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瞥了一眼,正好看到副駕駛的馮雪。
這是有什麼任務?
反正和自己無關,張子安開車朝家的方向趕去。
路上,馬良打來電話,聲音激動道:“子安,出事了。”
張子安一愣,趕緊追問出什麼事了?
“吳瑜涉嫌酒駕被抓了,聽上面的人說,縣裏正在成立調查組,對吳大雷進行調查。”
馬良一口氣把事情說完,拿着手機的手因爲激動,一直在顫抖。
雖然不知道張子安找了什麼關係,可是既然上面都已經抓吳瑜了,這說明什麼?
就是這件事要徹查了。
就算後面站着副縣長吳大雷又如何,敢徇私枉法,就敢辦你。
“行,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張子安加速朝村子方向開去。
沒想到許茂年辦事效率這麼高,恐怕這個國慶,整個三陽縣的官場都會震一震。
剛到村口,還沒進村,張子安踩死剎車,車子劃了將近兩米才停下。
張子安感覺到一股氣息鎖定自己,氣勢不比自己弱。
皺着眉頭從車上下來,一道身影從旁邊樹林快速竄出,站到張子安不遠處。
張子安看着對方,是一名女子,穿着一身緊身衣,落日國忍者打扮,身後揹着一把武士刀,兩眼盯着張子安。
“你是張子安?”
咦?張子安一愣,落日國人?
“是你大爺我。”張子安突然想到了某部電影,不得不感慨一些不要臉的國家,什麼都能拍出來。
“我叫梅川酷子,特來請教。”黑衣人梅川酷子一字一句的說道,還是能聽清的。
張子安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啥玩意?沒穿褲子?
張子安眼神看向包裹在緊身衣下的雙腿,穿着呢,怎麼能叫沒穿褲子呢?
再往上就是兩團凸起,張子安都擔心會不會因爲太緊而變形。
梅川酷子顯然聽清了張子安說的話,而且明白什麼意思,雙眼瞬間變冷,射出兩道冷光。
右手伸到身後,拔出武士刀,雙手握刀,身體微曲。
“等等,你還沒告訴我誰讓你來的呢。”
張子安可從來沒招惹過這類人,不知道又是哪個勢力找來的幫手。
“這不能說,不符合武士精神。”梅川酷子認真道。
“來到我們華夏,就沒有武士精神,趕緊說,一會少挨些打。”張子安看了眼某處說道。
梅川酷子冷眼相對,其實急速攀升,張子安感覺了一番,大概有練氣八品。
“等等。”張子安伸手打斷,表示自己還有問題。
梅川酷子氣勢一凝,不耐煩道:“你,怎麼那麼多事。”
“我想問你下,你那裏多大啊。”
張子安挑了挑眉,顯然問的不是年齡。
“我要殺了你,武士不可辱。”
梅川酷子身影一閃,武士刀在空中劃出一個圓,刀光如銀線,封鎖住張子安。
“好快。”
張子安身影后退,梅川酷子步步緊逼,手中武士刀不斷劃出,帶起陣陣寒光,四面八方全部都是銀色刀光,快到極致,張子安雙腿發力,猛地跳起。
刀光橫掃,身後一棵手臂粗的楊樹立刻被攔腰切斷。
“敢破壞我們村財產,你得賠錢。”
張子安不再躲避,在躲過一記陰險的胯下刀之後,用手抓了一把襠部,好險。
“你太慢了。”張子安躲過所有刀光,出現在梅川酷子身後,彈了個腦瓜崩。
“啊!”
梅川酷子一聲尖叫,胸口亂顫,好像受到了什麼侮辱一般。
“武士不可辱,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梅川酷子氣得渾身顫抖,手中武士刀不斷變換路線,上百道刀影聚集不散。
“鬼影斬。”
梅川酷子大喝一聲,武士刀往前一送,之前的刀影居然同時朝張子安射去。
張子安不敢掉以輕心,胸口微光一閃,手臂附上一層若隱若現的木紋,同時將靈力聚集到雙臂,如同千手觀音一般,在空中不斷拍出。
“砰!”
聲音不絕於耳,每一記刀光都被張子安用手給拍得偏離方向,射到身後的樹林裏,輕則掉葉,重則斷成兩半。
最後一記刀光被張子安兩手夾住,衝梅川酷子邪魅一笑。
梅川酷子想要抽回手中武士刀,可是被張子安雙手緊緊夾住,居然收不回來,頓時大驚。
“不可能,你不可能破掉我的鬼影斬。”
張子安不和她廢話,朝自己身邊一拉,梅川酷子因爲緊緊抓着武士刀,所以整個身體也被拉向張子安。
張子安雙手分開,手指一彈,刀身顫抖着朝一邊歪去,然後一掌拍在梅川酷子胸口。
武士刀掉在地上,梅川酷子往後飛去,砸斷一棵樹才停下。
梅川酷子拉下面罩,露出冰冷卻絕美的臉孔,只是此刻煞白,張開嘴噴出一口鮮血。
轉頭看向張子安,瞳孔放大。
只是有捂着胸,太疼了,想殺了張子安的心都有。
張子安沒想到梅川酷子還挺好看,立刻懷疑自己剛纔是不是下手重了些。
“快點賠錢,要不然我可繼續打你了。”
張子安走過去說道。
梅川酷子眼神冰冷的看着張子安,幸虧眼神不能殺人,否則張子安早已千瘡百孔。
“啥眼神啊,弄得好像我欺負你似的。”
“我要殺了你。”
梅川酷子突然暴起,雙手一拍地面,整個人騰空而起,一條腿橫掃向張子安。
張子安快速伸出雙手,抓住橫掃過來的一條腿,然後往自己這邊一拉,另一隻手往下一拍。
“啪!”
在安靜的黑夜中顯得格外清脆。
梅川酷子趴在地上悶哼一聲,雙手快速捂住翹臀,眼裏眼淚汪汪。
太欺負人了,怎麼每次都挑女人最軟的地方打。
嗚嗚嗚!
張子安收回手,還在回想剛纔的觸感,真有彈性,不愧是練武的女人。
梅川酷子知道自己今天任務是肯定失敗了,自己能不能走還是一回事呢。
華夏男人太可惡了。
“賠不賠錢?”張子安衝趴在地上的梅川酷子問道。
梅川酷子大受委屈,眼淚還是不爭氣地從眼眶裏流了出來。
自己還是第一次出來執行任務,就遇到這麼可惡的對手。
可是一想到自己不賠錢,就會打自己,梅川酷子趕緊開口道:“賠,我賠,我輸了,你說了算。”
梅川酷子認爲,作爲一名武士,就算輸了,也要大方承認。
只有弱者纔不敢面對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