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男人的話,希迪的黑眸幽幽,所以她竟然讓他們冒險了嗎?這個認知沒有讓希迪感覺到害怕,反而讓希迪更加興奮了起來。
男人把手裏的電腦遞給希迪,道:“這個電腦給你,你可以隨時登錄,和我聯繫,千萬不要把電腦弄丟了”。
希迪點點頭,男人道:“不過這一次,給你的任務如果你可以完成的話,組織這邊讓我轉告你,可以把你的身份信息從系統裏刪除掉”。
希迪眨了眨眼睛,紅脣輕啓,“什麼任務?”。
……………
“檢查結果出來了”,君湘把手裏的文件遞給白畵,道:“果然那個人不是佐伊藤木”。
白畵看着文件上的檢查結果,黑眸低垂,希迪到底想幹什麼呢?
君湘看着滿臉深思的白畵啊,道:“劉碧媛怎麼說?”。
“那種新型的病毒已經在黑市上流傳了一段時間了,被稱作G-12,確定是從R國這邊最先開始流出去的,而且已經和小澤治郎的上級聯繫過了,咱們主要是配合找到源頭”。
君湘點了點頭,趕緊喝了口水,“佐伊藤木的這條線還是得從佐伊輝田這裏入手,我現在去找佐伊輝田”。
白畵起身道:“我和你一起去”。
兩人剛打開門,小澤治郎就神情慌張的站在門外,“出事了”。
…………
希迪從小酒館裏出來,來到公交車站,轉眸就看到大廈上的正在播放着慷慨激昂的演講,希迪眨了眨眼睛,怪不得覺得那個男人眼熟,這不是首相候選人石原芥川嗎?
希迪乘坐公交,來到一間商鋪,買了一大堆潔白的桌布。
……
位於東城中心地帶的千田區,這裏是R國的首府,行政中心,也是重大會議舉辦場所會議堂的所在地,今天將要在會議堂舉行首相後選人的演講,候選人一共有四位,候選人現在都分別待在自己的房間裏,反覆研究自己的演講稿,還有分析現在的局勢。
因爲今天有選舉,所以會議堂的內外的把守都非常的嚴格。
出入都必須有特發的工牌,以及全身上下的掃描。
一個女人懷裏抱着一大堆潔白的桌布,從側門走進。
站在門口的士兵的伸手攔下女人的腳步。
“證件”,女人把自己的證件拿出來,士兵拿出專業檢測的儀器對着女人工牌掃了一下,然後又仔仔細細的核對了照片,確認無誤後,還要問一句:“你是來送桌布的?”。
“是的”,女人解釋道:“這個桌布一直都是我們家提供的,今天接到通知說有一批的被弄髒了,讓我趕緊來換,我們老闆在裏面等着我呢”。
士兵點點頭,剛纔裏面的人已經把這個消息告訴了他們。
通過金屬檢測器後,確定女人身上沒有任何的兇器後,士兵們才放行,道:“行進去吧”。
女人趕緊小跑着進去,走了一半突然轉身回頭,看向士兵道:“那個我是後補的服務人員,第一次來,您能幫我帶個路,或者指個路嗎?”。
“引路小姐嗎?哦好的,謝謝”女人一溜煙的跑走了,選舉可是大事,耽誤不得,但是抱着那麼多白色的桌布,背影多少還是有些笨拙的。
噠噠噠——黑色紅底的五釐米的高跟鞋,踩在大理石的地面上發發出噠噠的響聲。
引路小姐,穿着黑色的西裝外套和一步裙,走到414房間門口站定,敲了敲門。
噹噹噹
“誰啊?”
“您好,我是48號引路小姐,選舉馬上就要開始了,我來爲您引路”。
吱嘎——
門被都裏面打開,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男人,脖子上掛着領帶,道:“不是還有一個小時纔開始嗎?”。
引路小姐微微對着男人恭敬的微微的鞠了一躬,“是要提前入場了”。
男人蹙眉伸手弄着自己的領帶,但是弄了好半天,領帶還是系的七扭八歪的,不由得開始煩躁了起來。
站在門口的女人開問:“先生,您需要我爲您打領帶嗎?”。
“好,你幫我吧”,女人不經意間帶上身後的門,上前給男人打領帶,手法非常嫺熟,“您是喜歡稍微緊一點的嗎?”。
沒等男人開口,女人打領帶的手突然收緊領帶,一個轉身雙手使勁兒,直接把男人過肩摔在地上,趁着男人措手不及的情況下,雙手使勁兒勒緊領帶。
男人背對着引路小姐坐在地上,引路小姐手上拽着領帶,領帶死死的勒住男人的脖子,男人掙扎着試圖用手拽下來領帶,但卻徒勞無功,最後手垂了下去,引路小姐繼續拽了領帶兩分鐘,確定男人徹底沒氣了才鬆手。
……轉場分割線……
咔嚓、咔嚓
現場的辦案人員,手裏拿着照相機,對着躺在地中間已經僵硬的屍體照相。
一具女性的屍體仰躺在地中間,渾身赤裸,頸動脈被割斷,下體更是慘不忍睹,而胸前卻被貼了一個可愛的太陽花貼紙。
君湘上前檢查屍體,“刀口非常深而且很利落,腕部力量比較強,看得出來兇手要麼是專業人士,要麼是經常拿刀……”,說着君湘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然後對着白畵挑了挑眉。
白畵對君湘的專業分析不可置否,轉身看先身邊臉色及其不好的小澤治郎,“死者的身份是?”。
小澤治郎嚥了咽口水道:“死者是我們這次調查小組的組長,接你們那天我們組長有事情沒辦完,所以沒有到場”。
白畵點點頭,茶色的眸子深思着,所以說這個組長也是搞情報的,那麼現在被滅了口,是手上攥了什麼重要情報嗎?還是說TheS那邊在通過這件事情給他警告,不要摻和這件事情,不然爲什麼死者這麼巧的就趕在他來之後死掉,而且還是和他直接一起工作的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