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致命誘殺 >第二卷:貓捉老鼠 第82章竟然是假貨
    白畵震驚在原地,看着眼前紅了眼眶的劉碧媛,這才發現劉碧媛的頭髮沒有平時梳的那麼整齊,頭髮一夜之間也白了許多,黑白交錯着。

    “對不起”,白畵低着頭,他不應該對着劉碧媛發泄自己的情緒,事情到了今天,誰都有責任的,劉碧媛以犧牲小我換大的處事態度,他自己的自負和慾望促使了事情到了今天的地步。

    “白畵,最近的任務你先不要參加了,好好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我不希望你再出事了”,劉碧媛看着白畵道:“白畵我們現在所做的事情,會威脅到家人和自己的生命,也許你今天看到自己的一個同事犧牲了,但是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有我們更多的同胞在犧牲,而我們做的這件事情不是爲了立功,是爲了保護我們的國家不受侵害,是爲了保護我們的人民不受迫害”。

    白畵看着劉碧媛建議的背影,雙手緊握,低着頭,“也許我真的不適合”。

    白畵走出醫院,醫院路邊兩側的樹已經開始掉落葉子,青市馬上要入冬了,風吹的很涼,白畵站在公交車站,看着被凍的瑟瑟發抖的行人。

    一輛SUV挺在白畵的面前,車窗降了下來,冉偉忠的臉漏了出來。

    “白老師,我這邊現在有一個案子……”

    白畵看向冉偉忠,面無表情,道:“我不適合”。

    冉偉忠伸手揉了一把自己的臉,眼睛裏紅血絲一堆,臉上的鬍子也好幾天沒颳了。

    “敬平村發現了一場特大凶殺案,需要你來做側寫”

    白畵不爲所動,“找簡安澤吧,我要休息一陣子”,白畵伸手捏了捏自己鼻樑,臉上帶着疲倦。

    冉偉忠卻是滿臉凝重的道:“簡安澤失蹤了,而且他的身份現在也存疑”。

    “那就去X大找一個我們系的其他心裏老師”,白畵語氣已經不好了起來,轉身朝着對面的公交車站走過去,一點想和冉偉忠交談下去的慾望也沒有。

    冉偉忠下了車,跟在白畵的身邊,“敬安村就在你臨時居住那個地方的後山,也許這和你們現在正在抓捕的那個國際殺手有關係”。

    一句話成功的讓白畵停下了腳步,剛好公交停在車站,白畵邁步上了車,冉偉忠趕緊跟上,“這個案子我覺你來側寫的話也許更穩妥”。

    白畵看着冉偉忠,道:“這趟公交車就是去敬安村的”。

    兩人隨着擁擠的人羣上了車,車子搖搖晃晃的開了起來,冉偉忠和白畵介紹了整個案子的內容,當然也提起了於倉救了希迪這一部分的內容。

    兇案現場一共擡出來五十多具屍體,全部都被封存在透明的玻璃箱裏,裏面的屍體赤裸着被擺成各種姿勢。

    乾燥的涼風吹得冉偉忠眼底的紅血絲更勝,隨手點了一顆煙,站在白畵的身邊狠狠的吸了一大口,“這些受害者的身份還在還覈對,裏面有一具和這些屍體裏不一樣的,就是這個診所的醫生,頭被插在地下室的廁所裏,還潑了膠,脖子上發現勒痕,初步猜測應該是機械性窒息導致死亡的,但進一步還要等屍檢報告”。

    白畵轉眸看着還抽着煙的冉偉忠,有些嫌棄的蹙眉,“如果你要抽菸的話你能不能別站在我的左邊”。

    冉偉忠一聽到白畵的話,擡步走到白畵的右手邊,道:“爲什麼啊?”。

    白畵和冉偉忠拉開距離,“風向往東,我不想吸你的二手菸”。

    冉偉忠:“……”。

    “我去現場看看”

    看了現場之後,其實這個案子的結果已經非常明顯的擺在白畵的眼前了,“很明顯這個地下室就是兇案現場,而地下室的主人是於倉,沒人能通瞞過主人在他的地下室作案的,所以這是於倉的作案現場”。

    “然後呢”,冉偉忠追問着,其實他們也這樣想的,“但是如果於倉是兇手爲什麼自己會死在廁所,而且那樣的現場也不是自殺現場吧?”。

    “那你有其他的指紋發現嗎?”

    “沒有”

    白畵站在原地沉默了許久,沒有說話,“錯過了”。

    冉偉忠不明所以的看着白畵道:“什麼錯過了?”。

    “希迪伊卡殺了於倉”

    冉偉忠大驚,不相信的問:“你怎麼就能確定是她?”,冉偉忠一聽到希迪伊卡這個名字就如同炸了毛的貓。

    “如果於倉抓來的獵物只是一個普通的村民,你認爲於倉被反殺了之後,現場怎麼會找不到其他人的指紋?”。

    冉偉忠:“……”。

    白畵走到不鏽鋼的臺子旁邊,帶着白手套的手拿起臺子上鐵鏈子,“於倉體重過大,雖然行動可能笨拙,但是能在鐵鏈加持的情況下殺死於倉的人如果不是專業的殺手可能比較難辦到”。

    “爲什麼就不能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性村民?”

    “如果是男性村民,於倉一定會給自己不確定的獵物上麻醉劑,不會讓獵物有反撲的機會,但是如果是女性,而且帶着槍傷,再加上製作‘藝術品’之前,於倉一定會對藝術品進行清理的,餓了三、四天在加上受傷,於倉對自己的‘原材料’的防備心已經降到最低了,而且如果是普通人殺人,沒必要在殺人之後再把人的腦袋裏按進廁所裏”。

    邏輯嚴謹,調理清晰,白畵要不是他們的顧問,他都要以爲是白畵乾的了,但是白畵說的一切也只是憑藉現場以及現有的證據然後結合心理學做出的側寫,一切還要等於倉的屍檢報告出來在做定論,還有進一步的調查結果。

    白畵離開現場後,繞着村子走了好幾圈,然後看到一個正在掃落葉的環衛工人,環衛工人的工作時間都非常早,想到這裏,白畵上前,“大爺,你們天天早上幾點上班啊?”。

    “凌晨四點就得開始嘍”,大爺很健談開始和白畵唸叨起來,“三點半就的起牀了,晚上得五點才能下班呢”。

    “大爺,你們這有沒有就是那種小客車?”

    大爺一愣,然後道:“你要坐那個車?”,然後有些懷疑的看着白畵,看白畵的穿着應該不是做那種車的人啊。

    “我們這裏確實有那種小車都是晚上出發的”,大爺嘴裏指的就是沒有登記的載人的黑車,車票錢比較便宜,不用排隊買票。

    白畵一聽黑眸微微一亮,按照老大爺說的來到一戶人家,這家人前後院子都挺大的,前面的院子停了一輛麪包車。

    車主開門出來就看到站在門外的白畵,滿臉警惕,“你找誰?”。

    “找一個你拉過的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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