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生,應該是第一次來參加交流會,只是怎麼坐在李道姚身邊。
柳如煙轉頭看向張子安,臉上表情無比精彩。
朱脣微微張開,充滿彈性。
倍爽。
馬斌這次收起笑容,眼裏閃過一絲嘲諷,鄙視。
李道姚身體靠在座椅後背上,十指交叉,臉上有一抹笑意。
果然張子安從沒讓自己失望啊。
秦才良與孫景明一個勁看向李道姚,希望老友能給解釋一下,這什麼情況。
可是李道姚老神在在,不給兩人機會。
“哦?你相信中邪一說?”馬斌開口問道。
看到柳如煙看向張子安的表情,他就不爽。
張子安笑着點點頭,“五千多年文化底蘊,如何來的中邪一說你能解釋清楚?你怎麼證明沒有?”
這一下把現場所有人都給說無語了。
格老子的,拿五千年文化說事是吧。
不講武德啊。
誰敢否定老祖宗的文化,想要欺師滅祖不成。
馬斌冷笑道:“那既然你說有,你怎麼證明呢?”
馬斌又把問題踢了回去。
張子安朗聲道:“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這個大家都聽過吧。”
自然沒人開口反駁。
“何爲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水與土都是有靈性的,有的地方得水甘甜可口,有的地方卻腥臭難聞,有的地方的土質疏鬆,適合種植,有的地方卻是黃土。”
張子安神色認真的說道,沒有人出聲。
靜等下文。
“土地有靈性,小孩自腹中落下,身體特殊,可能會與土地產生共鳴。”
馬斌噗嗤笑出聲,“你的意思是說小孩子就是天生的種地料子唄。”
此話一出,又引得鬨堂大笑。
張子安搖搖頭,“共鳴是指一種冥冥之中的感覺,就像動物破殼,見到第一眼的生物就會當做母親,在村子待久了,這種感覺也就會越強烈,當走出村子,那種感覺突然消失了,會讓人產生不良反應。”
“可能是意志消沉,可能是嘔吐不止,可能是渾身疼痛,也可能是小男孩這種,昏迷。”
衆人陷入沉思,難道真是這樣?
馬斌何等聰明,已經反應過來,就如張子安所說,也可以理解爲習慣。
有的人喝慣了一個地方得水,換個水源就會立刻發現,產生不想喝或者不如之前的水好喝的念頭。
小男孩應該就是習慣了村子,記住了村子裏的味道,不過是反應大了點。
可是馬斌不想在柳如煙面前讓人比下去,出聲道:“如何破解呢?”
所有人都看向張子安,等着張子安給出解決方法。
張子安輕笑:“很簡單。”
一頓後繼續道:“找個布袋,裝上村裏的土,讓小男孩貼身攜帶,然後一點點走出村子,找到最大適應距離,然後如此反覆。”
衆人譁然。
這麼簡單就能治好?
張子安不再去探討這個話題,柳如煙伸着精緻臉蛋靠近張子安,一股芳香撲面而來。
“子安,你確定這個方法可以?”
柳如煙是堅定地無神主義者,所以說中邪這種說法,她不能接受。
張子安點點頭,“確實可以。”
經過這一次小高潮,後面雖然還有人提出不少罕見病例,可是已經沒有那麼大的影響力。
很快進入到交流會第三項,也是最爲精彩的一項。
按照交流會制定的規則,李道姚等人會帶一個自己的病人,讓大家現場治療。
無論你用什麼方法。
前面都是理論,這一項直接上升到實踐。
畢竟說得再好,也沒有動手治好病人來的實際。
不一會,孫景明學生推着一個輪椅走了出來,輪椅上坐着一位三十左右的女人。
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雙腿自然下垂。
“這位劉女士是我的病人,因爲一場車禍,雙腿雖然保住了,但是失去了知覺,本人不才,希望各位能夠有方法治療。”
孫景明說完,讓學生把輪椅推到會議室中間。
這都是經過病人同意的。
立刻有不少人圍了上去,用手在病人劉女士小腿輕按,毫無反應。
就連柳如煙都起身走過去,蹲下身子檢查。
在徵得劉女士同意之後,有人在劉女士小腿以及大腿的穴位上進行按壓,可是整個過程,劉女士沒有一絲反應。
柳如煙也嘗試在劉女士腿上進行輕敲,可是也沒有效果。
馬斌這時候從懷裏拿出一套銀針,先進行消毒。
拇指與食指捏住銀針,慢慢轉動,銀針慢慢紮了進去。
總共紮了六針,然後輕彈銀針,銀針竟然開始顫動起來。
這一手引得周圍不少人叫好。
張子安也不得不承認,這個馬斌確實有點東西。
只是十分鐘後,馬斌擡頭問道:“有感覺嗎?”
劉女士搖搖頭。
馬斌無奈的取出銀針,他也沒辦法了。
剛纔那一套針法,就是爲了刺激腿部神經,哪怕治不好,起碼會讓病人有些反應,可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那真沒辦法了。
張子安坐在椅子上,給杜小雙發了個信息,兩人聊的正嗨,突然感覺到李道姚的目光。
轉頭看去,李道姚正瞪着自己。
張子安無奈,只好收起手機,起身走到柳如煙身邊。
從懷裏拿出張老送給自己的銀針,直接紮在劉女士腿上。
馬斌剛想上去阻止,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停下了。
銀針不消毒就往人身體裏扎?
同樣六根銀針,同樣手法,六根銀針以相同頻率開始顫動。
馬斌看了張子安一眼,就這一手鍼灸技術,很難不承認張子安還是有些東西的。
劉女士眉頭突然一皺,“有點熱。”
這句話直接讓會議室陷入沉寂,所有人看向張子安,眼神火熱。
張子安讓劉女士身體前傾,自己則繞到劉女士身後,雙手按在劉女士腰間。
靈力順着雙手進入到劉女士體內。
雙腿失去知覺,問題並不全出在腿上,腰間神經也有受損。
靈力進入到劉女士體內,瘋狂修補劉女士腰間神經。
劉女士感覺腰部暖洋洋的,很舒服。
持續了一刻鐘,張子安才鬆開手,再次繞到前面,右手一揮,六根銀針全部取出。
劉女士臉上露出一絲痛楚。
“你可以慢慢站起來試一下。”張子安說道。
柳如煙趕緊扶住劉女士,劉女士一隻手按住輪椅扶手,在柳如煙的攙扶下,慢慢站了起來。
柳如煙緩緩鬆手。
劉女士依然站的很穩。
孫景明也走到跟前,一臉不敢置信。
不止他,凡是來參與交流會的人,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就算能治好,也得一段時間吧,怎麼見效這麼快?
“走兩步。”張子安就像某小品中演的一樣。
沒事走兩步。
劉女士坐輪椅多年了,看過多家醫院,每次都是希望開局,失望收尾,這一次其實也沒抱什麼期望。
雙手慢慢離開扶手,直起身子,右腳緩慢的往前滑了一小步,然後左腳。
這一下炸鍋了。
這時候,有人認出了張子安。
“你是那個直播中的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