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hagi的付出,請說,謝謝hagi!】
【謝謝hagi!】
【嗚嗚嗚嗚竟然是小奶貓的叫聲!怪不得松甜甜不喊!太可愛了!謝謝hagi!】
【其實我還以爲會是那種大佬煙嗓的貓叫hhh!低啞的那種!】
“小陣平——這次絕對出血了!”萩原研二半捂着臉上的抓痕,欲哭無淚道:“喵喵拳不好嗎!爲什麼要上爪子!”
這是重點嗎?!松田喵喵撇開腦袋背對着萩原研二,就是不回頭。
“真的超痛的!嘶……和昨天晚上的拳頭完全不是一個畫風……”
有這麼疼嗎?活該。松田貓貓的爪子無意識動彈了一下。
萩原研二掃了眼桌子上背對着自己的貓貓,皺着臉拿着手機當成鏡子,看着臉上的幾道傷口,委屈道:“嗚、這個程度,大概會留疤吧?我要毀容啦!以後沒有人會喜歡我了——”
有這麼嚴重……?貓貓的腦袋稍微側了一下,用餘光瞥了眼萩原研二。他剛纔好像是的確沒有收力……但是他現在的體型應該也沒辦法造成多大的傷害吧?
萩原研二繼續努力:“好吧……雖然是我自作自受啦……對不起嘛、下次我不會這麼逗你了……嘶!”
看着團成一團的小黑球有些不自在地動了動身體,萩原研二覺得差不多了,拉開椅子站起身,發出並不算多刺耳的拉動聲音。
聽到動靜之後,貓貓顯然更加坐立不安了,萩原研二甚至通過站起來的高度,居高臨下看到了背對着他的貓貓伸出了一隻爪子,在試着對比指甲的鋒利度——這種可愛的行爲。
這是被貓貓本能佔據了吧,糟糕,真的有點過於可愛了。抱着這種想法,萩原研二頭也沒回的往着門口走去。
但是猶豫了一會兒,松田貓貓還是在原地沒有動彈。
萩原研二看着關上門之後的門把手,有點意外:“竟然沒有跟上來?”
是真的生氣了嗎?不至於,小陣平不會因爲這種事情對他生氣太久了。萩原研二有這個自信。
畢竟最重要的一點,剛纔房間裏就他們兩個人,就算丟臉,小陣平也不會表現出太大的情緒的——所以真的,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嗎?
嗚哇,這是什麼鬼故事嗎。萩原研二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路上和幾個偶遇的同事聊了幾句後,苦笑着指了指自己臉上的爪痕。
之前就聽說了萩原研二帶了只貓回來,所以他們並不算太意外:“被抓了啊,萩原君。”
“被抓了呢,萩原警官。”
“啊哈哈……因爲我有點過分吧,可能嚇到了它了?”萩原研二眨眨眼睛。
萩原研二走到醫務室裏,房間裏沒人,他沒有自己給自己擦藥包紮,而是拎着醫藥箱特地回到了辦公室裏面。
在他開門的時候,立刻注意到了貓咪警惕豎起來的耳朵,直到注意到他之後,才緩慢地放鬆下來。
【小陣平真的完全被hagi喫得透透的啊!這就是腹/黑嗎!】
【話說hagi難道真的生氣了嗎?不會吧,畢竟hagi的脾氣那麼好?】
【被抓了的人應該有理由生氣吧!雖然也不是小陣平的錯!】
【明明是hagi先撩撥的!貓貓怎麼會有錯呢!】
【雖然但是,小陣平真的好好看懂啊,平時就算了,現在有了耳朵和尾巴,剛纔hagi走了之後真的完全失落下來了啊陣平貓貓!】
太好看懂了。萩原研二有着同樣的想法,他撇下嘴角,就像是沒有看到貓貓的樣子,拿着醫藥箱給自己擦藥。
出乎意料的,過程中萩原研二沒有像剛纔一樣,發出任何故意的呼痛聲,只是保持着安靜。一時間房間裏只剩下萩原研二塗藥的聲音了。
如果萩原研二故意賣慘,松田陣平還能冷漠地不去轉頭,但是保持着這種沉默——哪怕知道萩原不可能因爲這種事生氣,也很清楚萩原研二不在醫務室處理,偏偏帶着醫藥箱在他面前處理是爲了什麼,也稍微忍不住懷疑,他剛纔是不是真的太過分了?
松田陣平忍了這麼大半天,最終還是沒有憋住擔心,甩着尾巴換了個姿勢,面對着還在貼創可貼的萩原研二。
其實和松田陣平預估得沒有太大錯誤,傷口並不算太嚴重,完全只是貼創可貼的程度。唯一麻煩的是他們都不確定要不要打狂犬疫苗。
“是在擔心我嗎?”萩原研二彎起眼睛,用以往的語氣說道:“沒什麼,不用太擔心,剛纔逗你的,其實還沒有你昨天那一拳嚴重呢。”
“不過我剛纔的那些話,我是認真的。”萩原研二放下手裏的酒精棉,抱起趴在桌面上的黑色貓貓:“畢竟小陣平你讓我自己猜嘛,我只能趁機試探你一下。”
松田貓貓沒有張嘴,只是用爪子敲了敲萩原研二的手臂,依舊是摩斯密碼。
“……果然不是嗎,我倒是覺得這很合理啊?”萩原研二吐槽道:“畢竟小陣平你的性格本身就很像貓咪嘛,關於這一點我小時候就這麼覺得了!”
“而且你的頭髮,有時候早上沒睡醒的時候,翹起來的弧度也很像貓耳——啊,這一點我倒是從來沒有提醒過你。”
“話說回來,小陣平,你弄髒我的衣服了。”萩原研二在松田陣平生氣之前,轉移了話題。
因爲剛纔把蘸取了酒精的棉籤放在了桌子上,貓貓的爪子大概是無意識沾染了一點酒精。導致之前在地面上走路的時候沾染的灰塵被液體這麼一稀釋,在剛纔敲摩斯密碼的動作裏,直接轉移到了他的衣服上,留下了很明顯的一道並不均勻的貓爪污漬。
萩原研二像是注意到了什麼,敏銳地眯起眼睛:“等等——小陣平,爪子借我一下!”
在心虛的貓貓想要悄咪咪竄出去的時候,萩原研二沒怎麼用力地抓住了松田貓貓的前爪,在貓貓同樣疑惑的目光之中,用乾淨的水擦了擦被地面灰塵污染的肉墊。
因爲全身都是黑色的關係,萩原研二之前也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等擦乾淨了肉墊之後,萩原研二眼睛一亮,臉上帶着笑容:“我來幫你擦乾淨吧?”
“我知道一踩地就會髒回去,但是既然我工具都拿出來了,乾淨一點不好嗎?”萩原研二帶着笑容說道,在貓貓懷疑的目光之中正直的說道:“我怎麼可能有別的目的啦,小陣平你難道還不信我嗎?”
“——我要受傷了!研二醬要哭出來了!我就這麼不值得你相信嗎……咳,剛纔的事只是偶然!畢竟這麼難得的……總之,擦乾淨對小陣平你也好吧!”
萩原研二笑嘻嘻地在得到默認之後,舉起了貓咪的前爪,一點一點地擦乾淨上面的灰塵。
原本和毛髮同色的肉墊也在不知不覺間恢復了原本的色彩。
“果然,是粉色的啊。”萩原研二臉上帶起了一種讓松田貓貓爪子又有些發癢的詭異笑容。
【啊啊啊啊是粉色的肉墊!】
【可惡!是奶貓叫聲,是粉色肉墊,未來我應該如何直視小陣平!】
【原來在貓咪視角之中,小陣平其實還是剛出生沒多久的小奶貓嗎!】
【可惡可惡,別以爲我沒看到,hagi你趁機捏了好幾次肉爪爪!!我也想捏啊!!】
【啊啊啊啊我魂穿hagi啊真的不行了可惡我也想/上啊!!】
在松田陣平眯起眼睛前,萩原研二才放下手裏的棉籤和混合了黑灰色污漬的紗布,“不過小陣平,你有打過疫苗嗎?”
在貓貓擡頭看向自己之後,萩原研二歪着腦袋思考了一下:“畢竟是貓咪嘛……按理說我應該是要去打狂犬疫苗的——這個是常識!被貓抓之後的醫療常識!沒有任何諷刺調侃你的意思!你自己也清楚的!”
大概是對松田的攻擊力有了明確瞭解,萩原研二立刻加了一句,生怕一點不合時宜的臺詞都會讓貓咪炸毛。
“而且我記得疫苗還要打好幾針吧?如果可以的話,我果然還是不想打啊。”萩原研二撐着下巴看着自家化成貓咪的幼馴染:“所以小陣平你說到底要不要打啊?”
關於這一點,松田陣平也不清楚。
【按理說,小陣平應該是沒有打過任何疫苗的……但是他根本不是真貓誒?所以hagi需要嗎?】
【不清楚誒……但是打了總比不打好吧,萬一就有了那麼一兩個意外?】
【雖然但是,都是hagi的問題,貓貓怎麼會出錯呢!】
彈幕也被萩原研二帶偏,開始思考起了這個問題。萩原研二倒是不着急,反正狂犬疫苗只要在24小時內儘快去打就行了,現在還早。
半長髮的警官先生撐着下巴,笑眯眯地說道:“我不着急,小陣平你問問看——關於我需不需要打這個疫苗。”
松田陣平下意識想要點頭,可是在反應過來萩原研二說了什麼之後,瞳孔一縮,猛地擡起了腦袋。於是松田陣平對上了萩原研二的眼睛,裏面是萩原研二幾乎從未對他表現過的、屬於警察的銳利冷靜。
萩原研二臉上的笑容沒有改變,他笑着說道:“嗯?看我做什麼,不去問嗎,小陣平。”
“還是說因爲我在場,所以不方便?”
【等等???!!!】
【hagi????】
所以這個傢伙,從一開始就是故意的?松田陣平突然意識到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