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族人已經外出了,只剩下他們兩個還留在部落裏。
“你先去吧,我跟她們一起弄這些就好了!”
木阿墨點了點頭,追着哈奇離開了駐紮地。
等晚上回來的時候,木阿墨依舊是什麼收穫也沒有。
祁暖這邊圈養活物的柵欄已經做好了。
分別分成了三個部分,一部分養兔子,一部分養野雞,另一部分則是餵養一些小型家畜。
“怎麼垂頭喪氣的?”祁暖仰頭看着木阿墨,他眼神飄忽,好像不願意面對自己。
“祁暖,他今天還是沒捕捉到獵物!”哈奇喊道。
“沒抓到就沒抓到,這麼什麼大不了的,我們還有那些呢!”祁暖指着柵欄裏的兔子和雞說道。
早晨的時候,祁暖總共抓了二十來只兔子跟野雞,這些足夠他們生活幾天了。
“那都是你抓的嗎?”
“嗯吶,我是不是很厲害?”祁暖笑着求誇獎。
“暖暖很厲害,我是不是很沒用?”
“沒事的,下次我們繼續努力就好了!”
聽到祁暖的安慰,木阿墨心裏才舒服了很多。
哈奇看着兩人旁若無人的聊着,心裏很是不舒服。
“哈奇,我可以跟他們講兩句話嗎?”
“可以!”哈奇轉頭朝衆人喊道,“大家安靜,聽祁暖講兩句話!”
“諸位,今天我跟這些姐姐,一起搭建了一座圈養活物的地方,也就是那裏!”
祁暖指着大型的柵欄說道:“如果以後你們抓到獵物,可以先放在這裏圈養,等過冬的時候,再殺來喫,這樣可以保證我們過冬時候的食物充足。”
“而且小型家畜對你們來說,或許是太小了,但可以等養大了再殺。”
“比如這些兔子,他們可以繁衍後代,等半年之後,我們就可以擁有很多的兔子,那些可以成爲我們的口糧。”
……
祁暖滔滔不絕跟他們說了許多,衆人也覺得她的方法合理,順勢還誇讚了祁暖一波。
跟部落裏的雌**流了餵養辦法,最後他們愉快的決定了下來。
等談完之後,已經是深夜了。
忙碌了一天,祁暖也困了,直接縮在木阿墨的懷裏睡着了。
木阿墨輕手輕腳的抱着祁暖回到洞府,就這麼抱着她睡到了天亮。
天剛矇矇亮的時候,木阿墨準備出門捕獵,卻發現祁暖手裏死死地抓着他的一撮毛髮。
怕吵醒了祁暖,木阿墨小心翼翼的掰開祁暖的手指。
他雖然在部落裏力氣相對小一點,但對於祁暖這個嬌小的人類來說,就算力氣放小了,也能輕易掰斷她的骨頭。
只聽見“咔嚓”一聲,祁暖猛地睜開了眼睛。
“嘶!~”
她正睡得香呢,突然手指傳來一陣劇痛,直接讓她從夢裏醒了過來。
“對不起,是不是弄疼你了?”木阿墨看着祁暖痛到扭曲的臉,止不住的懊悔。
早知道小雌性這麼較弱,他應該割掉自己的毛髮的。
祁暖強忍着疼痛,嘴角勾起的笑容比哭還難看:“我沒事。”
“一千積分一顆的接骨丹,治療跌打損傷有奇效!”
“換換換!”
“對不起,要不我們找巫師吧,他肯定有辦好治好你的!”
他剛纔明顯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雖然他沒有骨折過,但是聽說骨頭斷了會很痛的。
“沒事,我已經好了,可能是剛纔扭到一下,沒有什麼大礙!”
兌換完之後,藥丸直接出現在口中,現在藥效已經發揮了,她感覺不到太多的痛感。
“對不起,是我下手沒輕沒重的,弄疼你了!”
“沒關係,我真的已經好了,”見木阿墨還是要道歉,祁暖連忙轉移話題,“你是要去捕獵嗎?”.七
“嗯,已經到時間了,現在不去的話,早上就沒有喫的了。”
祁暖抓的那些東西,都是爲了過冬準備的,他們不能只依靠那些兔子和野雞。
況且,餵養工作都是交給部落裏的雌性的,那些家畜也屬於部落所有的人,他們不能總是靠着家畜填飽肚子。
“正好我也不困了,你可不可以帶我一塊去啊?”畢竟誰大早上的被掰斷一根手指,都沒辦法再入睡了。
“不行,捕獵很危險的,你不能去!”木阿墨這次的態度倒是很堅決。
“可是我不去的話,你們就不清楚哪種能圈養,我就跟在遠處,絕對不影響你,好不好嘛?”
祁暖跪坐在石牀上,雙手來回搓捻朝木阿墨請求。
木阿墨見不得祁暖可憐的樣子,她每次擺出這個態度,總是讓他忍不住心軟。
“那好吧,我可以帶你一起去,但是絕對不能靠近那些猛獸!”
野外的猛獸,隨便一頭都抵得上祁暖兩倍大,她若是被猛獸攻擊,那就太危險了。
“我就知道阿墨你最好了!”說着,祁暖“吧唧”一口親自在了木阿墨臉頰上。
木阿墨害羞的別過臉,下牀將祁暖從牀上抱了下來。
祁暖窩在寬大健碩的懷裏,安全感將她包圍。
當哈奇看到木阿墨抱着祁暖過來的時候,臉色不悅:“你要帶着祁暖去捕獵?”
“嗯。”木阿墨本身就不太會交流,只是應了一聲。
“你難道不知道雌性捕獵,是很危險的事情嗎?”
“我會保護好她的。”
“我相信阿墨,而且昨天我們不是商量好的嗎?我今天跟你一塊去,也能告訴你們什麼是能圈養的,不然弄錯了,會很麻煩的!”
哈奇是部落的首領,他會爲部落而考慮,祁暖將利弊說出來,對方很快也就明白過來。
他只是看到木阿墨跟祁暖親密的關係,有些不服氣罷了。
等商量好後,衆人開始出發。
一路上,祁暖坐在木阿墨的背上,眺望着遠方。
這叢林裏生長着各種植物樹木,祁暖觀察着周圍,一旦發現有用的東西,就會默默的記下位置。
行進了許久,他們來到小河邊,看到一羣棲息的鹿羣。
木阿墨將祁暖原地放下,然後追上了大部隊。
這次多虧是祁暖來了,不然她還真不知道這羣人是怎麼欺負她家阿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