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性眼中,許瓊的年齡正是介於清純與熟女之間,再加上獨特的氣質,不知道能讓多少小男生拜倒在石榴裙下,而且是那種欲罷不能的感覺。

    張子安走進房間,許瓊坐在桌子前,手上拿着一本沒有名字的書正在認真閱讀,從張子安角度看去,就像一位大家閨秀,吹彈可破的肌膚在燈光下泛着一種充滿誘惑的紅色。

    島上氣溫一年四季都是最宜人的,許瓊已經將羽絨服脫下,穿着一個緊身白色毛衣,將豐滿勻稱的身體緊緊包裹,襯托的某處略顯宏偉,波瀾壯闊。

    因爲是武者的緣故,許瓊並沒有那些女性對自身身材的焦慮,身上一絲多餘的贅肉都沒有。

    見張子安進來,許瓊緩緩放下手上書籍,輕笑道:“子安,深夜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許瓊起身去給張子安倒茶,青鳥被安排到另一個房間,與張子安等人的挨着,而許瓊的住處是冷雪兒專門安排的,臨近她自己的寢宮。

    “許閣主,不用忙,我過來是有一件事想要...”

    不等張子安說完,許瓊已經提着茶壺走了過來,打斷張子安,臉上似乎有一絲責怪,充滿異樣風情地說道:“叫許閣主太生分了,子安,我就託大,以後叫我許姨便可。”

    說着,許瓊手上動作不停,取出兩個精巧的茶杯,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杯肚豐滿,紋理精美,是不可多得的精品。

    將其中一杯充斥着茶香的水杯推到張子安面前,笑着道:“子安,你剛纔想說什麼事情。”

    張子安頓了頓,並沒有聽許瓊的建議,在張子安看來,許瓊年齡比自己高不了多少,叫姨顯得怪彆扭的,而且身爲地階武者,許瓊駐顏有術,就算到了五十歲,容顏也會這般,不會有太大變化。

    “許姐。”

    剛說出口,張子安感覺有些彆扭,許瓊同樣一愣,但是沒有出聲說什麼,但是從那彎成月牙的美目可以看出,似乎對許姐這個稱呼很滿意。

    眼眸中滿是星辰,照亮整個房間。

    “許姐,今晚我與正道長在......”

    張子安將今晚的所見所聞全部講了一遍,哪怕任何一個小細節都沒有放過。

    許瓊聽後臉上雖然還是帶着笑容,但是已經消退很多,眼中有絲冰冷快速爬滿。

    “你是說那人最後進了宮殿,你懷疑是冷雪兒身邊的人?”許瓊挑了挑眉問道。

    張子安也只是猜測,不敢確定,因爲從那人行動來看,對宮殿很熟悉,如果是外面的人,根本做不到。

    張子安雖然不知道許瓊與冷雪兒是什麼關係,但是從冷雪兒對許瓊態度來看,關係親密。

    今晚過來的目的就是告知此事,讓許瓊小心提防,畢竟許瓊是自己這羣人當中實力最強的,萬一許瓊出點什麼事,他們也就危險了。

    起身準備離開,剛走到門口,張子安想起來一個細節,就是黑影發現張子安的時候,張子安在躲閃的同時,餘光瞥到黑影的一個模糊的一角。

    “許姐,那人的脖子好像受過傷。”張子安站在門口使勁回憶着,不確定地說道。

    噌。

    許瓊直接站了起來,臉色徹底變了,屋內無風自動,窗戶砰砰作響,屋內擺設全部顫抖不已。

    張子安忍不住後退兩步,差點直接被逼出門外。

    看着驚變的許瓊,張子安內心無比驚訝,在他心中,許瓊一直是遇到什麼事都是波瀾不驚的樣子,如此失態的許瓊張子安還真沒見過。

    瞬間,全部恢復正常,許瓊依舊站着,張子安不敢去打擾,剛想轉身離開,但是被許瓊叫住。

    “子安,你想聽故事嗎?”許瓊聲音說不出的落寞。

    張子安轉身走了過去,點點頭。

    在典雅清高的女人,在脆弱落寞的時候,也會想要一個安靜的傾聽者或者希望得到一句點到爲止的安慰或者恰到好處的勸說。

    許瓊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先是一臉歉意地看向張子安,腹中話並沒有說出口,而是緩緩道:“這座島的歷史相信正陽子給你說過一些了,我簡單給你說一下那場大戰後的事情。”

    張子安點點頭。

    “大戰落幕,無論是島上的人類還是異獸,損失可以說慘重到極致,當時島上最厲害的人類不過是玉階武者,連一個地階武者都沒有,異獸就更不用說了,雖然他們天生身體強健,但是王獸全部死絕,讓他們再也不敢越過蓬萊山脈,獲得了暫時的和平。”

    “當時玉霜殿的掌控者還不是雪兒。”

    島上的居民全部聽從玉霜殿的管控,可以庇護他們的安全不說,在玉霜殿的帶領下,終於過上了衣食無憂的日子,而且普通家庭生下了有修煉天賦的孩子還會被玉霜殿培養,玉霜殿在島民眼中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五十年前,正是玉霜殿的武者傾巢而出,才保住了人類的血統沒有斷絕。

    張子安點點頭,冷雪兒年齡也就在二十五六歲,五十年前還沒有出生,不可能是玉霜殿的掌控者。

    “當時爲了擊退異獸,玉霜殿武者幾乎死絕,戰後,實力最強的冷痕聚起最後的力量強撐着帶領島民快速發展,慢慢壯大,冷痕也就順理成章地成爲了玉霜殿的新任管控者。”

    看着張子安眼中的疑惑,許瓊道:“冷痕就是雪兒的父親。”

    “冷痕雖然才能不是最頂尖的,可是確實帶領衆人壯大,不用爲食物擔憂,還組建了防衛隊在蓬萊山脈嚴防死守,可以說貢獻巨大。”

    張子安雖然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但是問題肯定出現在冷痕身上。

    果然,許瓊繼續道:“冷痕雖然功大,但是他因爲自身修煉天賦的原因,實力到了地階一品便再無提升,當人被權力迷了心智,會讓人做出再有違倫常的事情在他們眼中也不爲過,不知道冷痕從哪裏得到的邪書,竟然開始以人爲爐鼎,精壯自身實力。”

    張子安不敢相信,一位帶領島上居民快速發展的功臣竟然幹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情。

    說到這裏,張子安能清晰感覺到許瓊身上氣息開始若隱若現的變得暴動。

    “凡是被他作爲爐鼎的人,壽命會驟減,多則一個月,少則三天便會暴斃,而在這種骯髒的手段下,冷痕實力快速增長,這也讓他權力再次穩固,可是他並沒有收手。”

    張子安心中不免嘆息一聲,當一個人嚐到了甜頭,怎麼會就此罷休呢,就像捕獵藏羚羊,藏羚羊皮毛堪稱黃金價值,短短十年,數量達百萬的藏羚羊驟減到一萬。

    這就是人心,爲了自己利益,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權和錢就像最明亮的兩顆夜明珠,無數人都向往,擁有者希望擁有更好更多的夜明珠,人的慾望是沒有盡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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