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出去吧!”
“是!”
祁暖換上那一身紅色衣裙,坐在銅鏡面前,鏡子裏照應着祁暖的模樣。
膚若凝脂,朱脣不點而紅,可能是年紀小還未長開,但也是個美人坯子。
系統在挑選模樣這點,祁暖還是很欣慰的。
叩叩叩!
“進!”
“祁長老,宮主說讓您去一趟,有急事!”
“知道了!”祁暖整理好衣衫,循着記憶前往宮主殿。
秦峯早就等在大殿裏了,見祁暖過來,立馬笑意盈盈:“祁長老來啦?”
“別站着了,快坐!”隨着秦峯的吩咐,他身邊的右護法搬來了一張凳子。
隨後,右護法退了下去,大殿裏只剩下祁暖跟秦峯。
“宮主找我來,是有什麼事情?”祁暖不喜歡彎彎繞繞,見對方滿臉心事,直接開門見山的問了。
“祁長老可聽聞萬劍盟得了一件千年雪蓮?”秦峯濃厚的劍眉微垂,期待得看向祁暖。
祁暖當然知道,就是因爲這次去萬劍盟,所以才偶遇了男主,將他擄了回來。
“知道,三天前萬劍盟盟主前往雪域,將這千年雪蓮帶回了萬劍盟!”
“那不知祁長老可願替本宮將這千年雪蓮帶回來?”
聞言,祁暖面色爲難。
這萬劍盟的防禦是五大盟裏最高的,她雖然在血月宮功力排行第二,但這去一趟也不一定會全身而退。
“祁長老可是有爲難之處?若是祁長老能尋來這千年雪蓮,本宮願與祁長老平分!”
他現在功力到達了瓶頸,這千年雪蓮對他有大用處。
祁暖無語,自己坐享其成,卻白拿一半,說得還像自己虧了似的。
“宮主這話就見外了,千年雪蓮我一定會替宮主尋回,並且全部奉上!”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若是她分了一般,以秦峯呲牙必報的小氣性格,必定會爲難她。
“那就先謝過祁長老了,祝祁長老旗開得勝,安全而歸!”
祁暖淡笑不語。
回到自己院子,祁暖先是運行了一周天的心法,適應原主的功法後,纔開始收拾行囊。
只是,看着牆上的劍,祁暖有些猶豫。
原主的兵刃,是一把玄鐵鍛造的寒凜劍,這把劍在江湖上也有極大的名聲。
但她祁暖,不喜歡用劍。
“狗三兒,商店裏有兵器嗎?”
“有啊,商店裏的東西除了消耗品,可以帶到任何位面使用哦!”
聽起來還挺划算的。
就當003等着祁暖買一把貴的兵器時,祁暖卻說道:“來把扇子!”
上次買的扇子第二位面壞掉了,她也就丟了。
“宿主,您確定嗎?”
“當然!”畢竟扇子是最便宜的。
而且這個位面以內力作爲主要的攻擊手段,兵刃什麼的,不太重要。
主要,扇子不僅能當兵刃,還能扇風,划算極了。
003不情不願得兌換了扇子,一把白色的無字摺扇出現在祁暖手中。
做足了準備,祁暖換上一身夜行衣,趁着夜晚的濃色出了血月宮。
血月宮在中州,而萬劍盟在東冥,之間隔着數千裏地,這怎麼着也得行駛七八天左右。
噠噠噠!
晚風拂過的樹林間,一個駕着馬匹的黑衣人如風一般疾馳。
終於,在第七天晚上,祁暖到達了萬劍盟山腳下。
尋了個隱蔽位置,將棕毛馬匹拴了起來。
擡頭看向那矗立於山巔的萬劍宗,烏雲籠罩在偌大的門派上空。
萬劍宗的地理位置很好,易守難攻,並且佔地面積慎廣。
若是普通人前來,必然找尋不到千年雪蓮,但祁暖有着原主的記憶,也輕而易舉得進入了萬劍盟。
躲在陰影下,不斷得朝着萬劍宗中心的藏寶閣行進。
微風拂過,帶起樹葉的響動,這沙沙的聲響完美得遮掩了祁暖的腳步。
站在不遠處,看着那高聳的藏寶閣,金瓦鋪蓋,與萬劍盟外表的低調奢華完全相反。
萬劍盟外部的防禦有漏洞可循,但藏寶閣周圍卻層層把守。
十名高手交替巡夜,祁暖必須耐下心,等着交班的時候潛入。
等到祁暖昏昏欲睡的時候,終終於輪到交班了。
她提起輕功,縱身一躍,不過三息人已經落在頂層了。
推門而入,裏面擺着的寶物琳琅滿目,祁暖看着一堆寶貝,但是她卻拿不走。
千年雪蓮就在她前方的牆面機關裏,若是她拿走了雪蓮,便會有一陣巨大的響聲,會引來底下的高手。
若是她帶着這些沉甸甸的寶貝走,說不定會束縛手腳。
“可惜了,下次再來吧!”
003:宿主您逛菜市場呢?
撥動牆面的機關,牆壁上逐漸打開一個缺口,機關打開的轟鳴聲引起了外部人的注意。
“不好!”
“快上去!”
聽到細微的破空聲,當機關打開合適的距離,她立馬拿起雪蓮從窗口跳躍出去。
“追!”守衛上來的時候,牆面裏的雪蓮已經消失了。
月色下,祁暖抱着一個古樸的盒子,身後是數名追兵。
噌!
一隻小巧的暗器朝着祁暖飛來,祁暖想要躲避,突然內力運行不穩,她一腳踩空不慎掉落地面。
萬劍盟的高手將祁暖團團圍住,爲首之人喝道:“交出雪蓮饒你不死!”
面紗下,祁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傻子纔會信他們的鬼話。
見祁暖沒有反應,有人喊道:“上啊,奪回雪蓮!”
不知是誰發出的暗器,擦着祁暖的肩膀飛射出去。
祁暖抽出摺扇,纖薄脆骨的摺扇,在祁暖手上比利刃還要好用。
她手腕一轉,腳下步法配合,輕而易舉得便取了一個人的性命。
溫熱的血液噴薄在祁暖眼角,給她平添了一絲邪魅。
原主雖然年輕,但功力在江湖上也排得上號,對付這些人也綽綽有餘。
她鬼魅的身法在夜色裏穿梭,對方甚至沒看清她是怎麼出手的,四個人就已經倒地不起。
祁暖本想着乘勝追擊,但肩膀上突然傳來刺痛。
她低頭一看,不知什麼時候肩膀上多處了一道細小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