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誠走進飯店,服務員立馬問候好,“你好,許少……”

    他驕傲地朝着服務員輕輕點頭。

    經理是位身着旗袍,看起來風韻猶存的女子。

    她看上去30來歲,別有風情。

    看到許誠前來,經理立馬帶着諂媚的微笑走上前,“歡迎許少。”

    許誠徑直環上了她纖細的腰肢,伸出手揉捏着她的臀部,經理嬉笑着說道,“許少,你真壞……”

    許誠笑了起來,並不覺得自已非常齷齪。

    周圍的朋友和他是同樣的人,當然沒有覺得他這麼做,有失分寸。

    “蕭經理,今天我要款待兄弟們,還是之前那個包間吧。”許誠朝着韻味十足的經理說。

    經理帶着迷人的笑容說道,“實在抱歉,許少,那間包間有人佔了,麻煩您換個包間吧。”

    “你說什麼?有人佔了?”

    許誠不由得面色陰沉,“你不瞭解我的習慣嗎?我來你們這裏用餐,從來沒換過包間!難道你看不起我?你相信嗎,我只要一句話,就能讓你們飯店關門大吉!”

    所謂的那間包間,便是飯店內最高級的包間。

    此時,包間當中,楊超正和霍展堂一起喫飯。

    經理看到許誠發火,迷人的小臉立馬畏懼起來,趕緊說道,“許少不要發怒,我還以爲你今日不會來,因此……”

    許誠冷冰冰地說道,“你只有10分鐘時間,叫那個包間的人滾蛋,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經理了解許誠的專橫跋扈,畏懼地說道,“許少,這麼做……有些不妥吧?”

    “還剩9分鐘。”

    許誠冷冰冰地說道。

    “好,我這就去辦。”

    經理蕭惠,擔心許誠發火惹出禍端,於是趕緊帶着服務員走向包間。

    許誠朝着身旁的酒肉朋友,洋洋自得地說着,“兄弟們,我來這裏用餐,一直在最高級的包間,無論包間內是什麼人,都要給我讓路!”

    身旁的酒肉朋友馬上吹捧道,“是呀,許少,憑您的地位,一定要在最高極的包間用餐!”

    “呵。”

    許誠驕傲地冷哼道,看上去洋洋自得。

    霍展堂跟楊超正喝着酒,這時有人敲響包間大門。

    楊超說道,“請進。”

    經理蕭惠忐忑地走上前,面帶笑容地說道,“不好意思,楊總,打攪一下。”

    楊超看到來人是蕭惠,自已認識,於是說道,“蕭經理,請問有事嗎?”

    “事情是這樣,楊總,剛剛有客人點名要在這裏用餐,麻煩您換個包間,您不用擔心,如果您同意換包間,今天的餐5折優惠。”蕭惠謹慎地說着。

    楊超聽見蕭惠這樣說,不由得面色陰沉,“蕭經理,此話何意?莫非,你是想趕我出去?”

    “不是的,楊總……我並非此意,只是……那客人……”

    蕭惠的話還沒講完,楊超怒不可遏地拍打着餐桌,“他們是客人,難道我就不是客人嗎?你害怕他們,難道你不害怕我嗎?!”

    “是我先到的,還花了這麼多錢,爲什麼要讓出包間?你告訴他們,我不同意!”

    楊超肯定不讓,要是他讓出來,自己就會臉面盡失。

    蕭惠窘迫地走向楊超身邊,說着,“楊總,我勸您還是把包間讓出來吧,來用餐的客人,是許誠,許家的少爺。”

    楊超聽見蕭惠這樣說,不由得面色陰沉了起來。

    雖說他是富家子弟,可和許誠這樣的世家子弟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許誠的名聲,他早就有所耳聞。

    之前有富家子弟惹怒了他,便被折磨成太監,這個富家子弟的家裏,卻不敢多說一個字!

    現在,聽見許誠點名要到這裏喫飯,楊超不由得有些畏懼。

    “爲什麼不早告訴我?!”

    楊超白了蕭惠一眼,煞白着臉望向霍展堂,“展堂,實在抱歉,我們真得換個包間了。”

    沒想到,霍展堂面不改色地說着,“阿超,坐好,不必換。”

    “咳咳,展堂,你有所不知,這個許少爺,是世家許家的人,向來囂張跋扈,誰也不敢惹怒他,因此,我們還是不要惹火燒身了。”

    楊超非常畏懼許誠,聲音顫抖地說着。

    霍展堂仍舊淡定自若地望着他,“阿超,聽我的,不必讓,出什麼事,有我擔着。”

    “啪!”

    還沒等霍展堂說完,曉曉便用力拍打着桌子,“霍展堂,你真會吹牛!有你擔着?你瞭解許誠是什麼人嗎?在他眼裏,你就是個螻蟻!”

    “阿超,我們不能得罪許誠,趕緊離開吧。”

    楊超望向霍展堂,爲難地說着,“展堂,曉曉說的沒錯,我們的確不能惹怒許誠,之前有人惹怒了他,他打折了那人的腿,實在太恐怖了,不然,我們還是讓出來吧。”

    經理蕭惠同樣附和道,“先生,我向您保證,要是您可以把包間讓出來,去別的包間用餐,我就給你們5折優惠,不,3折,怎麼樣?”

    沒想到,霍展堂壓根聽不進去,他望着楊超說道,“阿超,你不相信我嗎?我既然向你保證,就一定不會出事,我們繼續喫飯,我倒想看他能做出什麼事來!”

    看見霍展堂如此執拗,楊超十分無奈,他本想再勸告幾句,可曉曉卻說道,“阿超,這小子不怕死,咱們別管他了,趕緊走吧,等許誠找上門,也是他活該!”

    楊超瞪向曉曉,“你不要亂說!我可不是不講情義之人!展堂既然不走,那……我也不走,但是,展堂,當真不會出事嗎?”

    楊超望着霍展堂,忐忑地問。

    霍展堂仍舊淡定自若的樣子,“阿超,我向你保證,不會出事的,如果你擔心,就先和曉曉離開,我一人在這裏,見見那小子。”

    蕭惠看見霍展堂不肯離開,而且一副淡定自若的樣子,十分無奈地說着,“先生,奉勸您還是離開吧,不要在這裏和他僵持了,全京都有膽量和他僵持的沒有幾個人,我是替你着想。”

    曉曉怒不可遏,憤怒地說着,“阿超,你既想死,就在這裏陪他吧,我要走了!”

    曉曉身爲歌手,當然知道許誠有多可怕,因此她沒膽量留在這裏,於是白了霍展堂一眼,扭着腰肢離開了。

    楊超非常糾結,一面顧及情義,另一面又畏懼許誠,不知到底要走要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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