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雨曦感受到張子安的目光,小臉一紅,趕緊雙臂環胸,瞪了張子安一眼。
黃雨曦是不知道張子安此時的想法,要不非得殺人不可。
張子安趕緊把骯髒的思想清理乾淨,自己怎麼能這樣呢,比較個啥。
各有各的好。
有人喜歡橫看成嶺側成峯的壯觀。
也有人喜歡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清秀。
“你說的是這個?”張子安從口袋裏拿出剛纔那個瓷瓶遞給黃雨曦。
黃雨曦一把搶過來,打開瓶口一聞,濃郁的藥香瞬間讓黃雨曦情不自禁的顫抖起來。
把瓶口傾斜,一粒小藥丸滾出來落在黃雨曦手心,雖然不是那種很規則的圓,但是這藥香卻出奇的濃郁。
“這是什麼丹藥?”黃雨曦一臉震驚的看向張子安問道,早已經把剛纔的尷尬拋之腦外。
張子安摸了摸鼻樑,道:“增靈丹,能增加一個人靈力,用來修煉。”
張子安實話實說,黃雨曦出自聖醫堂,就算自己不說,她也能猜出個七七八八。
“效果怎麼樣,一定很好了,這藥香濃郁得嚇人。”黃雨曦自問自答。
“讓我從練氣四品直接到了練氣六品。”張子安實話說道,畢竟黃雨曦也是武者,一些東西沒有必要對她隱瞞。
而且黃雨曦本身就是練氣四品的實力。
黃雨曦震驚地看着張子安,小嘴都能塞進去一個鴨蛋,只是張子安看着張得圓圓的,立刻就想歪了。
張子安趕緊偷偷掐了自己一下,今天怎麼了,怎麼總是有這種想法呢?
古怪。
“就還剩下這麼一粒,送你了。”張子安大氣的說道。
黃雨曦狂喜,不敢相信張子安能說出這種話,要知道這粒增靈丹,如果放到黑市上去賣,肯定要搶得頭破血流,誰能拒絕這種寶貝呢。
武者修煉本就不易,再加上現在靈氣枯竭,大門派都有自己的方法,要不本身就是一座靈氣充裕之地或者有方法聚集靈氣。
可就算是大門派,恐怕也沒有這種逆天丹藥吧。
四品直接到六品。
簡直不要太逆天。
從黃雨曦表情上,張子安就能判斷出來自己煉製的增靈丹對他們來說應該是個寶貝。
那自己要不要再煉製一些呢,拿出去賣還不分分鐘鍾成爲億萬富翁。
只是想到這,張子安嘆了口氣,沒有百年人蔘,自己再牛逼也練不出來啊。
“真的送我了?”黃雨曦不敢置信地又問了一句,看到張子安點頭,黃雨曦二話不說便張嘴服了下去。
入口即化,化爲一汪清甜順着喉嚨而下,到達腹部後,一股滔天靈力爆發,讓黃雨曦措手不及。
顧不上那麼多,直接坐在張子安身邊,趕緊運轉自己獨門功法消化掉這股靈力。
半小時過後,黃雨曦眉頭緊皺,臉色潮紅。
身體已經達到飽和,體內靈力還如同汪洋大海,一直在自己體內翻騰,擾亂氣機。
如果再不引導消化,真的會像電視裏演的那樣,爆體而亡,就算不這樣,也會把經脈一一損壞,最後變成植物人。
張子安看出端倪,默默伸手抵在黃雨曦後背上,運轉玄靈訣。
黃雨曦感覺到一股特別溫柔的力量從後背傳來,然後自己體內暴躁的靈力立刻安靜下來,溫順得像個小貓似的。
黃雨曦一臉狂喜,張嘴就要歡呼,張子安眼疾手快,一下子抓住黃雨曦手臂,往自己懷裏一拉,一隻手捂住黃雨曦櫻桃小嘴之上,防止她叫出聲。
現在可是半夜,你這一出聲,肯定把大家都亂醒,看到咱們兩個人現在這個模樣,被張子安敢肯定,自己一定會死在黃雨曦前面。
“嗚嗚嗚!”
黃雨曦被張子安捂住嘴發不出聲音,只能嗚嗚嗚的表示自己不會出聲的。
聞着張子安身上的味道,尤其是張子安身體的熱度,讓黃雨曦渾身躁動,奇癢難耐,頓時羞的無地自容,自己這是怎麼了?
張子安看了黃雨曦一眼,意思是我放開你可以,但是你別出聲。
黃雨曦紅着臉點點頭,張子安這才鬆開手。
黃雨曦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咬牙切齒地瞪了張子安一眼,轉身就回屋了。
第二天一早,張子安是被二蛋給吵醒的。
張子安拿拖鞋把二蛋砸醒,滿臉怒意,不行,得找個時間給二蛋治治打呼嚕這個毛病。
二蛋無緣無故的捱了一拖鞋,滿臉幽怨地看着張子安。
主人,你昨晚的事我可都看見了,我勸你老實點,否則我可要去告狀了。
張子安拿起另一隻拖鞋砸出去,二蛋靈活地躲開。
主人,你現在沒有拖鞋了吧。
我看你怎麼砸我。
剛說完,就有一塊黑乎乎的東西砸在二蛋臉上。
二蛋狗鼻子皺了皺,瞬間就哭了。
主人,你偷襲,你拿臭襪子砸我,太不講武德了。
汪汪汪!
二蛋大聲叫了兩句,表示自己不滿,發泄心中的委屈。
“我讓你叫,每天叫得心煩,今天一定要喫狗肉。”張母推開門,手裏拿着拖把衝了出來。
這一下差點把二蛋給嚇尿,連滾帶爬地衝出了屋門,又衝出了大門,發現母老虎沒有追上來才停下,滿臉委屈的看向院子。
我是一隻可憐的狗狗,沒有人心疼我。
我要去找小白求安慰。
張子安從地上爬起來伸了個懶腰,經過一晚上的修養,氣色已經恢復如初。
回想着昨晚那一掌,威力確實驚人,可是消耗也太大了。
黃雨曦打開門走了出來,臉色紅潤,滿臉笑意。
可以說激動得一晚上沒睡,一粒丹藥就讓她從練氣四品到了練氣六品,這事落誰身上,誰都會笑死。
比天上掉餡餅還舒服。
杜小雙刷着牙,看見張子安一點有事的樣子都沒有,徹底放下心來。
喫完飯,各忙各的,到了果園,自己二叔早就到了,正在規整大棚裏面土地,整成一壟一壟的方便種菜。
大家各忙各的,張子安蹲在果樹下打理人蔘苗。
某會所,私人包廂,牀上躺着一男一女,此刻摟在一起,女人用柔弱無骨的小手在男子胸口上下滑動。
“江先生,你上次派出的人不是那傢伙對手啊,到現在他還活蹦亂跳的呢。”女人聲音嫵媚到了極致。
“小潔,我已經又安排別人去做這件事了,這次一定要讓那小子後半輩子在醫院度過。”江濤勾住白小潔下巴,看着眼前這個在牀上極其主動的女人,眼裏又閃過一絲邪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