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故事裏,雖然祁蘭月出現的不多,但是祁蘭月對原主的傷害並不少。
爲了奪取全家的關注,祁蘭月不斷的踩着原主上位。
她覺得是因爲原主和她母親,才導致自己只是個庶出小姐,這讓她心裏不平衡,從而想扳倒原主。
殊不知,她纔是那個鳩佔鵲巢的人。
今天,就是原主出嫁的日子,在她嫁衣的袖袍內,還藏着一把匕首。
原主本想着在大婚之日,趁臨弘墨不注意,趁機殺了他的,卻沒想到被臨弘墨識破了,所以才受到了臨弘墨的虐殺。
雖然外面嬉鬧聲不斷,但來迎接她的,不過就是八王府的幾個家丁而已。
不但沒有嫁妝,也沒有聘禮,一輩子只有一次的婚禮,就這麼淒涼的度過。
“狗三兒,臨弘墨是不是碎片?”
“是的!”
“這還沒見到了,你就能檢測到了?”
“上次系統修復之後,添加了新功能,只要在有關原主劇情裏出現的過的人物,就可以直接檢測到對方是不是任務目標。”
“嗯,挺好。”祁暖漫不經心的說道。
“宿主,你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
“呵,你出嫁的時候,沒人送沒人迎,你開心的起來?”
003默默閉嘴。
“把碎片的劇情發給我。”
臨弘墨,臨淵國的八皇子,母親是當朝皇后,但在臨弘墨八歲的時候,皇后就去世了。
而當朝皇帝是人人稱頌的深情帝王,在皇后去世之後,皇后之位一直空缺。
皇后在世的時候,皇帝跟皇后很恩愛,就算是皇后去世了,臨弘墨也一直是皇帝最寵愛的兒子。
在臨弘墨十五歲的時候,他外出被一批黑衣人攔截,導致了雙腿殘廢。
因此,他的性子也變得暴虐,整個京城的都知道臨弘墨的脾性,也沒人敢招惹這位閻王。
因爲他只要不高興了,就會隨意打殺,不管對方是誰。
而臨弘墨其實對丞相一家也有怨言,因爲皇后母家本來是丞相的,後來不知怎麼的就查出了通敵叛國的證據。
皇帝念着對方是皇后的母家,頂着各方官員的壓力,只剝奪了官職,並未殺皇后一族。
後來原主外公被提拔爲丞相,臨弘墨雖然知道這不能怪原主外公一家,但還是忍不住將怒意撒在了原主外公身上。
因此,臨弘墨很抗拒與原主的婚約,但畢竟是皇帝下旨的,又有丞相一家的操持,他也不能忤逆。
本想着就讓原主呆在後院裏蹉跎一生,沒想到原主卻想着刺殺他。
祁暖靠着轎子,深深的嘆了口氣。
看來這位面的追夫路漫漫啊!
但祁暖現在最難受的是,她還餓着肚子。
在尚書府,沒人關心她,祁宏盛的對原主的冷漠,讓府裏的下人都騎到了原主頭上。
整天喫不飽穿不暖的,挨餓受凍,導致原主面黃肌瘦的。
尚書府距離八王府並不算太遠,祁暖接受完劇情,轎子已經到了。
祁暖實在是餓了,見沒人踢轎子,也沒人提醒她,祁暖直接拎着裙襬出了轎子。
看着面前金碧輝煌,豪華如皇宮的八王府,祁暖再低頭看着自己這身廉價的喜服,怎麼看怎麼不般配。
擡轎子的早就走了,估計是臨弘墨故意想給她難堪才這樣安排的。
皇帝賜的明明是王妃的位置,卻連妾進門的規格都沒有。
這連個喜宴都沒擺,要不是祁暖確實是坐着喜轎來的,她都要以爲自己是來串門的了。
既然沒人迎接自己,那她就自己進去。
剛邁上臺階,祁暖就被八王府外的兩名帶刀侍衛給攔住了:“閒雜人等不得進入八王府!”
祁暖挑眉:“你看不出來,我是你們家王妃嗎?”
這也太過分了吧,不但沒有擺宴席,還沒有人迎接,現在居然還把她攔在外面。
祁暖現在怒氣值直線上升。
“沒有王府的令牌,閒雜人等不得入內!”對方又重複了一遍,死死地攔着住了祁暖的去路。
“你們讓還是不讓?”祁暖聲音冰寒,冷眸看向兩人。
對方看到祁暖駭人的眼神,下意識的想退後,但想起來王爺的吩咐,還是盡職盡責的攔住了祁暖。
“不讓是吧?”祁暖退後一步,朝兩人勾脣一笑,只是笑意讓兩人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行,那我只能硬闖了!”
對方聽到祁暖要硬闖,立馬想要拔刀威脅祁暖。
祁暖眼疾手快的一人一腳,對方刀都沒拔出來,身體直接撞上了大門。
砰砰——
坐在庭院裏等着看祁暖窘態的兩人,在聽到這聲巨響的時候,同時對視一眼。
“我說師弟,你們家護衛,不會真的把那尚書府的大小姐給殺了吧?”說話的男子一身騷紅色的衣服,手裏的摺扇輕輕晃動,饒有興趣的看着臨弘墨。
臨弘墨一身墨袍坐在木質輪椅上,面色陰沉,冰寒開口:“死就死了。”
他根本不在乎祁暖的命,就算死了也是她自找的。
祁暖跟臨弘方的婚事,京城裏誰人不知,而祁暖又對臨弘方用情至深。
她要求嫁給自己,肯定是帶着目的來的。
“這人家祖父,好歹是丞相大人,舅舅又是大將軍,就這麼死了,你不怕他們找你麻煩?”花皓軒戲謔道。
“他會處理。”臨弘墨口中的他是誰,花皓軒也清楚。
“要不要去看看,你那王妃死了沒有?”
“若是你喜歡,屍體賞給你?”
“我可受不起,師弟你還是自己享受吧!”花皓軒桃花眼裏滿含興味,眼眸輕佻的在臨弘墨身上流轉,“不過師弟,你這身體估計不太行!”
就在這話剛落下的時候,一道飛鏢朝着花皓軒直射過去。
花皓軒手裏的摺扇一轉,飛鏢擦着他的臉頰飛入身後的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