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用受傷的右手玩了個劍花,劍鞘頂端成功抵在厲王胸口上。
厲王剛準備反抗,卻見雲瑤右手上用來包紮絹布,已經被血染成了紅色。
他下意識的閉上了嘴,只靜靜的看着雲瑤的手。
察覺到厲王的視線,雲瑤臉上的笑容更加柔和:“王爺現在放心了吧,妾身的手傷成這樣,不會對任何人造成威脅了。”
厲王的表情有些詭異,他終於發現,雲瑤似乎對他沒有任何尊重和好感。
動了動嘴脣,正想再同雲瑤說上幾句話,卻見雲瑤對他盈盈下拜:“王爺既是滿意,那妾身便先過去了。”
說罷,也不等厲王同意,便直接走出了房間。
看着雲瑤離去的背影,厲王:“...”應該怎麼同婉兒解釋纔好呢。
雲瑤過來的時候,乾元帝正在準備作爲頭彩的獵物。
那是一隻相當漂亮的雪狐。
此時,雪狐四隻爪子被捆在一起,就連尖嘴也套上了一隻口嚼子。
爲的就是防止雪狐暴起,傷害到乾元帝。
一旁早已有太監拿着一張雪狐的畫像,對着在場所有人訴說雪狐的特徵。
等太監將那些特徵說完,便有侍衛分別抱起雪狐與畫像,走到衆人面前展示。
之後,便有太監用托盤呈上來一隻金屬項圈。
乾元帝笑着從身上接下一塊玉佩丟在托盤中。
太監趕忙將玉佩印在紅色油墨中,之後又將這塊玉佩的花紋拓在一張綢緞帕子上。
將玉佩的兩面全部拓好,太監又將盛放着玉佩,帕子和項圈的托盤一一展示在衆人面前。
乾元帝微微擡了擡手,當即有人唱到:“鼓起!”
牛皮大鼓被敲得咚咚作響,雲瑤的心也跟着狂跳不止。
只見乾元帝將那個項圈掛在雪狐頸上,隨後輕輕掂了掂雪狐的小腦袋:“去吧,以後能不能被抓住,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
被解開束縛後雪狐頭也不回的跑進了樹林深處。
這也是狩獵的傳統,作爲彩頭的雪狐,要在狩獵的前一天放進森林。
爲的就是方便頭彩跑的更快更遠。
滿意的看着雪狐消失,乾元帝一臉笑意的對身邊的宋三喜問道:“第一場比的是什麼項目。”
宋三喜趕忙輕聲答道:“回陛下的話,是賽馬。”
乾元帝點頭:“開始吧!”
一天總共三場比賽,第一場賽馬,第二場騎射,第三場比武。
所有的世家公子都牟足了氣力,想要在乾元帝面前露臉。
好在他們也都是些有本事的,因此乾元帝也順便記下了這些好兒郎的名字。
一天時間下來,不少人在乾元帝面前掛上了號。
而厲王也順勢幫自己盯上了不少的好苗子。
這一天結束時,所有人都帶着意猶未盡的興奮心情,熱切的討論着校場上的精彩瞬間。
就連厲王也興沖沖去了乾元帝的營帳,準備同乾元帝談談今天發現的好苗子。
初夏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激烈的比賽,她難得對一件東西感興趣,就連話也多了起來。
說了些叫場上的事後,初夏笑眯眯的看着雲瑤:“王妃覺得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