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瑤似笑非笑的看厲王,隨後紅脣微啓:“你猜。”

    厲王伸手便去掐雲瑤的脖子:“你究竟是用了什麼妖法,是利用手段趴下山崖,還是事先在那邊安插上人手...”

    說到這,厲王的眼神中滿是狠戾:“這次的墜崖事件,莫不是你的算計。”

    望着面前徹底陷入陰謀化的男人,雲瑤忍不住冷笑一聲:“王爺說的都對,現在能請王爺離開了麼。”

    她現在只希望這人能離老謀深算的自己遠一點。

    察覺到雲瑤的敷衍,厲王心中怒意更盛:“雲瑤,你最好給本王做出解釋。”

    雲瑤正準備嘲諷對方几句,卻聽外面忽然傳來雜亂的腳步聲。

    隨後,一名兵士站在厲王的營帳外,對着厲王稟報:“王爺,三公公帶來陛下口諭,讓您召所有選手回來。”

    厲王應了一聲,聽到那兵士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厲王纔對雲瑤冷哼一聲:“別讓本王抓住你的把柄,否則...”

    之後的話厲王沒說,但其中的威脅意味卻清楚傳入雲瑤耳中。

    眼見厲王轉身出了營帳,雲瑤伸手將地上的雪狐拎了起來。

    雪狐似乎嚇壞了,伸出兩隻小前爪對着雲瑤拜了又拜。

    雲瑤被它這幅賣慘的模樣抖得微微一笑,忍不住伸手點點它溼潤的鼻尖:“你倒是命大。”

    之前,這雪狐身上的毛都黏成一坨,上面還帶着一些黑色泥土。

    可現在,這東西的白毛被打理的乾淨整潔。

    就連後腿上的夾板都被人換過了,散發着淡淡的幽香。

    雲瑤在它的白毛上用力擼了幾把:“如此看來,之前跟着我,倒是有些委屈你了。”

    她是真沒想到,玉嬪竟沒趁着她出事,將雪狐送給乾元帝邀功。

    看起來這位娘娘和她表現出來的張揚跋扈,似乎不大一樣。

    谷矯</span>宮中的人,果然每個都有兩張臉。

    想到玉嬪,雲瑤忽然想起對方塞給自己的小紙條。

    將紙條在手中展開,卻發現上面居然乾乾淨淨什麼字都沒有。

    想到可能出現的機關,雲瑤將紙條放在水中泡了泡,又放在燭火旁烤了烤。

    可紙條上卻始終乾乾淨淨,一個字都沒有。

    雲瑤將紙條拿在手裏反覆查看:難道說,玉嬪這是在告訴自己不要許願麼。

    想到這,雲瑤將視線落在雪狐身上:可問題是,她已經想好自己要許什麼願了啊。

    於此同時,玉嬪正歪在自己的小榻上,看着宮人給自己演繹那畫本子上的故事。

    她喜歡熱鬧,卻又不喜歡看書。

    因而便難爲了伺候她的宮人。

    每出了一個新的話本,玉嬪便會讓身邊伺候的宮人,將那本書分毫不差的演出來。

    宮女倒是還好,可太監們就有些爲難了。

    爲了防止宦官之亂,除了幾個得到特許的太監外,南越國的太監們都不被允許識字。

    一旦發現,必然面臨着被打死的命運。

    故而玉嬪交代的活計,對他們來說就變得異常困難.

    而玉嬪也是個妙人,瞧着太監指望不上,當即決定讓太監和宮女相互反串。

    反正那話本中的女人只知道傻笑,撒嬌和卿卿我我,自然也不需要什麼臺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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