吧，不用謝我。”張賀玉淺笑着說道。
張子安身體坐正，願做一個安靜的傾聽者。
“故事很老套，姐姐我高中的時候也是學霸，也是那種年級前幾的，你信不信。”
張子安沒回話，可是自己是不信的，畢竟張賀玉大學的時候掛科就有四科，好像還重修過，這可真不像學霸能幹的事。
“就知道你不信，姐姐我發育早，看這你就能看出來了，當時因爲太大帶來了不少困惑，可是當時姐姐一心學習，倒也不放心上，只是當時有一個我們那個學校挺有名的小混混追我，你也知道，小女孩嗎，對那些整天成羣結隊，逃課上網打架的小混混有着莫名的愛慕。”
張子安點點頭，表示理解認可，楊冉不也是這種情況嗎。
小女孩處於叛逆期，又缺乏家長的指引，對那些‘放蕩不羈’的小混混有好感也正常。
“我當時就人又傻，還沒被人追過呢，很容易的就答應他了，唉，現在想想姐姐的初戀，真的是...”
“自從答應做他女朋友後，我幾乎所有課餘時間都陪他去網吧，要不就是陪他和所謂的兄弟們一起瘋玩，不過當時也確實開心。”
“我們在一起做多就是牽牽手，其親親嘴，我還是很有原則的，雖然他提出幾次開房，但都被我拒絕了。”
“有一次我陪他去見一位他認得大哥，那時候哪有什麼心眼啊，那個大哥很明顯就是看上我了，讓我坐在他旁邊，一直灌我酒，我那個混混小男友一句話也不敢說，要多沒骨氣就多沒骨氣。”
“想來最好笑的是，他那個大哥居然當他面就要上我，他也你反對，甚至連一句話都沒說，要不是我拼死反抗才躲過一劫，逃了出去，呵呵。”
“後來我倆肯定分了，他也找過我幾次，各種認錯，可我又不是真的傻，再怎麼被愛情衝昏頭腦的女聲也會因爲某件事而瞬間清醒，然後他就在學校裏傳把我上了，我怎麼怎麼主動，不知恥。”
“這事我肯定是不敢給家裏說的，差點抑鬱，成績一落千丈，學好難，墮落還是很快的。”
張賀玉訴說整件事，語氣都很平靜，張子安卻知道，對一個女生來說，遇到這種初戀，真的會是一輩子的陰影。
張子安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只能嘆口氣。
初中、高中本是人生中最好的年齡段，但也是最容易受到傷害的年齡段。
誰不想擁有一段金童玉女，膾炙人口的戀愛，可事情往往事與願違。
張賀玉沒有停，繼續說道。
“上了大學呢，我也想開了，我是釣凱子，但也僅限於釣凱子。”
“姐姐這身材，那些臭男人恨不得把我弄到牀上去呢，可我偏不，我就要把它們弄得慾火焚身，然後轉身離去。”張賀玉笑眯眯的看着張子安說道。
對於張賀玉的過去，張子安表示同情，誰的人生還遇不到幾個渣男渣女呢。
張賀玉突然哭了出來，兩條腿蜷縮頂在胸口，然後雙手墊在上面，整個頭趴在上面。
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把張子安嚇一跳，這該如何是好。
“嗚嗚！爲什麼要讓我經歷這些啊，他爲什麼要追我，如果不是他，我還是之前的我，我能上名牌大學，能在大學裏找到我未來的老公，所有的一切都會改變，爲什麼啊。”
“爲什麼都在背後說我壞話，我又沒有得罪她們，憑什麼啊。”
張賀玉一邊哭着一邊發泄着心中的怨氣，好像這些怨氣在心目中積攢好多年了，現在終於有了宣泄口。
張子安一句話也不說，一口把酒杯裏的紅酒喝光，敬這狗孃養的社會。
張賀玉哭泣的聲音越來越小，身體抽搐的幅度也越來越小。
張子安就默默的等着，也不催促。
過了很久，張賀玉才平靜下來，張子安紳士的遞過去兩張紙巾，張賀玉擦了擦淚水，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道：“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張子安搖搖頭道：“誰都會或多或少的經歷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往，只要自己走出來就好。”
張賀玉緩了緩，突然盯着張子安從頭看到尾，又從尾看到頭，眼裏滿是疑惑。
“怎...怎麼了？”張子安被盯的有些發毛。
“你是不是男人？”張賀玉脫口說道。
“靠，男你要不要試試？”張子安被說的上火，這還是自己頭一次被質疑是不是男人。
“剛纔我都哭成那樣了，換成別的男人肯定趁虛而入，你倒好，坐在那裏一動不動，我真的懷疑。”張賀玉盯着張子安某處反覆觀察，可是因爲浴袍質量太好，什麼也看不出來。
“我......”張子安想反駁，發下自己詞窮了，張賀玉說的好像有道理。
“你不會打光棍一輩子吧，要不姐姐給你介紹幾個單純的小妹咩，要是不喜歡姐姐也可以委屈一下，和你湊合湊合。”張賀玉斜眼看向張子安，一副我可憐你的樣子。
也不知道是酒精的原因，還是張賀玉的話傷到了張子安的自尊心。
只見張子安猛地站起來，直接把張賀玉撲到，雙手自然地抓住張賀玉柔弱手腕，整個身體壓在張賀玉身上，張子安呼吸變得急促。
張賀玉也沒想到張子安突然獸性大發，一時嚇得竟忘了反抗，看着張子安的臉龐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然後帶着酒氣的嘴脣吻上了自己，一條柔軟的舌頭吻在了自己紅脣之上。。
因爲喝了那麼多的酒，渾身無力，想反抗也沒力氣，張賀玉只能被動的迴應着。
張子安呼吸越來越急促且沉重，呼出的熱氣打在張賀玉臉上，讓張賀玉渾身發軟。
張子安眼睛變的赤紅，雙手逐漸用力，張賀玉喫痛，用小手無力的拍打着張子安的後背，可是張子安卻不理睬。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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