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間房門前,張子安抓住門把手推了推,沒有推開,然後身體往後一退,擡腿踢了出去。
“砰。”
整扇門被踢飛,呼嘯着撞在對面的窗戶上,玻璃碎了一地。
正想要犯罪的趙飛塵被嚇了一大跳,跪在牀上,此時浴袍都脫了下來,轉頭看去。
不認識兩人。
但是看到郝心語傾國傾城的容貌,兩眼露出駭人的慾望。
發情了。
小藍藥起作用了。
“哈哈哈,還有主動送上門的,少爺我今晚有的忙了。”
趙飛塵早已經被小藍藥刺激的大腦失去了轉動,也不想想兩人是怎麼逃過下面保鏢衝上來的。
郝心語不去看趙飛塵渾身上下只剩一件小短褲,直接跑了過去,因爲她已經看到徐楠了。
趙飛塵想跳下牀對着郝心語來一個餓狼撲食,只見一道人影快速閃到了郝心語身前,一拳快速轟出,砸在趙飛塵腹部。
力道之大,趙飛塵整張臉都扭曲了,身體在空中倒飛出去,撞在牆上,發出砰的一聲,然後落在地上,捂着肚子哀嚎。
也正是這一拳,讓趙飛塵清醒了一分。
“你們可知道我是誰,得罪我,你們在海城只有死路一條。”
趙飛塵捂着肚子,咧着嘴艱難的說道。
從小到大還沒捱過揍呢,今天頭一遭。
郝心語跑過去趕緊給徐楠解開繩子,爲其披好衣服,又給米雨晴解了繩子,兩女獲救,顧不上掉眼淚,趕緊慌亂穿衣服。
看到徐楠梨花帶雨的模樣,郝心語一陣心疼,女生確實是世界上的弱者,有些男生就喜歡欺負老實女生。
徐楠穿好衣服,看到郝心語,再也忍不住,撲進郝心語懷裏嚎啕大哭起來。
“心語姐...嗚嗚...”
驚嚇過度,極度委屈,女人的貞潔差點就沒了,對徐楠這個還沒走出校園的黃花大閨女來說,簡直就是地獄一般的經歷。
郝心語用手掌輕輕拍了拍徐楠後背,“好了,有我在,沒事了。”
米雨晴把頭埋在自己雙腿之間,身子不斷地抽泣。
趙飛塵扶着牆緩緩站了起來,臉上還有疼痛之色,張子安已經收手了,要不然這一拳下去,直接砸死也是很容易的。
“你們完了,今晚誰也別想走出這個別墅。”
放完狠話,趙飛塵拿過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自始至終,都沒有人阻攔,張子安見郝心語沒有出口,自己也就沒出手。
打完電話,趙飛塵氣憤地把手機扔到地上,忽然伸手從一旁的抽屜裏拿出一把手槍,對準了張子安。
“去死吧。”
趙飛塵臉上有報仇的快感,也有受到侮辱的恨意。
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一道花火炸裂,子彈瞬間噴了出來。
“嘭!”
郝心語大驚,驚呼出聲。
臉上都是恐懼,她不想因爲這件事讓張子安丟掉性命。
眼裏瞬間擠滿了淚水。
張子安嘴角勾起,身影一閃,輕鬆躲開子彈。
趙飛塵又連續扣動扳機,數道火花炸裂,房間裏槍聲不斷。
張子安猶如鬼魅,身影來回擺動,竟然一發子彈都未擊中。
郝心語一臉震驚。
趙飛塵一副見鬼的模樣,還想扣動扳機,可是已經沒有了子彈,張子安已經到了趙飛塵跟前,沙包大的拳頭砸在趙飛塵臉上。
最後被張子安抓住脖子,提溜小雞一般甩在地上,感覺到身體都快散架了,趙飛塵彷彿看到了末日。
被槍聲嚇了嚇,徐楠與米雨晴也都愣愣地看着張子安,太厲害了。
郝心語讓兩女整理一下衣服,自己則走到趙飛塵跟前,快速出腳,直接踢在了趙飛塵胯下。
“啊!”
一聲殺豬般的慘叫,也不足以表明趙飛塵現在的疼痛。
畢竟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張子安看的屁股一緊,看來以後還真不能惹郝心語。
別看郝心語柔弱,這一腳下去,趙飛塵恐怕做不成男人了。
四人下樓,那些保鏢看着張子安不看向前,剛纔張子安出手太猛了,誰也不敢輕易出手。
剛走到門口,兩輛掛着白底紅字車牌的警用車輛停在別墅院子裏,下來四人,皆是西裝革履。
另一輛車下來幾名身穿警服的警察,腰上彆着警用手槍,威風凜凜。
其中一人提着一個黑色公文包,臉上滿是嚴肅,皺着眉看着門口幾人。
“你們涉嫌私闖民宅,威脅他人性命,實施犯罪,現將你們拘捕。”
說完,中年男子從公文包裏拿出一張拘捕令,也不知真假,晃了一眼就放了回去。
話落,身後那幾名警察立刻將手放在腰間,訓練有素的包圍之勢走向幾人。
張子安站在最前面,冷眼看着幾人,對付這些人,張子安百倍信心。
就在幾名警察快走到跟前的時候,張子安手掌覆蓋了一層靈力,微不可查,郝心語從後面走了出來,冷眼看着那名中年男子。
沉聲道:“海城不是某些人的海城,更不是用權力欺負老百姓的海城,無論你們是誰,濫用權力,終將害人害己。”
絲毫沒有怯懦,用詞嚴厲,不懼強權。
中年男子皺了皺眉頭,看向郝心語,到了他們這個位置,說牽一髮而動全身毫不爲過,尤其今晚突然出動這麼多警力,不知道被多少人看在眼裏,說不定針對自己的計謀已經開始運作。
但是沒辦法,他必須來,因爲別墅裏面的趙飛塵是他頂頭上司的兒子。
他不來能行嗎。
事情解決了,只要有他在,自己最多受個批評,解決不了,可以捲鋪蓋滾蛋了。
“無需多言,你們涉嫌違法犯罪,有什麼話回警局再說,我們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中年男子打起了官腔。
揮了揮手,那幾名警察就要伸手去羈押張子安等人,張子安冷笑一聲,正欲動手,遠處亮起了兩道巨亮無比的大燈。
一輛軍用汽車快速駛了過來,車停住,副駕駛下來一位穿着軍裝的男人,不怒自威,一身氣勢一看就是常年在部隊纔可以練就的。
鋒芒收斂,不怒自威,骨子裏是軍人不可侵犯的威嚴。
男子下車後,從後面車廂裏跳下來一羣士兵,手拿着清一色uzi衝鋒槍,快速將這裏包圍,手中的槍指着周圍衆人。
一身軍裝的男子,腳上軍靴踩在地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走到衆人面前,環望一週,一言不發。
郝心語看到軍裝中年男子,鬆了口氣。
知道今晚不會有事了。
提着公文包的中年男子眉頭深皺,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程度,本以爲是一件小事情,居然驚動了軍隊,看來今晚沒法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