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青何嘗不是躺在自己閨房的牀上,腦袋裏浮現着江曉峯的畫面,心頭一片紛亂呢?
每當她一想到江曉峯,心頭就瀰漫着一股特別的情緒。
良久,她幽幽的嘆息了一聲:“我和他終究沒可能,何必胡思亂想呢?”
只是,這一夜,梁雨欣和她,都沒有睡好。
……
次日一早,江曉峯就從柳傾城的牀上起了來。
昨晚,他和柳傾城弄了很晚,導致江曉峯身體都有些痠痛。
他起了一個早,欣賞了一會兒柳傾城練瑜伽,隨後便吃了早飯,前往曉峯醫堂。
他昨天已經跟大家宣佈,今天要繼續義診,補償昨天下午因爲參加鬥醫,而耽誤的一下午。
到了曉峯醫堂,蕭青他們都已經到了。
江曉峯便徑直坐在桌子旁,開始爲病人義診。
就在江曉峯很認真的爲病人義診之時,江曉峯的手機突然響了。
江曉峯對病人歉意道:“我接個電話。”
病人很理解道:“江神醫請便。”
江曉峯拿出手機一看,竟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江曉峯接通,問道:“請問,你是?”
“江曉峯,我是慧珠,請你來妙心庵一趟。”
江曉峯聞言,臉上露出一片驚愕之色。
慧珠正是妙心庵妙音的師叔,那個很嚴肅的老尼姑。
此刻,她突然給自己打電話,叫自己去妙心庵做什麼?
江曉峯疑惑道:“慧珠師太,有什麼事,電話裏不能說嗎?”
“妙緣要找你說幾句話,你來不來隨你。”
慧珠說罷,就掛斷了電話。
江曉峯聞言,心頭一動。
他離開村子之時,許景川要求他找到梁玉茹,也就是現在的妙緣,跟她說那一番絕情的話。
如今,妙緣主動找自己談話,這讓江曉峯心頭直犯嘀咕,不知道妙緣找自己要說什麼?
既然是妙緣召喚,江曉峯不得不去。
畢竟怎麼說,這都是自己的師孃。
江曉峯便站了起來,很歉意的跟前來義診的病人們說道:“諸位,很抱歉,我剛遇到了點事,要去處理下,義診推遲到明天,請你們明天再來。真的很抱歉!”
說着,江曉峯便向衆人鞠了一躬。
那些病人都是很理解的,連連道:“沒關係,江神醫,你去處理吧。”
“江曉峯,出了什麼事嗎?”
蕭青很關心的看向江曉峯道。
“奧,我有點事,要去處理下,義診就到此爲止吧。”江曉峯對蕭青道。
蕭青點點頭,道:“好,那你去。”
江曉峯也是點頭,看向祁清道:“老祁,你開車送我去一個地方。”
“好的。”
祁清立馬答應。
隨後,江曉峯便上了祁清的車子,祁清問道:“師父,你去哪?”
“送我去城南清涼山的妙心庵。”江曉峯道。
“嗯?”
祁清一怔,他知道昨天那個小尼姑妙音,是來自那裏的,而今天,師父要去那,不知道要做什麼?
“師父,你去那做什麼?”
祁清疑惑道。
“好吧。”
祁清見江曉峯不願意說,便發動了車子,直奔妙心庵。
……
就在江曉峯離開曉峯醫堂之後沒多久,一輛帕薩特停在了曉峯醫堂的門口。
一個老頭,從車上下了來。
這老頭一襲長衫,看起來一副老學究的模樣。
蕭青正在門外忙活,一眼看到了這老頭,露出一絲驚訝之色,忙上前客客氣氣道:“尚會長,您怎麼來了?”
來者正是中醫協會的尚志陽。
尚志陽看向蕭青,微笑道:“蕭掌櫃的,請問江神醫還在啊?”
“奧,他剛出去處理點事,不在這裏。”蕭青道。
尚志陽一聽江曉峯不在,微微有些遺憾,便笑道:“好,既然他不在的話,那我下次再來。對了,蕭掌櫃,這是我的名片,等他來了,請你通知我。”
蕭青接了名片,疑惑道:“尚會長,你找江曉峯有什麼事嗎?只管和我說,我會轉達給他的。”
“好事。這事,我必須要當面和江神醫說。”
尚志陽神祕一笑,就轉身離去了。
蕭青看着尚志陽的背影,露出一絲疑惑。
傅若曦走了過來,問蕭青道:“姐,這個尚會長好像很瞧不起我師父,他來找我師父幹嘛?”
“他說找你師父有什麼好事,誰知道呢。”蕭青搖頭道。
“好事?這個老頭一看就奸詐,能有什麼好事?”傅若曦撇了撇嘴,說道。
“害,不要以貌取人,尚會長其實人還不錯的。”蕭青看了她一眼,笑道。
傅若曦撇了撇嘴,總感覺這個尚志陽來找師父,沒什麼好事。
就在尚志陽走了沒多久,一輛價值二三百萬的豪車,停在了曉峯醫堂的門口。
接着,從車上下來了一個渾身穿着名牌,長相帥氣,高傲無比的青年。
這青年,大踏步走入曉峯醫堂,嘴裏嚷嚷道:“江曉峯在哪?”
蕭青一聽這人是來找江曉峯的,黛眉微微一簇,急忙上前問道:“先生,你有什麼事嗎?”
這青年看了一眼蕭青,眼神登時閃過了一絲驚豔。
蕭青雖然穿着醫生服,但她面龐如詩如畫,充滿了古典氣息,即便是那醫生服,也難以掩飾她那高挑、傲然的身材。
這青年,一看到蕭青,自然是被蕭青那動人的古典氣質和容顏所吸引了。
“小姐,你好,我是來找江曉峯的。”
這青年說道。
蕭青聽到這青年直呼江曉峯的名字,有點不舒服。
江曉峯現在是本市公認的神醫,你就算不認可他是神醫,怎麼也該叫一聲江醫生吧。
現在直呼江曉峯名字,像什麼話?
雖然她自己也叫江曉峯名字,但跟他性質完全不一樣。
蕭青淡淡道:“他不在。”
說着,蕭青就忙自己的去了。
“等一下。”
這青年,叫住了蕭青。
蕭青止住腳步,道:“你還有什麼事?”
“小姐,我看你這態度有點問題啊!我是客人,你對待客人就是這種態度?你信不信我向你們領導投訴你啊!”這青年,一副傲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