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因爲謠言這件事,張文才還和同學鬧過。
看着張文才備受打擊的樣子,張子安不知道如何安慰。
張子安自己沒有失戀的經歷。
但是相信張文才經過這件事情,會有很大變化。
男人經過洗禮,總會有一番變化。
張子安伸手摸了摸張文才的頭,笑道:“男子漢大丈夫,給我爺們點,晚上還有課嗎,沒課我帶你出去玩玩。”
張子安擔心張文才想不開,決定帶他出去散散心。
張文才搖了搖頭,極力忍住,不讓眼裏的淚水掉下來。
兩人剛坐上車,張子安手機就響了起來。
“姐夫,你在市裏啊。”
黃雨晨的大嗓門透過手機喇叭傳出來,好像開外放一般。
張子安納悶,這小子咋知道的,該不會在自己車上裝定位了吧。
“在市裏,你小子該不會給我車裝定位裝置了吧。”
張子安狐疑的問道。
“我纔不會,剛纔我一個死黨,說在大學裏見到你了,沒想到是真的。”
黃雨晨說的死黨正是上次一起去梅篤公司找茬的人。
張子安沒繼續問,想了想,自己對市區也不熟悉,“你過來一趟吧,哪裏好玩,你領我們去一趟。”
黃雨晨答應後,立刻掛了電話。
不一會,黃雨晨開着他那個騷包的麪包車就到了大學門口。
黃雨晨一開始以爲張子安和自己死黨一樣,去接女大學生呢,但是看到副座駕坐着的張文才,就放心了。
還以爲自己姐姐又多了競爭對手呢。
“姐夫,想去哪玩?”
黃雨晨之前去小虎村的時候,與張文才見過一次面,也算相互認識。
“文才心情不好,哪裏有好玩的,你帶路。”
黃雨晨一聽,不樂意了,“誰敢讓我姐夫弟弟不開心,就等於讓我不開心,走,我帶路。”
張子安開車跟在後面,不一會,就開到了一個酒吧門口前面。
“姐夫,我傷心的時候接來這裏娛樂,保證能讓文才弟弟開心起來。”
黃雨晨打包票的說道,黃雨晨比張文才大一歲。
酒吧門口的門童看到兩輛破車停在門口,黑着臉走過去。
“誰讓你們把車停......”
當看清是黃雨晨時,門童立刻換了副嘴臉。
“是黃哥啊,好久不來了,我幫您把車停好。”
黃雨晨自然不會與他一般見識,直接把車鑰匙扔給他,“後面那輛也給我停好。”
門童低頭哈腰的點頭。
張子安看了眼酒吧門口,皺起眉頭。
沒想到黃雨晨說的娛樂就是來酒吧。
張文才現在才上大一,張子安擔心把張文才帶壞嘍。
回頭看了張文才一眼,雖然還是悶悶不樂,可是眼睛卻往酒吧裏面望去。
算了,反正有自己在,沒什麼可擔心的。
三人剛走進酒吧,張子安就被酒吧裏面勁爆的音樂給刺激到。
張文才更是瞪大眼睛,張大嘴巴。
突然,黃雨晨捂着肚子皺眉道:“姐夫,你們先進去玩,所有消費算我的,我先去一趟廁所。”
說完,捂着肚子快速跑開。
張子安和張文才找了一個角落,人少,相對安靜些。
一位女性服務員微笑着走了過來,一副女僕裝打扮,在這種環境下,能夠很好刺激男人的慾望。
因爲酒吧裏音樂比較嘈雜,服務員需要彎腰低頭在距離兩人很近的地方說話才能聽到。
聲音甜美,充滿誘惑力。
張文才哪裏經歷過這種場面,臉色一紅,低下了頭。
張子安平淡道:“兩杯低濃度威士忌,謝謝。”
女服務員微微一笑,扭着屁股走開。
等服務員離開,張文才緩緩擡頭,望向酒吧,四處觀望。
這是他第一次進酒吧,用酒林肉池形容毫不過分。
舞池中男女扭動自己身體,極力釋放,就算角落也有男女摟在一起,親親我我。
張子安也好奇地望向四周。
不一會,兩杯調製的威士忌端了過來。
張子安摟住張文才脖子,拿起酒杯與之碰了一下。
“今天多喝點,睡一覺,明天給我支棱起來。”
調製後的威士忌並不像白酒那麼辛辣,剛入嘴有些苦澀,然後就有一股芳香,甜味充斥整個口腔。
酒水猶如冰涼清泉順着喉嚨涌進胃裏,讓人不自覺的精神一震。
一口酒水入肚,再加上酒吧裏勁爆音樂的帶動,張文才心情逐漸好轉。
可就在這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呦,從遠處看着就像是土包子,沒想到還真是。”
陶季同一手摟着黃怡細腰,手指不斷在腰間嫩肉摩擦,一手端着酒杯,看着張文才出聲嘲笑。
黃怡貼在陶季同懷裏,手上酒杯中的酒水已經見底,小臉微紅。
張文才臉色一變,爬上一縷紅色,不知是酒水原因還是因爲對方的嘲諷。
眼神暗淡的盯着桌子上的酒杯。
見張文才不搭理自己,陶季同更加過分的用手在黃怡翹臀上拍了拍,“土包子,就你口袋裏那點錢也敢來這種地方消費,別怪爺爺我沒提醒你。”
張文才雙手在桌下握緊拳頭,青筋暴露。
張子安擡起頭,喝了一口酒,輕輕張嘴,聲音平淡,但是卻能在嘈雜音樂下傳進陶季同耳朵。
“哪裏來的野狗?”
陶季同臉色一變,沒想到這個人敢侮辱自己。
剛纔遠遠的就看到兩人碰杯喝酒,能夠與土包子一起玩的人,肯定也是土包子。
“你說誰是野狗?”陶季同憤怒的看向張子安說道。
“誰問我,我就說的誰。”
張子安輕聲道,但是在陶季同眼裏,就像受到了奇恥大辱。
陶季同被氣的渾身顫抖,用手顫巍巍的指着張子安。
“得罪我,我讓你走不出這個酒吧。”
一旁的黃怡突發善心,看向張文才說道:“張文才,還不讓你朋友給季同道歉,你們惹不起的。”
張文才猛地擡起頭,看向黃怡,眼裏都是憤怒。
這個狀態的張文才嗎,把黃怡嚇了一大跳。
陶季同一把拉過黃怡,蠻力的往下一拉黃怡上衣,立刻一抹春色外露。
黃怡也是大喫一驚,慌忙就要用手擋住。
可是陶季同一個眼神看過去,黃怡停下了,就那麼站在那裏。
“土包子,你得不到的女人在我面前就是一個玩物,是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的玩物。”
“你是沒見過牀上的黃怡,那個浪勁,我都扛不住,哈哈哈。”
陶季同一臉變態的看向張文才笑道。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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