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常用的毒針吹箭外,他腰間還有一套暴雨梨花針。
只要輕輕一拉機關,腰間的軟甲上便會飛出幾百根牛毛針,讓對方逃無可逃。
誰想,就在他剛剛準備動手的時候。
手背卻被不知從哪飛來的暗器打了個正着。
害他徹底失去了先機。
對於這樣的結果,那人自是不服氣。
甚至大喊大叫,用各種陰毒的語言咒罵雲瑤。
李墨行受不得這人謾罵他家王妃,直接卸了對方下巴。
同時還不忘檢查對方的手。
可是,對方的手雖因爲被挑斷手筋而變得青白。
卻並沒有對方所說的偷襲痕跡。
只不過,這人身上的暴雨梨花確實沒有發射。
感覺事有蹊蹺,李墨行趕忙過來同厲王稟報。
聽了李墨行的話,厲王嘴角帶上一抹冷笑:“爲何要聽一惡賊胡說八道,直接殺了便是。”
對於這樣的人,只要知道對方沒有同夥也便算了。
爲何要被對牽着鼻子走。
李墨行趕忙應是,並快速離開了。
而立王則依舊待在房間中,看着正在與玉嬪下棋的乾元帝:“皇貴妃娘娘受驚,皇兄不用去照拂下麼。”
明明之前還濃情愜意,爲何婉兒暈倒後,乾元帝卻表現的如此冷漠。
之前婉兒生病是這樣,現在婉兒暈倒又是這樣。
厲王覺得,自己似乎越來越讀不懂自家皇兄的心思了。
乾元帝一邊在棋盤上落子,一邊疑惑的反問:“朕又不是大夫,穆婉兒生病,自然有御醫照顧。
朕若是去了,反而容易添亂,倒不如就在這下棋品茶的好。”
這人醒着的時候,他需要演戲。
現在這人暈了,他爲何還要給自己找這個麻煩。
心裏想着,乾元帝再次落下一顆黑子。
隨後對着玉嬪哈哈大笑:“朕贏了,愛妃莫要忘了答應朕的事。”
玉嬪嗔怪的看了乾元帝一眼,聲線也拉的很長:“陛下...您又在欺負臣妾了。”
乾元帝拉着玉嬪收拾棋盤的手,笑聲更加爽朗:“朕怎麼捨得。”
看着兩人當着自己的面眉目傳情,厲王的牙齒咬得咯吱作響:“臣弟告退。”
既然不能將婉兒當做至寶,又爲何要將人強娶回來。
皇兄如此行事,簡直太讓他失望了。
乾元帝並不知道,自己已經傷了厲王的心。
擺擺手讓人退下後,乾元帝再次陷入棋局中。
厲王走到院子裏,非常擔心的看了穆婉兒的房間一會兒。
往年狩獵,並未遇到這樣的事。
難道真是那妖女與婉兒八字不合麼。
目送厲王走遠,乾元帝拿着手中的棋子露出一抹微笑。
知道乾元帝已無心下棋,玉嬪適時的湊到乾元帝身邊。
用自己的驕傲輕輕蹭着乾元帝的手臂,撩撥意味十足:“陛下在笑什麼,說與臣妾聽聽。”
乾元帝伸手將玉嬪摟在懷裏,手掌滑進玉嬪衣襟,輕輕的摩挲着。
玉嬪的呼吸越來越重,口中發出了嗚嗚咽咽的呻吟聲。
見到這個陣勢,身邊伺候的人默默的出了房間。
玉嬪剛想勾住乾元帝的脖子,耳邊便傳來乾元帝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