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因爲身份,而祁暖是因爲什麼?
不過這些都不是他在意的,他就喜歡有挑戰性並且有趣的東西。
他喜歡將有趣的東西,一點點剖開,將裏面的內裏展現在自己面前,就如同那隻小白鼠。
“祁暖!”這兩個字從他的舌尖滑出,聲音宛如醇厚的咖啡。
與此同時,夏家別墅內。
夏毅遠看着照片,上面正是祁暖的生活照。
這個女人很有趣,他查過祁暖,資料乾淨,人品過關,當臨時的女朋友也不錯。
睡夢中的祁暖,在不知不覺見將自己裹成了蠶蛹,絲毫不知道自己被兩個人盯上了。
早上起來,祁暖聽到腦海裏一連串的提示音,有些發矇。
【叮咚——男主好感值+5】
【叮咚——男主好感值+5】
【叮咚——男主好感值+10,好感值85】
“……?”
她……是沒睡醒嗎?
祁暖深度懷疑自己聽錯了,猛地掀起被子矇住了腦袋。
十分鐘後——
祁暖看着面板上的數據,夏毅遠名字下,好感值一欄,那個心形標誌快被紅色填滿了。
瞬間,祁暖從牀上彈射起來,直直的站在牀上。
“003你數據是不是錯了?”
她不過就是睡了一覺,起來男主好感值都已經超過80了?
這很危險,非常危險!
“宿主,我的數據不會出錯,爲了防止任務失敗,請您儘快處理!”
這丫的怎麼處理啊!
高達85的好感值,祁暖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是做了什麼嗎?
“啊~~~”祁暖跪坐在牀上,一臉生無可戀。
要不還是殺了吧!
“宿主,男主光環100%,您要是對他出手,會遭到反噬的。”
“你這次怎麼沒發出警告?”她只要對碎片有任何想法,系統會立馬警告的,這次居然沒動靜。
“我的任務是幫您傳輸數據,並且保護任務目標,對其他人並沒有限制。”
言外之意就是,祁暖對其他人怎麼樣都無所謂。
“另外,還要提醒您一點,男主光環降到50%以下之前,您對他出手會造成位面崩壞,會間接導致您任務失敗,請額外注意!”
麻煩!非常麻煩!
祁暖揉了一把頭髮,宛如行屍走肉般走進了浴室。
喫過早飯,祁暖作爲蕭翎墨的私人保鏢,跟他上了同一輛車。
加長版的林肯停在校園門口,引起了一衆人的注意。
兩名氣質卓越的一男一女從車上下來,更加引起衆人的關注。
昨天,校服已經發下來了。
一年級的校服是墨綠與暗紅配色,男生是長褲,而女生則是膝蓋偏上的短裙。
蕭翎墨一臉冷漠,彷彿所有人都入不了他的眼睛。
通體矜貴疏離的氣質,讓人自覺的會走的遠遠的。
祁暖不說話的時候,那張娃娃臉帶着淡漠,看起來也是高不可攀的模樣。
兩人並肩走向校園,看起來很是般配。
“那個男生是誰啊?”
“他你都不知道?一年級的新生,蕭家的獨子!”
“他就是那個帝國集團,蕭家的繼承人?”
蕭翎墨雖然爲人低調,也不愛炫耀自己的身份,但他那豪車太引人注目了,也不乏有人去調查。
不過纔開學兩天,蕭翎墨的身份就在凌雲學院傳開了。
“嗡—嗡嗡—”兩人剛進入校園,一陣轟鳴聲傳入了耳朵。
祁暖都不用回頭看,就知道這車的主人是誰。
在這凌雲學院裏,會高調炫車的,只有男主了。
“呲——”一陣猛烈的剎車聲有些刺耳。
夏毅遠從騷紅色的跑車上下來,大步走向祁暖,完全忽略了旁邊的蕭翎墨。
“暖暖,放學我送你回家吧?”說着,他還意有所指的看向自己的限量版跑車。
“謝邀,我會跟蕭同學一塊回去的!”
“你們住在一個小區?”
蕭翎墨的身份,昨天他就已經知道了,夏家雖然比不上蕭家,但也不是普通家庭,他完全不用在意蕭翎墨的感受。
但祁暖只是個孤兒,怎麼可能跟蕭翎墨住在一起。
祁暖本來想解釋的,但想起來昨天管家囑咐過,不要輕易透露與蕭翎墨的關係。
她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了。
“不是一個小區,而是住在一起!”
聽到蕭翎墨的話,祁暖還有些詫異:“不是說不要隨便透露關係的嗎?”
“你跟我從一輛車上下來,瞞得住嗎?”
“也是,”祁暖突然想到男主那高額的好感值,立馬挽住了蕭翎墨的胳膊,“對啊,我們同居了!”
祁暖挽住他的時候,蕭翎墨皺起了眉頭,掃了一眼挽住自己的手臂,竟意外的沒有推開她。
“同居?你跟他?”
“對啊學長,畢竟蕭同學給的錢實在太多了!”
十萬塊啊,整整十萬塊,含淚掙下十萬塊!
眼淚突然就從嘴角留下來了!
“你……我沒想到,你居然也是愛慕虛榮的女人!”
【叮咚——男主好感值-10】
【叮咚——男主好感值-20】
【叮咚——男主好感值-15,好感值40】
聽到系統的播報聲,祁暖第一次感覺這電流聲無比的親切!
好感值再降得猛烈一些吧!
“學長,我這個人已經是蕭同學私有了,以後學長還是離我遠遠的吧!畢竟我怕蕭同學喫醋!”
祁暖臉上的笑意越咧越大,太快樂了!
【叮咚——男主好感值-20,好感值20】
“哼!”夏毅遠冷哼一聲,不屑的轉頭離開。
“放手!”等夏毅遠走遠了,蕭翎墨纔出聲。
聞言,祁暖立馬鬆開了蕭翎墨,退到了安全距離:“情急之下,冒犯了,嘿嘿~”
蕭翎墨冷眸瞥了祁暖一眼,掃了掃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大步前往教室。
教室內,蕭翎墨依舊看向窗外。.七
冷靜的外表下,腦海裏卻一直迴盪着祁暖早上說的那些話。
“私有?”還不錯的感覺!
“什麼?”祁暖突然響起的聲音,讓蕭翎墨明白自己剛纔竟將心裏想的說了出來。
不過他依舊淡定,彷彿祁暖剛纔聽到的只是幻覺。
見他不理自己,祁暖聳了聳肩,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