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止眉頭緊蹙,這個名字好熟悉,他好像在哪裏聽過,幾息之後,突然大喊道:
“我想起來了,洪荒第一仙!聖人第五弟子!悟性,法力第一人,葉松葉老祖!”
“啊?您是葉老祖!”雷巖嚇得面色蒼白,背後冷汗直流,生怕對方一個不開心將他捏死。
“哥,咱家老祖的名氣這麼大麼?”大鵬見狀好奇道。
“廢話,洪荒第一仙你以爲呢?”孔宣沒好氣地瞥了眼自己弟弟。
大鵬生出一股懊惱,早知道葉松這麼厲害,這麼威風。
他寧可被敖芯欺負成小雞仔,也要跟着葉松混。
晚了,晚了,全晚了,我想跟葉老祖。
葉松自然不可能知道大鵬的內心獨白,看着雷巖微笑道:
“帝俊擔心妖族被巫族殘殺,我能理解,麻煩你回去轉告一聲,青丘一族若是選擇中立,巫族自然不會動它。”
“可是,巫族向來野蠻血腥,恐怕他們不會認可中立一說。”雷巖小聲辯解道。
“我葉松說行,就行!”
葉松淡淡的語氣,卻讓在場所有人,感到一股無法形容的威勢。
“真當我家老爺脾氣好,就不敢殺你?巫族哪個見到我家老爺,不尊一聲葉師?不行一個大禮?
你要再敢多費一句口舌,看我不扒了你的虎皮做成皮衣。”
敖芯早已是大羅金仙巔峯境界,自身氣勢如驚濤駭浪,直接壓在雷巖身上,嚇得不敢再費半句口舌,連忙磕頭:“老祖,饒命,老祖,饒命。”
“帶着你的人,滾!”敖芯大聲呵斥道。
雷巖鬆了口氣,起身招呼一聲手下,轉身就跑。
“就這?也不行啊!”大鵬不屑道。
“呵呵,就這?要是換成你看看,十大妖神過不過來了,扒了你的皮。”敖芯不屑道。
“敖芯姐姐,咱知道錯了,咱明白這都是依靠老祖的威風,跟咱沒關係,但您別忘了咱們纔是一家人。”大鵬嘿嘿說着,跟之前完全是兩個態度。
“嗯?誰跟你一家人?”敖芯大感意外。
孔宣也驚訝地看着大鵬,偷偷傳音道:“你又在搞什麼鬼?”
“沒有,沒有,我大哥跟在老祖身邊,自然就是老祖最貼心的侍衛,我又是女媧娘娘的童子,親上加親,親上加親。”大鵬尷尬地解釋道。
敖芯眉頭一揚,不解道:“爲什麼沒聽出來?這裏有什麼因果關係?”
大鵬一愣,也不知如何解釋。
葉松輕笑道:“好了,我們下去吧,看看這兩隻小狐狸。”
“遵命,葉老祖!”大鵬不敢耽誤半刻,連忙落在地上。
白止吐血不止,但見葉松女媧落在地上,連忙跪謝道:“感謝女媧娘娘,感謝葉松老祖救我青丘一族啊。”
說着,又吐了一口大血。
“爹爹你不要死啊。”白淺拉着白止哭道。
“完了,老祖這隻小狐狸要死了。”大鵬大叫道。
“沒關係,有老爺在他不會死的。”敖芯回道。
白淺年紀不大卻是個鬼靈精,聽到葉松能救她爹爹,立刻趴在葉松身前,哭道:“老祖,老祖救救我爹爹吧,小淺願意跟在身邊,給您端茶倒水做個童子。”
“師弟,我見這個女娃娃靈性十足,倒是可以收下做個童女。”女媧點頭道。
葉松掃了眼對方,洪荒之大,除了敖鳳麒麟三族外,自然會有一些異種,這白淺倒也不錯,笑道:“起來吧,就算你不跪我,我也會救你父親。”
白淺大喜道:“多謝老爺,多謝老爺。”
“改口倒是快。”葉松指尖閃爍出一絲青光向着白止點去。
青芒緩緩落入對方體外,開散分離成無數青點,形成一張大網,隱入白止的身體。
白止頓時感到胸前的巨疼,消失不見化成一股清涼之意。
試着運轉法力,不由大喜道:“多謝老祖救命之恩。”
“呵呵,不必謝了,你女兒願在我身邊做一童女侍候,你可有願意?”葉松問道。
“願意,太願意了,能跟在葉祖身邊,這是淺兒的造化,小的還有四個兒子,老祖若是不嫌棄,可以將他們一併帶走。”白止大聲說道。
葉松無語,這是把自己當成託兒所所長,給你帶孩子玩?拒絕道:“不必了,你自己留着就好。”
“啊~是小人孟浪了,還請老祖莫要怪罪。”白止連忙認錯道。
“無妨。”葉松搖了搖頭,準備帶着白淺離去。
白止突然懇求道:“白止感謝老祖,希望老祖能隨我回青丘,給小的一個招待老祖的機會。”
“嗯,遠麼?”葉松想着青丘山,應該也是一個不錯的簽到地點。
“不遠,不遠,就在前面不到百里。”白止急忙說道,生怕說晚了葉松離去。
“師姐以爲呢?”葉松看向女媧問道。
女媧淡雅的說道:“師弟做主便好,我沒意見。”
“好,帶路吧。”葉松也不廢話。
白止大喜,指明方向領着衆人前往青丘山。
此時的青丘山上,早已滿目瘡痍,無數白色狐族屍體堆積在地。
白止的父親白安,帶着剩下的族人呆坐在地。
他們完全沒有搞明白,敵人爲何會跟見了鬼一般,匆匆離去,似乎生怕晚了一分,就要丟命一般。
“父親,會不會出了什麼事?”白止的大哥白年猜測道。
“能讓雷巖那羣虎族逃跑,莫非是巫族來了?”白安面色無比難看。
巫族比鯤鵬更加危險,前者最多死幾個人,後者一個弄不好就是滅族啊。
衆人正在擔憂之際,忽見,天空之中飛來一頭神俊無比的金雕。
無不驚慌失措,大聲喊道:“不好了,有妖神,有妖神來了。”
“怎麼回事?”白安臉色無比難看,心有惱怒:這是什麼意思?把我青丘一族當猴耍?
“父親怎麼辦?”白年問道。
白安無奈地看了眼自己的兒子,搖頭道:“聽天由命吧。”
就在青丘狐族再次陷入絕望的時候,卻發現那金鵬之上,露出兩個腦袋出來。
“白止?白淺?”
“嗯,真的,是止兒。”白安用力揉擦着眼睛,生怕看錯了對方的樣子。
“老祖,這裏就是我青丘狐族。”白止客氣說道。
葉松點點頭:“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