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友泉口中尊貴的客人,便是江曉峯。
這時,江曉峯早已來到小虎家中。
小虎父母看到江曉峯前來,趕緊說道,“小江,你趕緊看一下我媽,她剛剛跌倒了,現在根本動不了。”
“濤哥,嫂子,不要着急,我先看一下。”
江曉峯說道,接着走向躺在牀上的老人。
江曉峯不過瞧了一眼,便知道了病情。
老人是心肌梗塞導致的突然昏倒,要是沒有抓緊時間搶救,可能會危及生命。
江曉峯走向老夫人身邊,江濤趕緊問道,“曉峯,我母親的狀況如何?”
“情況不太妙。”江曉峯說道。
“什麼?那還能不能救?”
江濤聽到他的話,不由得變了臉色,紅了眼眶。
“濤哥,雖說情況不妙,但還能救,我這就救大娘。”江曉峯說道。
“好的,麻煩你了。”
江濤聽見江曉峯的話,不由得破涕爲笑。
江曉峯輕輕點頭,之後幫老人施救。
他把銀針拿出來,幫老人鍼灸。
江濤夫妻二人,以及兒子小虎,都滿懷期盼地望向江曉峯。
心肌梗塞的確危在旦夕,病情相當嚴重,可於江曉峯而言,卻不值一提。
江曉峯通過扎針的方式,把真氣灌入,導入到心肌一處的經絡當中,用真氣將其打通就可以了。
大約過了10來分鐘,江曉峯就用真氣把老人心機處的經絡打通,大娘顫顫巍巍地醒了過來。
“媽!”
“奶奶!”
江濤跟小虎,不由得欣喜若狂。
老人剛剛醒來,便感激涕零地望向江曉峯,“曉峯,謝謝你救我。”
江曉峯笑了,“大娘,都是應該的,我給你留下一記方子,去抓些藥來,讓大娘喫下就可以了。”
江曉峯這句話,是朝着江濤說的。
江濤不斷地點着頭,“好的,曉峯老弟,謝謝你,你今天留在這兒喫飯吧,我到鎮上買些菜回來。”
江濤的妻子連聲應和着,“曉峯,你就留在這喫。”
江曉峯輕輕揮手,笑着說,“不必了,友泉叔叫我去他家裏喫,我這就去了。”
“好吧。”
江濤跟夫人齊聲說道。
“把紙筆拿來,我幫大娘把藥方寫下來。”江曉峯說。
“好。”
江濤把紙和筆拿了過來,遞到江曉峯手裏,他把藥方寫了下來,之後拿給江濤說道,“按照我寫的方子拿藥,吃藥,大娘一定會痊癒的。”
“好的,多謝,曉峯兄弟,診費要多少呢?”
江濤趕緊詢問。
“不要診費,我先走了。”
江曉峯說罷,走向門外。
江濤夫妻二人十分感激,親自送江曉峯離開。
幫大娘把病治好後,江曉峯直接走向江友泉家。
姑娘馬上破口大罵,“你沒長眼麼?!”
江曉峯原本要致歉,聽見她的大罵,不由得皺起眉頭。
他已經知道講話的人是誰了。
江曉峯仔細一看,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映入眼簾。
他可以確定,此人就是江鳳嬌。
對於江鳳嬌,江曉峯沒有什麼好印象。
雖說二人年齡相仿,可江鳳嬌打小就看不上江曉峯這個孤兒,總是在小朋友面前對他冷嘲熱諷。
看見面前的男人是江曉峯後,江鳳嬌不由得撇了撇嘴,一臉鄙視地說道,“呵,我還以爲是什麼人呢,沒想到是你呀,怎麼回事?在城裏沒法混了,回來了呀?”
江鳳嬌知道江曉峯到縣城去找工作了,當時她聽說江曉峯進城打工時,滿是鄙視地說道,“就憑他那個窩囊廢,就算去了城裏,也不可能有什麼出息!”
現在,她看到江曉峯仍舊是那個平凡的裝扮,跟以前在村子裏沒什麼差另,於是猜到,江曉峯在縣城,一定混不下去。所以纔回來了。
但她有所不知,自己爸爸想來的貴賓,就是江曉峯!
江曉峯被她諷刺過後,看見江鳳嬌身着低胸衣,小短裙,黑色的絲襪,妝化得妖豔至極,心中越發地嫌惡起來。
江鳳嬌看見江曉峯用不屑一顧的眼神望向自己,越發地氣憤,於是說着,“江曉峯,你是不是聾了?沒聽見我講話麼?”
“我聽見了。”江曉峯輕聲說道。
“我還以爲你是聾子呢!聽別人說你到城裏去工作了,怎麼,一定是幹不下去了,纔回村了,對吧?”
江鳳嬌嘲諷地望向江曉峯。
江曉峯不願和她多說,不過是輕聲說道,“不是,我在那邊過得很好,不過遇到些事,這纔回來的。”
“哈哈哈。你可不要吹牛了。看看你打扮,仍舊這麼土氣,不可能在城裏過得好。江曉峯,我之前就說過,你最大的缺點,就是愛說大話!去城裏一整年,什麼也沒混出來,落荒而逃了吧?”江鳳嬌絲毫沒有遮掩自己對江曉峯的鄙視。
江曉峯無可奈何,只好說着,“好好好,我落荒而逃,我還是很土氣,可以了麼?”
“你看,還是承認了。”
江鳳嬌瞪了江曉峯一眼,鄙夷地說道,“江曉峯,雖說你沒混出什麼,可你也別失望,我有個工作,可以介紹給你。”
江曉峯聽見江鳳嬌想幫他找工作,不由得輕挑眉頭,來了興趣,“你有什麼工作想介紹給我?”
“我在城裏的銀行當業務員,我們單位正在招保安,如果你想去,我就幫你一把。工資還可以,月薪2500,還能上保險呢。”江鳳嬌看似誠心地說着。
江曉峯聽到她的話,不由得忍俊不禁,“那倒不必,我已經有工作了。”
“江曉峯,你不要嘴硬了!你混得不行就直接說,還偏不承認,說自己混得很好,我最厭惡的就是吹牛的人!”江鳳嬌居高臨下地鄙視道。
“……”
江曉峯一時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