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京都圍繞皇宮總共分爲四個城區。
東貴西富,南軍北平。
東城區居住的都是皇親國戚以及正四品以上的文官。
南城區住的是武將。
西邊以商戶居多。
不過,京城比較出名的金鋪、典當行,酒樓楚館都聚集在那邊。
至於北邊則是平民,還有那些品階不高的文官。
由於厲王的身份,厲王府緊挨着皇宮而建。
倒是離東城區最近。
東城區雖然也有鋪子,可那些鋪子多半都是王室女眷們的私產。
品質雖好,但款式並沒有什麼新意。
因此,生意並不如城西的鋪子好。
聽說雲瑤要出門,李嬤嬤想開口勸說。
可想到雲瑤下午的那番話,李嬤嬤又將話嚥了下去。
王妃現在已經脫離了雲霞國,既然女皇陛下無法給王妃幫助,又何必限制王妃的行動。
難得李嬤嬤沒有提出反對意見,雲瑤倒是有些不習慣。
安排好出行的事情後,雲瑤早早歇下,明日要做的事情太多。
除了找鋪子外,她還要給自己尋一件趁手的兵器。
厲王的武器雖多,卻都不是她的...
心裏想着,雲瑤的呼吸漸漸平緩。
城西區,京城最出名的悅客來酒樓,天字一號客房中。
探花人低頭專注的望着棋盤。
他正在同自己對弈。
左手持白字,右手持黑子,抖動的燭光落在他臉上,映出那完美無缺的絕世容顏。
此時,棋局已經到了膠着的時候。
忽的,燭光微動,一道身影跪在地上:“主子。”
探花人的視線依舊在棋盤上,狀似無意的對來人問道:“她摔了麼。”
聽到探花人“嗯”了一聲,以示回答,地上的身影輕聲說道:“倒是可惜了主子的心意。”
那可是主子一刀一刀親手刻出來的。
探花人落下一枚黑子,徹底改變了棋局的走勢:“無妨,一出好戲罷了。”
探花人的眼中沒有半點溫度,世間的一切對他來說,都不過是一場遊戲。
像現在這樣的感覺,剛剛好。
好一會兒後,地上的身影纔再次向探花人請示:“主子,明日要讓青鸞去城東區待命嗎。”
探花人嘴角微提:“讓她去城西。”
隨着身影的消失,房間再次恢復了平靜。
探花人放下誰手中的棋子,手指在棋盤上輕輕敲擊,發出噠噠噠的聲音。
或許,他應該去會一會他的小公主了。
由於惦記着要出門,雲瑤早早便起來梳洗打扮。
雖已嫁爲人婦,可她今年滿打滿算還不到十六歲,正是愛玩的年齡。
之前被送來和親,由於心中忐忑,根本沒心情欣賞南越的都城。
只是在送親使的催促下,強行背下所有關於京都的信息。
直至現在,她都沒將這些信息同京城對上號。
因此,對於京都難免會覺得好奇。
來京城已經幾個月的時間,這還是李嬤嬤第一次看到雲瑤如此放鬆的模樣。
看到雲瑤那期待的模樣,李嬤嬤心中又有些難過:她家主子,還是個孩子呢。
就在這時,惜雲忽然進來稟報,說是王府大管家求見。
雲瑤聞言一怔:難道是厲王又有什麼事要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