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理解,江曉峯贏下了比賽,爲什麼反而不受江盟主待見?
“你們兩個,過來一下……”
江盟主對司馬陌跟李立浧,平靜地說。
他們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但也老實去找江盟主。
“本座今天有一場機緣贈予你們二人……”
“感謝盟主贈予!”
……
江曉峯非常失望地離開了。
他萬萬想不到,自己雖然取得了冠軍,卻是讓江盟主這樣不待見!!
司馬陌和李立浧,都能被他接見,而他竟然被要求離開。
江曉峯雖然不怎麼在乎名利,可被這樣瞧不起,心裏也是非常失望。
他思考了許久,百思不得其解,江盟主爲什麼要這樣對待他?
難不成,江盟主跟司馬策是同一種人,都是那種心地狹窄的人?
不過,江曉峯仔細一想,江盟主作爲這聯盟的一把手,包括周伯蟲都十分敬佩他,他不應該是這樣的人!
“唉,真倒黴……”
江曉峯唉聲嘆氣,開始下山。
到了山底,江曉峯找了一棵樹下乘涼,呆呆地望着山頂,眼裏充滿了焦慮。
江曉峯在樹下坐了一個時辰,纔看到司馬陌和李立浧,緩緩下來。
二人發現江曉峯在山下等待,連忙關切地問道:“江兄,你還好吧?”
江曉峯望着二人,苦澀地說道:“不要緊,咱們走吧。”
司馬陌和李立浧,人也不傻。
他們發現江曉峯雖然故作鎮定的樣子,卻還是能感覺出江曉峯話語中的不甘心。
司馬陌撇了撇嘴道:“我就納悶了,根據以往來看,江盟主都是十分看重冠軍的,爲什麼現在會如此反常?”
李立浧瞥了一眼對方,搖頭道:“司馬兄,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江兄本來就很不爽了,你又何須揭人家傷口呢?”
司馬陌也是尷尬地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只是非常不理解而已,畢竟江兄武功蓋世,做人氣度不凡,爲什麼江盟主會這樣不待見他呢……”
“你可閉嘴吧!”
李立浧不快地說道。
司馬陌無奈苦笑,乖乖閉上了嘴巴。
江曉峯神情憂鬱,沉默了老半天。
他也是不懂江盟主爲什麼如此不待見他!
李立浧則是拍了拍江曉峯的肩膀說道:“江兄,你也不要太在意,江盟主不是普通人,我覺得他今天不待見你,肯定是有什麼苦衷的,以後可能會獨自召見你。到時候,肯定會贈予你一場很大的機緣!”
江曉峯望着李立浧,無奈道:“李兄,你不必安慰我!可能我江曉峯就是不配得到江盟主的青睞吧。”
“唉!你怎麼可以這樣妄自菲薄!你是這次比賽的冠軍,做人也正氣,江盟主怎麼會看不起你呢!我覺得李立浧說的很有道理,江盟主大概率會召見你的!”司馬陌也是耐心勸起了江曉峯。
江曉峯無奈地笑了。
“罷了罷了,別再討論這個了,我們趕緊回去吧,今天我來請客,我們去下館子大喫大喝!”
李立浧熱情地說。
“對!不醉方休!”
司馬陌也是高興道。
江曉峯也答應了他們,三個人並排而走,向聯盟的方向跑去。
與此同時,穿着一身黑衣的江盟主,立在了山頂上,眺望着遠方,有些意味深長。
……
回到聯盟的時候,時間已經過了一個半時辰。
當聯盟的那些人,發現江曉峯、司馬陌和李立浧三個人嬉皮笑臉地走來時,皆是大喫一驚。
江曉峯跟李立浧關係好,倒也很正常,可連司馬陌和這兩個人都這樣,這就讓衆人覺得很魔幻了!
“江兄,司馬兄,你們先去喫飯,我幫你們帶酒。”李立浧說道。
“嗯。”
江曉峯和司馬陌點頭。
說完,李立浧就去拿酒了。
而江曉峯和司馬陌,則一起去喫飯。
就在他們到達食堂的時候,江曉峯卻發現景恆也在食堂。
當景恆發現江曉峯時,忽然就嚇得一個哆嗦,轉身就想逃!
畢竟他昨天做假證把江曉峯害苦了,現在看到江曉峯難免擔心遭到報復。
江曉峯原本想找機會報復景恆,現在看到景恆在這,他正要出招,這時卻感覺身邊一個黑影閃出,司馬陌提前一步出手。
剎那間,司馬陌就已經到了景恆身旁,一拳輕輕鬆鬆地擊倒景恆。
“司馬兄,您您……爲什麼揍我?”
景恆滿臉害怕地望着司馬陌問道。
司馬陌則是看着江曉峯說道:“江兄,這小子誣陷你,讓你吃盡苦頭,我今天就替你出口氣!”
話音剛落,司馬陌舉起手掌,正要一掌拍死景恆。
“司馬兄,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
景恆痛苦哀嚎道。
“等一下。”
忽然,江曉峯出言勸道。
“江兄,怎麼了嗎?”
司馬陌迷惑地望着江曉峯,停止了手中的動作。
“罷了,沒必要傷人性命,廢了他的功夫就行。”江曉峯搖搖頭道。
聽聞江曉峯這樣說,司馬陌眯了眯眼睛,只好照辦,“也行。”
“江兄大人大量,不想殺你!今天算你走運!”
司馬陌說完,對着景恆的丹田就是一踹。
隨後景恆直接痛得昏倒。
“我們走。”
江曉峯平靜地說。
“好。”
司馬陌輕蔑地看着景恆,便跟江曉峯一起到食堂。
附近有幾個路人見到此景,都是一臉的震驚,頓時議論起來——
“哇靠?我沒看錯吧?你們有沒有看見,司馬陌竟然替江曉峯出手,而且那麼聽江曉峯的話?難不成司馬陌已經是江曉峯的手下了?”
“不至於吧!司馬陌那麼冷傲的人,還喜歡裝逼,咋會甘心當江曉峯的手下?”
“那剛剛司馬陌那麼聽江曉峯的話,又是怎麼回事?”
“……”
大家有些迷惑江曉峯和司馬陌關係什麼時候變了。
正當江曉峯和司馬陌要到食堂飲酒的時候,司馬陌的爺爺司馬策正氣得半死。
他生氣的原因是他降魔刀丟了!!
要明白,這降魔刀可是禹山派很重要的武器。
況且,他昨天已經輸給了神樞老人,現在刀竟然消失不見了,他怎麼跟神樞老人交代?
要是他不願賭服輸,那豈不被人笑話輸不起?
他可不願意被人戳脊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