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就要經歷無休止的爭吵。
這段時間,不知道符哲茂是因爲涼亭那次的事情,還是因爲退婚的事情,符哲茂對自己的態度越來越差。
有時候,兩人會因爲一點小事情,就陷入了爭吵。
雖然每次兩人吵得不可開交,但符哲茂總會在幾天之後就找自己複合。
唯獨這一次,已經將近半個月了,他都沒有來找自己。
現在,她每天都在數着時間,等着符哲茂的道歉。
所以,當看到兩人如此親密的時候,是那麼刺眼。
“你們兩個不會是交往了吧?”姜詩霜陰陽怪氣得問道。
聞言,兩人皆是一愣。
是哦,別看兩人這麼親暱,但他們確實沒確定他們之間關係。
祁暖一直沒主動說,就是看出來,簡墨在顧慮些什麼。
不過,她大致能猜出來一部分原因。
“不是我說啊,簡墨不過是個窮小子,你們門不當戶不對的,根本不合適,勸你們最好就此打住,省的將來彼此折磨!”
姜詩霜諷刺道,就差把羨慕嫉妒恨寫在臉上了。
祁暖感覺到握着自己手的大手僵住,立馬不悅得還擊:“你是在說你自己嗎?”
姜詩霜咬牙切齒得回到:“我跟哲茂,和你們能一樣嗎?我們將來肯定是很恩愛的!”
“怎麼不一樣,難道你不是人啊?”祁暖故作不解得問答,檀口微張,一副震驚得樣子,把姜詩霜氣得不輕。
不等姜詩霜繼續說下氣,祁暖率先起身道:“阿墨,咱們快走,不要被垃圾污染了心情!”
“你說誰是垃圾呢?”姜詩霜猛得站起身來,朝祁暖喊道。
“誰答應就是說誰咯!”祁暖朝她翻了個白眼,拉着簡墨離開了小公園。
走在走廊裏,祁暖緩緩說道:“你別聽她胡說八道,你不比任何人差,不用否定自己!”
他一直不表明自己的心意,應該也是顧慮到這點。
簡墨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兩人的關係,明顯已經超越了普通朋友,但他們誰都沒互相表白。
而他心裏,一直覺得自己配不上祁暖,所以他不敢表白。
他知道祁暖不會拒絕,但她不拒絕,不代表她父母會接受自己。
一個頂級世家,怎麼可能會將自己的女兒,輕易得交給一個什麼都不是的窮小子。
他握着祁暖的手逐漸收進,只是,他不會放棄的。
雖然現在不能光明正大得擁有名分,但將來,他希望自己可以有全新的身份,站在祁暖身邊,擁有與她並肩的能力。
走到教室,鄧高卓叼着筆,不耐得看向進門的兩人。
他的目光從兩人臉上,落到那雙牽着的手上。
兩人之間的關係,沒人看不出來,只是他們不說,礙於祁暖的身份,也沒人敢問。
走進教室,簡墨主動鬆開了祁暖的手。.七
祁暖也不在意,揹着手走到了自己座位上。
“暖姐,隔壁學校聯誼,就在這個週末,要不要去啊?”鄧高卓撐着上身,湊近前面的位置,故意當着簡墨的面,朝着祁暖說道。
每次看到兩人親近的關係時,他心裏總是不舒服。
就好像,自己的東西被人搶了似的。
但是用這個來表達,還是有些不形象。
他可以明確得告訴自己,他不喜歡祁暖,但站在朋友的角度,總覺得他們兩人不合適。
對,就是這種感覺。
他從小跟祁暖一起長大的,或許在長時間裏,他將自己當做了祁暖的騎士,又或者是哥哥。
雖然他只是個跟班,但是還是想用長輩的方式,來關照祁暖。
所以,當看到自家孩子,跟一個窮小子在一塊,他是怎麼看,都看簡墨不順眼。
“不到一個月就期末了,不去!”祁暖言簡意賅得拒絕道。
“所以,是不是等期末之後,就有時間去了?”鄧高卓不死心得問道。
祁暖皺着眉頭扭過頭來,嫌棄得看向鄧高卓:“你是老年癡呆,還是缺根筋啊,你看不出來老子不想去啊?”
“爲什麼不去啊,暖姐你都單身到現在了,而且婚約也解除了,我覺得你應該找個男朋友了!”鄧高卓一副要嫁女兒的模樣,勞心傷神得給祁暖張羅。
旁邊的簡墨眸色陰沉,雙拳緊握,但是他好像沒有阻止鄧高卓的身份。
“誰說我要找男朋友了,你要是閒的慌我讓人給你相親行不行?”鹹喫蘿蔔淡操心,自己連個女朋友都沒有,愣是要給她張羅。
“暖姐,聽說有男朋友之後,脾氣會變好,我覺得你很需要!”鄧高卓煞有其事得說道。
祁暖蹭的站起來,雙手撐桌盯向鄧高卓:“放學別走,我要跟你單挑!”
敢說她脾氣不好,那她就暴躁給他看。
聽到這話,鄧高卓雙手投降道:“我錯了暖姐,我哪兒打得過你啊!”
雖然許久沒見過祁暖動手了,但她之前可是學過散打的,一次單挑三個他都沒問題,他鐵定是打不過祁暖的。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揍你!”不然難解我心頭之恨。
“暖姐我真的錯了,我剛纔就是開玩笑的,是我脾氣不好,您特別溫柔,別生氣了,我錯了!”鄧高卓欲哭無淚,他着實不想捱打啊!
祁暖根本不信他的話,坐回位置上,祁暖湊近簡墨:“阿墨,我很兇嗎?”
祁暖一臉委屈,像是被污衊的樣子。
“沒有,暖暖很溫柔。”他寵溺的目光灑在祁暖眼睛裏,這才讓她心情好了許多。
“雙標狗!”鄧高卓小聲得嘟囔了一句,惹來了祁暖的怒視。
最終,鄧高卓還是沒躲過一頓胖揍。
第二天,他頂着一張豬頭臉走進了教室,衆人忍不住發出了鬨笑聲。
“笑什麼啊笑,沒見過被人打啊!”
他們是見過被人打的,但是從沒見過被人打了,還這麼囂張的。
時間匆匆,期末考試也結束了,結束了考試的祁暖,站在校門外,長舒了一口氣。
“終於結束了!”天知道,她這段時間,是怎麼被簡墨逼着複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