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呢,要有自知之明。”
王胡先是愣了愣,等反應過來後,怒了:“敬酒不喫喫罰酒是吧!”
“我覺得想喫罰酒的人應該是你們。”盛意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撿起了地上的棒球棍。
看她拿着棒球棒顛了顛,王胡很是不屑的笑了:“你這是還想打我?哦……我知道了,你也是被這小子勾引了,想來替他出頭的啊!”
“你們打的,可是我乾兒子。你說,我要不要替他出頭?”
痛到說不出話的沈亦然:……我什麼時候是你乾兒子了?要不要臉?
王胡看着盛意彷彿一折就斷的纖細手臂,那弱不禁風的樣子,實在是讓人生不出絲毫威脅感。
他嗤笑了一聲:“所以你要用這個棒球棍打老子?”
王胡很是不屑一顧,伸手去拿盛意棒球棍。
原本以爲輕輕鬆鬆就能從盛意手裏拿過來,卻沒想到那棒球棍彷彿生了根似的。
不但如此,他竟然連盛意的手都沒拽動。
王胡愣了愣,以爲是自己沒用力。
他咬牙用力往回抽,依舊紋絲不動。
他看向盛意,眼裏有了些意外。
盛意勾脣笑笑,拿着棒球棍輕輕一甩,王胡就被她甩翻在地。
“啊艹!——”
王胡這下知道了,盛意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而剛剛那個石頭就是她扔的。
他眼睛一瞪,惡狠狠對自己的兄弟說:“給我上!別弄傷她的臉就行!”
沈亦然看着好幾個男人朝盛意那邊衝過去,心裏忍不住擔憂。
結果就是沈亦然還沒反應過來呢,王胡包括他的那些兄弟,全都已經倒在地上只能痛得哀嚎了。
盛意用棒球棍抵着王胡的肩膀,學着他剛剛那樣說話:“臭小子,你不是能耐嗎?再打啊,你再囂張個給老子看看啊。”
甜軟的少女嗓音,說着這樣粗鄙的話,一點都不難聽。
可聽在王胡等人的耳朵裏,就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不……不敢了……”王胡頂着鼻青臉腫的臉,含糊不清的求饒。
盛意手上稍稍用力:“以後,再欺負我乾兒子。我就廢了你哦。”
王胡差點嚇尿,連連說再也不敢了。
以盛意的武力值,他真的相信她說到做到。
沒有鬧出人命,還把人給嚇住了,盛意很滿意。
她丟掉手裏的棒球棍,走過去檢查了下沈亦然的傷勢。
除了皮外傷,加上肋骨可能斷了一兩根,沒有其他問題。
於是盛意也不擔心了,直接將沈亦然提溜起來。
是真的提溜,根本不顧及他是個傷者。
沈亦然忍着疼,堅決不吭聲,就那麼被盛意提溜到了巷子外。
兩人站在路邊,盛意單手提溜着沈亦然,另一隻手掏出手機準備打車。
就在這時,一輛亮紫色很是騷包的四座跑車在盛意麪前停下。
駕駛座車窗降下,一個長相帥氣,看着也就二十來歲的青年朝盛意笑得滿臉燦爛:“嗨小姐姐!我們又見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